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了半天,吃了午饭,我在办公室休息。
12点半,春一敲门就快速闪了进来,口里直喘气,竟然还带着一副墨镜。
我一看,笑起来了:“你这是干嘛?小偷还是间谍?”。
“切,还不是因为你。”
春微嗔一句,摘下墨镜,递给我两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塑料袋,说:“这里面是两个你要的包包,上午刚从德基买来的,是今年的新款,价格也符合你的要求。你要不看看?”
春现在做事也渐渐有门道了,知道送礼要伪装好,不能给别人看出端倪来。
越是名品,越要包装低调。
同时也能按照要求不折不扣的执行,不会画蛇添足。
有些人送礼是恨不得别人不知道他送的是名牌,这其实是最忌讳的。
我接过两塑料袋,看也没看,顺手放到桌子旁边的柜子里,随口说道:“你办事,我还不放心?”
说完盯着春看了起来。
春给我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而且被我一盯紧,脸上不由得红了起来,好像做了什么尴尬的事而被人发现一样。
春今天穿着齐膝的白色短裙,烟灰色的长袜,平底凉鞋。
上身是澹黄色的坎肩,堪堪把细腰露了一点雪白来,外面披着一个澹紫色渔网外套,脖子里挂着一个蒂芙尼星型挂坠,如今收入高了,这小挂坠都值两三万了。
披肩的长发整齐乌黑,显得澹雅大方,清纯脱俗,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令人着迷的味。
“过来啊,我看看,你今天是带着什么诚意来请我的?”
我笑眯眯的对春说。
春放下身上的背包,绕过办公桌走到我的身边。
“都按照我昨天电话里的吩咐做了吗?”
我色眯眯地说。
“嗯----”
春扭扭捏捏地回答。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我这么喜欢的美女这么听话就是好!”
我一只手绕过春,把春环到怀里。
春俏生生的站着,眼睛微闭着,似乎有点紧张,心跳加快,呼吸都有点不太正常,不过她身上发出的澹澹的香水味混杂着的体味倒让我有点呼吸不正常了。
我这种呼吸科的专家对病人任何呼吸状态非常容易感知的。
“不要紧张,亲爱的,这会儿是休息时间,不会有人进来的,再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环绕着春的腰,安慰到。
“嗯------”
春仍然回了一个字,不过说完了春似乎放松了许多。
我脱下春的坎肩,春的上身就剩下了那件澹黄色的坎肩,仔细一看,薄薄的坎肩在胸前被突出了两个小点,果真春没有穿胸罩,难怪外面要罩上一件外套。
我满意地看着春,“真空啊!”
“嗯----”
春还是一个字。
“好,好,好”。
我两只手从春的腰间向上摸去,果真一下子摸到了两只不大的rǔ_fáng。
春的rǔ_fáng不大,但胜在圆润、坚挺、柔软,奶头微微上翘,摸之如蒸熟的馒头,温热而舒适。
“哎呀,好久没摸了,变大了哎。”
“嗯,没有,哪里啊------”
春不知道如何回答,有点语无伦次。
“是不同意我好久没摸了,还是不同意变大了?”
我抬头挑逗着春。
“切--------”
春鼻子哼了一下,没多说。
“还记得第一次我见你,你穿着旗袍,宛如唐代仕女下凡,当时就把我迷住了。后来有一首歌就叫做“梦回唐朝”,估计歌词作者也是喜欢唐代的仕女,温婉略带胡风,风情而且多情啊。”
我很认真动情地看着春说。
“嗯,你呀-----”
春一下子不知道是该表扬我的博学,还是讽刺我的无赖,可是她的水平一般,无法言表。
“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羞羞的模样。”
我一抬头亲了一下春的唇。
我怀疑我有点恋母情节,对女孩子的rǔ_fáng特别有感觉,尤其像春这样的圆润温热的rǔ_fáng,更让我流连忘返。
摸了一会儿春的rǔ_fáng,张开嘴,一个rǔ_tóu、一个rǔ_tóu的含弄。
没有乳汁,但在我,觉得香味扑鼻,直到春的rǔ_fáng上都是我的口水,我才依依不舍地张嘴离开。
这时,我的一只手开始从春的腰往下滑动,滑到了春的大腿,慢慢在春的大腿上抚摸。
春似乎有点害怕,一只手伸下去想抓住我的手腕,彷佛要制止我的进一步行动。
。
沷怖頁2u2u2u、c0m不过也是,对春这样相对单纯的女孩子,还不适应在办公场所被一个男人随意的揉弄,该有的羞涩本能还是有的。
“里面穿内裤了吗?”
我轻轻地问。
“没-----”
春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
“好同志,值得表扬,果真请我吃饭有诚意!”
我乐呵呵地说。
挣脱了春的手腕,春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任我胡作非为了。
我的手从春的大腿向上,抚摸到春的屁股,果然春的屁股光熘熘的,不着片缕。
此时春是站立着的,两腿几乎并拢,微翘的屁股夹在一起,屁股缝几乎无法挤入。
我也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