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路上滑,我去的比较晚,去了大鸟跟二愣都已经把货摆好了,大鸟好像一晚上没睡觉一样一直打哈欠,我问他咋了,大鸟说tm的早知道昨天下午就跟你们走了,我说咋了,大鸟说狗日的卷毛,打了会游戏就要拉着我喝酒去,喝多了就开始在街上嚎,我说嚎啥玩意呢,大鸟说还不是他那对象啊,又是给人家打电话呢,又是要自杀呢,可折腾死了,后来给他扔小旅馆去了,狗日的折腾到半夜不睡觉,非要跟我唱歌去,最后在练歌房睡着了,大鸟也跟着没睡觉,我说他现在人呢,大鸟说旅馆睡着呢,我说活该,谁让你不跟我们走的,大鸟摇了摇头说再也不跟那犊子出去了。
正说着,黑叔出来了,说一会谁跟他去送货去,留下两个人看店,说出去请吃饭,看看二愣跟大鸟两人脑袋都快贴到地上,我跟黑叔说我去吧,黑叔说行,等下他装上货就跟我开车过去,我跟大鸟说让他俩在这看着店啊,一会就回去了,大鸟眼睛都没睁,给我摆了摆手。
黑叔装货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陈兔打来的,我说你睡醒了啊,陈兔哑着嗓子说恩,我说客厅里有开水,厨房里有饭,陈兔说知道了,她问我在我家待着没问题吧,我说没事,她说她有点难受,想再睡会,我给她说了我家药在哪放着,然后就让她喝了药再睡,陈兔说知道了,然后就挂了。
黑叔装好货就给我招招手说上车吧,黑叔开着车出了市场,我俩一路向城外驶去,没一会就到了,接货的是几个年纪跟黑叔差不多的人,不过人家的店要比他的好多了,原来这些货都被黑叔高价卖到专卖店,然后专卖店再高价卖给别人,我问黑叔这些西值这么多么,黑叔说在他那肯定不值,但是到专卖店就不一样了,黑叔说等他们把货卸了,一会带你去吃点好的去,我说不用了吧,大鸟他们还在店里呢,回去吃吧,黑叔说看了看我说也行,说干脆直接买了回去吧。
等了半个多小时那些人把钱给黑叔结了以后黑叔给了我五十,说拿去买烟抽吧,我塞到口袋了也没问他,白给钱谁不要,黑叔说想吃啥,我说啥都行,后来黑叔在街上买了羊杂回去,说中午给我们炖着喝。
到店里以后我傻了,门口的货乱成一堆,大鸟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二愣在一边爬着,鼻血都让干出来了,我问大鸟砸了,又跟二愣干架了?大鸟说干tm,说上次来要保护的那些孙子来找事了,他跟二愣两个人没打过,我把二愣拉起来,二愣脸上还有脚印呢,我问二愣没事吧,二愣摇摇头还笑呢,大鸟说这帮狗日的,老子迟早还回去,黑叔赶紧过来问大鸟咋样,大鸟说没事,黑叔说让我们把摊子收拾收拾,说今天不卖货了,然后说让大鸟跟二愣去洗洗,有啥事吃饭的时候说,然后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