在众目睽睽之下,紫桐跟着皓琪屁颠屁颠上了二楼——此时,她强烈地感觉到有一股很强烈的“杀气”正从四面八方向着她的后背袭来!
紫桐转回头去瞥了一眼,只见大多数女客都站起了身子,正恶意地盯着紫桐。要是眼光也可以杀人,紫桐早就被那几个女客五马分尸了!
紫桐很清楚,自己和皓琪还有秦风这两个绝世无双的好男人走得太近了......说来他俩也怪,一个整日不苟言笑,绷着一张大长脸,唯有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会露出些许微笑,但是他那饱含敷衍的笑容事实上更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所以,他很冷,很神秘,很有魅力,但是却总给所有仰慕他的女性一种只可远观的感觉;而另外那个,阳光,奔放,幽默,高大,安全,温暖......无处不在感染着身边的人——但是,尽管他对待所有人都那么热情温暖,却总让人觉得,他这是对待泛泛之交所共有的态度。
可是偏偏这两个极品男人都对那个叽叽喳喳,大大咧咧,看起来及不成熟的小记者另眼相待。所以,自打酒吧来了这两位美男子之后,自打女客们全部慕名而来,并终日乐此不彼地穿梭于酒吧之内以后,自打她们集体发现紫桐和这俩男人关系相当密切以后——紫桐便成了众矢之的,受尽了女客们的白眼和咒骂。
不过,对于这些,她已经逐渐习惯了。
紫桐跟着皓琪走进了二楼的卧室。
她四处打量着,第一眼就先瞥见了满屋子的花花草草。
“呀!!你还喜欢养花么?——不过,你怎么搞得乱起八糟的......”紫桐跟着皓琪的路线绕过满屋子的盆栽,就像走迷宫一般。
“我在整个酒吧布置了法阵,这就是法阵的阵眼。”皓琪简单解释了句,便说道:“你先在椅子上坐下。”
紫桐小心翼翼地绕开盆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把鞋子脱了。”皓琪挽了挽袖子,走向紫桐,说道。
“嗯?”紫桐还没回过神来。
“我——我无聊的时候随手制作了一张药符,刚好可以治你脚上的伤——不管怎样,别lang费了。”皓琪不敢告诉紫桐实情。他知道紫桐脚上的伤不轻,而且她硬是要跟着秦风去查案,这样奔波下去,伤口非得恶化不可。所以,待他调息过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为紫桐制作药符。尽管一直以来,他重点学习的大多是伏魔灭煞的术法,对于治伤调息类的法术涉猎并不多,但是直觉告诉他,今后还会有无数场恶斗,不管对手是恶灵还是人类,这些疗伤调息的术法都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他们的队伍里还有那么一只神经大条,每次都被殃及地伤痕累累的麻雀。
事实上,他无时无刻不在为紫桐着想。而他为她默默做的,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只要她好好的,就算被她误解又能怎样呢。反正他也给不了她幸福,又何必再去扰乱她的心扉——这场感情里面非要有人伤,有人痛的话,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好了。
“哦。”紫桐听到皓琪无关痛痒,不冷不热的语气,忽然间一阵落寞。
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道“冤鬼路”一行,发生的那一切,都算不得承诺么?
鼻子一酸,紫桐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她看着皓琪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脚托起,随后将燃烧过后的药符敷到脚底的伤口上,再用绷带轻轻缠起来......这一刻的他,那么细心,那么体贴,那么温柔......难道,这样也不算是爱么?
他真的不爱自己么?
“皓琪。”紫桐鼓了鼓勇气,喊了一声。
“嗯?”他专心地帮她处理着伤口,没有抬头。
“我......”紫桐欲言又止,憋得脸都红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点疼?忍一忍,包扎完了就不疼了。”皓琪温柔地说。
“我喜欢你......”紫桐的声音小的像蚊子。话一出口,她顿时羞涩地想挖个坑钻进去。
但是,她又那么强烈地期待着皓琪给她她想要的回应。她受不了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似爱非爱,雾里看花。因为抓不住,所以,她会害怕。
皓琪愣了愣。
随即,他站起身子,笑着跟紫桐说:“好啦,我对于止血符和药符的制作不是很精通,也不知道改良后的效果如何,就让你来帮我试药了。”
他不是没听到,只是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回应,唯有逃避。
“皓琪......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紫桐弱弱地问了一句,脸上挂着可怜巴巴的表情。
“嗯?”皓琪开怀地笑着摸了摸紫桐的脑袋,说道:“你说话跟蚊子嗡嗡似的,谁听得见。好了,你快下楼吧,秦风那重色轻友的小子肯定点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
“皓琪......”紫桐心里酸涩无比,她无助地望着皓琪,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总把她和秦风扯到一起!
“走吧麻雀,”皓琪扶着紫桐站起来,领着她绕过法阵来到了门口,说道:“你先下去,我随后就到。”
“以后......我们尽量不要独处吧......酒吧里人来人往,以免大家误会什么。有什么困难的话,你找秦风就可以了,毕竟,除了处理灵异事件,秦风样样都不比我差,不,甚至可以说比我好。”皓琪咬了咬牙,补充了一句。
紫桐惊愕地瞪着皓琪,一阵强烈地疼痛感势不可挡地直冲她的心脏!
那一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