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郡,你出剑吧!”
“岳不郡,快出剑!”
“本座早就听闻你的《辟邪剑谱》独步天下,堪称第一奇功,怎么?在本座面前连出剑都不敢吗?”
武苍县县衙,正上演着诡异的一幕。
沈逍遥骑坐着高头大马上,手持三十米大刀,直指那位中年男子。
岳不郡都要破口大骂了,这特码哪里来的神经病,一个劲儿地逼自己施展什么剑谱的。
问题是,老子不会啊。
还天下第一?
我要真有着本事,早就一剑戳死你了。
能够作为一帮之主,岳不郡也是要面子的人,脾气各方面自然不会多么的好。
他不断被沈逍遥逼着施展《辟邪剑谱》,好几次都想要拔剑了。
但特么的那口三十米的大刀现在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啊,肩胛骨都快被压碎了,怎么出剑?
岳不郡看着自己手中二尺三寸的短剑,跟对方的大刀比起来,跟绣花针没啥区别。
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阵悲哀了。
一寸长一寸强,果然是有道理的啊,当初我特么为啥要练短剑呢?
“怎么?岳掌门迟迟不肯出剑,是不肯给本座面子了?还是说,岳掌门认为本座不配跟你过招?”
“不……不,壮士误会,误会,在下昨晚吃的有些不适,进出茅厕十余趟,实在没有丝毫力气了。倘若此刻出剑,岂不是对壮士的藐视?”
岳不郡脑袋一转,急忙说道。
没办法,肩上的大刀越来越沉,压的他脸都发紫了。
沈逍遥一听,原来如此,这位岳掌门是有苦衷的。
“倒是本座误会了,既如此,你我改日再战。岳掌门且到一边休息去,谁是任天行?”
沈逍遥将三十米大刀拿开,岳不郡险些一屁股跌倒在地,脚都酸了。
他如蒙大赦,急忙跑到最后一张座位坐下。
听到沈逍遥的话后,在场众人的目光又落到其中一人身上。
那人嘴角抽搐,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你喊我干嘛?
“壮士……”
“本座明教教主沈无忌!”
沈逍遥强调说。
“沈教主,任某自认一直以来谨小慎微,从不记得何处得罪过您。”
“你我无仇无怨,今天到来,只为领教阁下的吸星大法神功,来吧,让本座见识下你的吸星大法与我的乾坤大挪移究竟孰强孰弱。”
沈逍遥说道。
场中众人面面相觑,啥玩意儿?
吸星大法?
任天行练的好像是《蛤蟆十八翻》的掌法吧。
这家伙是不是搞错了。
任天行嘴角抽搐,吸星大法?
我特么第一次听说这名字好吗?
不过听起来很霸道啊,我倒是想练,问题是我不会啊。
“额……呵呵,沈教主,那个……老夫昨晚也……”
“你要敢说拉了一晚上屎信不信我打屎你?”
沈逍遥勃然大怒,奶奶的,一个个见了老子都避战是什么意思?
瞧不起我是吗?
“沈教主,在下自认不敌阁下的《乾坤大挪移》,甘拜……”
“认输是吧?”
“对对,在下认输。”
“可以,本座刚刚说了,此番前来是为见识下几门名扬天下的神功。你若认输的话,本座岂不是见识不到了?”
“不知沈教主的意思是……”
“给我吸,把那块石头吸起来,不然今天砍死你信不信?”
“别别别,我吸,我吸……”
任天行见到脖子上的大刀开始向着动脉移动后,急忙开口说道。
“一边呆着,好好~吸……”
沈逍遥说道,又朗声说道:“谁是裘天仞?”
得,又一个无辜者。
人群自行与裘天仞分开一条路,将他孤立了起来。
沈逍遥也省的找人了,一眼就认了出来。
看着此人小腿而不断哆嗦的样子,沈逍遥似笑非笑地道:“早就听闻裘帮主铁掌水上漂的功夫是一绝,看这样子,也是打算认输了?”
“是是,认输,老夫认输……”
“很好,规矩你也知道了,给我一边呆着表演水上漂去。”
于是乎,这位裘天仞裘帮主陶明似得跑到了不远处的小桥流水中,扑通一声跳了进去,在里面扑啊扑的,结果就是漂不起来。
沈逍遥不由得心中叹息,赝品就是赝品,都是浪得虚名。
“混账,你是哪里来的疯子?持刀入府不说,还敢羞辱我们家的客人,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在此时,县太爷的未来女婿说话了,是一名年轻人,人武境四段,家境在武苍县是首屈一指的,据说早年就拜入过一个宗派,最近学成归来,可谓意气风发。
沈逍遥乐了,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你为什么不等等呢?等成亲之后再站出来多好?”
“你……什么意思?”
“现在站出来找死,岂不是要留下人生最大的遗憾?”
“你……狂妄,告诉本公子你什么来历,不用未来岳父大人出手,本公子的师门虎苍派就能灭你满门。”
“虎苍派?没听说过,三流还是五流?”
“你敢藐视我派?”
“废话真多,想找死的就出剑。”
锵!
下一刻,这位盛气凌人的狗官的准女婿出手了,拔剑而出,手腕一抖,剑花十几朵。
“虎剑藏龙!”
此人断喝。
“轩儿,回来!”
后方,一名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