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确定陈北雁是丁口村的人,滕昊心里偷偷绷着的弦也就松了下来,毕竟丁口村全村几十年来都没出过什么大人物,更加没什么有大人物亲戚的人家,想来这个陈北雁的背景基本上就是一片空白,万一出点事,也好处理。
他心中作如是想,却不知道车被淹心里对他却有一点小小的感激,不是他在这里套话,陈北雁还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出身。
既然有这么清楚的故乡,他在心里打定主意,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就想回丁口村看看。
人都有故乡观念,不知道故乡是何方是一回事,知道了,那份回家的心也就自然而然的生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房间里的时钟就敲响了五点钟的钟声,陈北雁就忍不住稍稍皱了皱眉头,问滕昊:“你们老板这是什么情况?不敢跟我赌,可以明说。”
“陈先生说笑了,可能是拢课掖蚋龅缁拔饰省!
滕昊陪着笑,心里却是有些鄙夷,我家老板不敢跟你赌?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他快步走出这个房间,去外面打电话,房间里的一个小服务员忽然很迅速的靠近二十一点,小声说:“老板,今天这个局别开了,您快走吧!”
二十一点心中一凛,问道:“你们听到什么风声了?”
他心中自知泰国追来的那三个人都不是好东西,而那个滕昊也是标准的笑面虎,在这个赌局背后做些手脚,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有些担忧的瞟了陈北雁一眼,二十一点又问:“咱们酒店里换人没换?还是咱们的原班人马?你们私底下怎么看,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还愿意跟我一起?”
“老板,我知道的至少有十几号兄弟愿意跟着您。不过,今天不是打不打架的问题。”
那个服务员说:“我听说这一次要出手的不是上次跟您对赌的那个黑人保镖,而是泰国来的那个少爷。”
二十一点悚然动容:“那个少爷要出手?”
服务员有点艰难的点点头,说:“是啊,那个黑人保镖已经够棘手了,那个少爷想来也不是善茬。您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
二十一点犹豫了一下,迎着陈北雁问询的目光,谨慎的说道:“陈兄弟,实话实说,泰国来的这三个人,我就根其中一个保镖赌过,听说他甚至都不是能上台面的人,真正做主的自然是那个少爷。少爷出手,当然是看准了你的两个亿,看来他们今天是吃定我们了。”
陈北雁浅浅一笑:“谁吃定谁,还不一定呢。”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陈北雁的脸上浮现出自信的光。
未战先怯,乃是大忌。
不管来人是狼是虎,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打起精神,应战一切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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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娜神色复杂的走出出租车,看着眼前的蓝岛大酒店有点发蒙。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翠的话无形之中让她乱了阵脚,下午看见陈北雁离开之后,也打了一辆出租车,尾随而来。
只不过县城的出租车总是不那么好打,她废了好大劲,多掏了十块钱,司机才算是把她送到了这里。
并没有亲眼看到陈北雁走进去,但是很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觉得陈北雁一定在这个地方。
在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