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催和郭记你一言我一语,越想越是开心。
婪稠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李、郭二人大为郁闷。
“那个我说,你们现在这么高兴是不是早了点?凤翔城正在努力筹款,就说明他们很可能有把握筹齐两万万金,既然凤翔那么有钱,我们凉州当时就不应该在款项数额问题上松口,就你们大方,有没有问过其它兄弟怎么看的?那可是旦四万啊!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我愿意吃点亏,分给我千儿八百万也就行了!别的我不管,如果将来那笔钱收不回来,别怪老子不念兄弟之情!”
遭此棒喝,李催、郭记脸上忽青忽白。
郭记率先发作,对樊稠怒目而视。冷笑道:“你想分到一千万,凭什么?我们想方设法说动袁绍对臧洪施压,你可曾出过一分力?如果我们没能诱使郑阿牛有条件接受齐国相一位,我们现在就不是坐在这里讨论谁该分到多少钱的问题,而是为如何补偿凤翔城完成重建洛阳任务而发愁!”
李催也道:“忘了那笔钱吧。如果五千万金能买到关东乱局,你我兄弟也能安安稳稳地在长安多呆几年。不用成日里提心吊胆地担忧关东诸侯群起而攻之。钱和命相比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厅内气氛有些尴尬。
樊魏武艺虽强于李、郭无人。心计方面却差得不是一点半点,自凉州军攻下长安后其地位就一直在李郭之下,在军中地位也有边缘化的迹象。心头早有些不满。如今被两人接连抢白,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不知如何辩驳,无奈之下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李催和郭记冷笑着,厅内其它凉州将领也很快继续醉生梦死的伟业。
中年文士不动声色地放下了酒杯。悄然走了出去。翼州邯城
邯城和洛阳的距离较长安更远。但袁绍得到消息的时间并不比凉州军的头头们晚。时至今日,阳诸侯早已意识到玩家在即时通讯方面的天然优势,几乎每一个旧势力,都开始潜心扶持一些玩家为自己传递消息,手上掌握一些可信度较高的玩家,成了最近一段时诸侯们的共识。
听到阿牛正四处筹款时,袁绍喜不自禁。
为赎回血色之夜一役中被俘的颜良和袁熙,翼州府被迫与凤翔城签订了一分和平协议,因此,尽管袁本初很希望一雪前耻,也只能乖乖地按捺下内心的激动。暂时不能对凤翔动武的事实,以及盛洪对自己“不忠。且将来极有可能与自己对着干的忧虑,使得袁绍与凉州军一拍取合,不遗余力地帮助昔日不共日月的凉州“乱党”。
不要袁绍拔一根汗毛,就能收获一笔丰厚得足以让袁绍痛哭的酬劳。还能从不安分的盛洪身上割一大块肉下来,迫使青州境内的两大刺头拼命对掐,怎么看袁绍都赚大发了。
袁绍一直认为:空手套白狼的机会不常有,放过会挨雷劈。
袁绍还收到了青州府军队异动的消息,大惊失色,他的担心,与凤翔副城主孙良想法一样。
“盛子源不想要那一万万金了吗?他也不想想,若郑阿牛拿出两万万金,最算当上了齐国相,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有望恢复元气,三个。月是少不了的这个蠢材竟如此冲动,但愿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田丰默然摇头:“主公息怒。照我看来,臧子源心头有数的很呢。”
袁绍正行问个究竟,卫士匆匆来报:“青州府密使求恶”
田丰洒然一笑,道:“呵呵,果然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