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中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发急,便郑重提醒道:“这种事可急不得。你记着,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陆绍勉强把心里那点急意按捺下去,应道:“父亲说得是,是儿子急躁了。”
陆建中幽幽地道:“被人这样迫得没有退路,你不急才奇怪。你这位二弟呀,上次孙寡妇那事儿我算是看出来了,可不是什么善茬儿逮着机会就使劲儿往下踩人呢。若是当时我们稍微做得不妥些落在他手里,再想翻身就难了。那时候,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陆绍沉默下来。三房人中,他们二房的人丁是最旺的,若则按着正常情况来分家,最吃亏的当属他们了,就连三房都比他们占便宜。
陆建中将手里的茶盏一扔,沉声道:“所以在这几年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轻易把这些拱手交出奔的。”眼看着窗外夜色深了,菜也凉了,便道:“去罢。不许出错。若是你二弟真的知道这种赚钱的好法子,却要藏私不和家里人说,那就真是他不对啦我们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
陆绍辞了陆建中,自回房里。吕氏笑吟吟地迎了上来,温言道:“给你另外煮了鸡汤面。”殷勤招呼陆绍坐了,方小声道:“早间陆顺家那事儿,父亲有没有怪罪?”
陆绍淡淡地“嗯”了一声:“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砸事情,怕什么?”吕氏坐在一旁不敢多言,眼睛看到一旁伺立的桂香脸上含了几分笑意,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的顿时妒恨相交,板了脸道:“都退下去。”然后靠近了陆绍低声道:“其实这事儿还有法子,保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陆绍从面碗上抬起头来:“什么?”吕氏笑了笑,1小声道:“珠儿曾与我言,林家七姑娘出阁时,她随同阿云去做客,曾见林家七姑娘将那一位绣的一只香囊送了他家族里一个小姐妹。我这再日使人去打听过了,这姑娘叫林雪茹,家里的光景并不是很好,只用得起一个老妈子并个老苍头。想来,能与人讨个精细香囊去,必也是个喜欢现的,怕是会经常带在身边。”
陆绍挑了挑眉:“怎生一只香畿”吕氏比划…着:“含笑hua,浅蓝色素罗做的底。若真要她一件儿贴身之物,也不是很难。难的是都记了账,她又有了防备。这个虽然曲折些儿,只要做得妥当,就不会有人知晓。”
陆绍笑了一声:“这次咱们让她们窝里斗。吴襄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吕氏忙拉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他动了。”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吕氏低声道:“三婶娘那里,也该和她说说,二弟这样辛苦,弟媳妇又忙,难免有照料不周的时候,也该添个人来照料一下他的。”陆绍一门心思都只在她肚子里的那一个上,不在意地道:“这些是你们女人的事儿,别来烦我。你只记着,别再办砸就是了。”
吕氏笑眯了眼,低声道:“我自省得,你说,她嫁进来这么久了,怎么就不见任何动静?我当时可是坐床喜。”陆绍轻佻一笑:“似你男人这等历害的有几人?二弟,那是中看不中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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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写到枇杷别名为“款冬hua”书友提醒说不是,跑去百度了一下,百度里是不一样。在此注明一下这种说法的来历:从《长物志》里看到的,原文:枇杷独核者佳,株叶皆可爱,一名“款冬hua”蔫之果奁,色如黄金,味绝美。
但为了不引起误会,把上一章“款冬hua”三字去了。
今天还是有加更,大家表嫌我烦哈,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后面几天粉红双倍的事情嘛,说是飞号到刃号的事,留一下嘛,到时候一变俩,多划算啊,我想想都美滋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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