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中。
桌子上摆着旃檀、元参、丁香、香附子、降真香、豆蔻、茅香等。
牧正阳按照《南山香谱》中的配方来调制东坡闻思香,香还没有制成整个书院却弥漫着一股香味。
“咦,阳阳,你院子里好香啊!”,刘丽华出现在书院的门口,做出深呼吸状道。
“刘总,你没去忙你酒厂的事吗?还有时间上我这山上玩?”
牧正阳知道老妈刘丽华一直是颇有野心的,之前困于生活没有机会去闯荡,现在一心扑在开办酒厂的事上,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半开着玩笑道。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完善了,马上开工建厂房,你大伯寻思你是酒厂最大的股东,喊你去挖第一锹土呢!”
刘丽华说到酒厂的事,精神奕奕充满神采。
之前赵雨石给的学费卡里足足十几万,而且牧正阳又出了酒的配方,虽然没有参与酒厂的具体事务,但的确是在酒厂里占有主导地位。
“行吧!”,牧正阳其实无所谓,不过还是去了。
新厂的厂址在天南山西面的大石谷,右面是一座大山左边是一条河,中间有很大一块空地。
牧正阳、刘丽华都有养身操的基础,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在山路上健步如飞。
牧大海、牧青山、牧大河还有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在大石谷等着。
牧正阳来后,牧大海笑道:“阳阳,你是大老板又有文化,还是酿酒专家,你咋能缺席呢?”
“阳阳以前就在县里用药酒救了县长的老子,后来z县长、县医院的院长、主任、乡长都亲自到山里来拜访阳阳,这次我在县医院里差点死了,也是靠阳阳妙手回春,把我从鬼门关给救回来了!咱们这个酒厂,还是得阳阳来把握大方向!”
牧大河皮肤黝黑,说起牧正阳脸色涨红,满脸极力推崇的样子。
“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太客气了!”
牧正阳满脸微笑,眼神却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一家人是一家人的事,亲兄弟明算账!”,牧大海道。
“这个地方是谁选的?”,牧正阳问了个其他的问题。
“隔壁村程三楞子选的,有问题吗?”,牧大海眉头一皱。
“他是怎么说的?”
牧正阳推导了《鲁班经》,在风水方面有一定的造诣,而且还有圣贤之眼能够直接望气,他察看了周围的环境,笑容渐渐收起眼中透着一丝寒光。
“他说这里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前有名堂后有靠山主兴旺达财源广进!难道有问题?”,牧大海觉得牧正阳话里有话。
“程三楞在咱们这一带名气最大,家里死了人办丧事挑坟墓都是找他!”
牧大河怕牧正阳长期在外读书,对家里这边的情况不了解,补充道。
“我们选择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咱们樟树村交通不方便,将来运送货物走山路的话路程远成本大,还容易出事,所以我们想从面前的这玉溪河把酒运到落凤湖,从谷阳县的大坝码头登6,谷阳县的大坝码头到谷阳县县城只有十几公里,还都是宽大的水密马路,上高也方便一点!”
刘丽华的眼界明显比牧大河高,站在生意人的角度解释道。
“老妈有这种商业头脑和眼光,若在九十年代抛下我们姐弟两外出创业,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做大,但是为了照顾我们姐弟选择待在大山的村子里!”,牧正阳望了刘丽华一眼,心中非常欣慰感动,不过大石谷的问题不是商业位置的问题,开口道,“让人去拿一把糯米来!”
大家都没明白牧正阳的意思,牧正阳虽然辈分小年纪轻,但这段时间在村里积累了很高的声望,没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没过多久。
牧大海的孙子牧纷乓欢费┌椎呐疵着芄来,笑嘻嘻地递给牧正阳道:“阳阳,给你!”
“小羽,你很开心嘛!”
牧正阳这位大侄子仅仅小他四岁,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在县里读职高后还把头染成了黄色,平时喜欢和他平辈相交。
“稀奇嘛!”,牧飞羽翻眼笑道。
“来,拿锄头在这里挖一个三十厘米的洞!”
牧正阳向前走了几步,指着一个坑洼处道。
“好咧!”
牧飞羽比牧正阳略矮,但是骨骼大得出奇,嬉笑着拿起锄头甩开膀子,在牧正阳指定的地方挖起来。
牧大海、牧青山、牧大海、刘丽华等人都非常奇怪,在一旁瞧着。
“行啦,把糯米到在坑里,然后在埋起来!”
“噢噢!”
牧飞羽按照牧正阳的吩咐照做,身上粘满了泥土。
“阳阳,把糯米埋在土里干嘛?”,牧大河没沉住气问道。
“再等五分钟就知道了!”
牧正阳负手而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掌握当中。
五分钟后。
牧飞羽再把坑里的土挖出来,众人都目瞪口呆。
雪白的糯米埋在坑里,仅仅五分钟的时间,就变成腐败的黑色,还散出一股酸臭味。
“咦,变质了?”,牧飞羽诧异地道。
“还真是奇怪哈,这前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吧,雪白的糯米就变黑了?”,牧大河纳闷地道。
“阳阳,这是咋回事啊?”,牧大海担忧的问道。
“大石谷的确是前有名堂后有靠山,但这山却是一头食人的老虎!”,牧正阳冷声说道,“《葬经》曰地有四势,气从八方。故葬以左为青龙,右为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