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能吧？”
王四海听张于说，但是他没出声，只是斜眼看他。
王四海这个人，业务能力非常强，但是性格脾气太硬，经常说话得罪人。因此，他在公司里，几次顶撞过分公司老总刘总。
所以公司一般有什么好事，基本上都轮不到他。但是他也不在乎，因为他在公司里，其实就是混日子，并不指望这点工资提成的活着。
原因是，王四海这货，是秦市土著，他家正赶上拆迁，分了不少房子，也得了不少钱，是个标准的拆二代。
而且他算是公司的老人，差不多从分公司刚开始建立，他就在这里上班了。所以有时候，在分公司他说话就不注意，甚至顶撞领导。
但是他业务能力强，能在关键时刻给分公司拿回业绩来，所以才被刘总留到今天还没开除他。
“我今年业绩就算不是第一，但是第二应该没问题吧？所以我就觉得我的机会很大，你说呢师傅？”看到王四海的表情，张于强调了一下自己的理由，但是他自己说的地没有底气。
“那你就好好等着吧！”说完，王四海也在搭理张于，转身和另一个老业务员说话去了。
张于听完他的话，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应该不能吧？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张于虽然进公司也就是一年多，但是他也没少接触这里面的阴暗面。尤其是有王四海这么一个师傅，他可没少给张于灌输这些负能量的东西。
但是张于一个天性如此，不容易把人想的太坏。另外就是，他一直觉得王四海这货，可能是因为干的时间长了，业务能力也强，但是一直没提拔他当部门经理，所以心怀怨恨，才不听的说分公司和领导的坏话。
其实也是这样，如果一个人，老是充满负能量，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大发展。
不管张于怎么想，时间是一点都没有停留，所以分公司的年会，也就是元旦晚会，还是按时开始了。
华国一切的会议活动，基本上都是一个程序，先是领导讲话，然后才按程序开始。
张于他们公司也是一样，作为分公司老总，刘总先讲话。他回忆今年的战果，然后展望明年的市场，巴拉巴拉讲了半个多小时。
等他讲完后，就开始发奖金，也就是相当于年终奖。
张于他们公司和别的公司不太一样，他们年会是在阳历年末开，年终奖也是这个时候发。所以他们等到真正的年末的时候，反而不干这些事，直接到时间就放假。
今年因为张于干的不错，所以他的奖金是一万两千元。整个分公司的人都算上，他的奖金额度排在第二名。这就是说，张于的这一年的业绩，在分公司排第二名。
这时候张于也就放心了，他决定自己应该十拿九稳，肯定会拿到出国旅游的名额。但是他哪里会知道，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发生了惊天逆转。
等发完奖金后，就是开始各部门进行讨论第二年的工作计划，用来完善分公司第二年的工作安排。
等这些都做完了，刘总又上台，说了年底旅游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听完刘总说的还很感兴趣，有很多人都期盼的眼神。
但是，当他宣布出国游只有两个名额的时候，并鼓励其他人明年好好表现，争取参加下一年的旅游活动时，底下的人就一阵嘘声。
因为不用问，这两个名额肯定是他那两个王八蛋心腹的，这事准了，没跑！
张于在刘总宣布这事后，他心里就感觉凉了，尽管他心底还抱有一丝希望。
刘总也知道犯众怒，所以他并没有当场宣布受奖励的人选，而是直接宣布开吃开玩。
这是每年年会的重头戏，分公司会包一个那种带卡拉ok的饭店包间，然后边吃边唱边玩。
公司大部分人都高高兴兴的走了，大家都要到准备到会好好吃喝一番，要不然对不公司的心意。
而张于想了想后，就独自一个人到刘总办公室，他准备找他谈谈，唠扯一下旅游名额的事情。
其实这是要是给一个老人，社会经验足一些的人，一般都不会再去找领导了。但是张于一个是年轻，社会经验少，一个是心里不服气。
虽然张于性格比较佛系，但是比较也是年轻人。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心里有底气了，不像以前，不敢轻易失去这份工作。
“铛铛铛~”
“请进！”
张于前门后，屋里传出一声请进后，他就大方的推门进去了。
“刘总，忙不？”
“小张啊！不忙，有啥事吗你？”张于进去的时候，刘总正在低头整理一些文件。他看到张于进来，就笑着问他。
“有点事！”
“坐！”
“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请假啊?”刘总笑着和张于开玩笑到。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张于肯定是来找他打听奖励名额的事情的。但是当领导嘛，肯定要有当领导的艺术，不能什么事都太直白了。
张于看着面脸笑容，面色和蔼的刘总，一时竟然有些恍惚。当初他刚来的时候，也是刘总最后面试的他，也是这么和蔼，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一年多过去了，这个面色和蔼的人，虽然还是这副笑容，却经过接触后，让张于认清了很多现实问题。
他念头刷刷闪过，然后摇摇头，开口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这次总部奖励业绩突出的业务员，年底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