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璟习练长生经才一个月,虽然能将万毒神功与长生经融合起来,但书中始终还有些疑问不明白,他总觉得长生经不会如此过于简单,其真正的作用应该还未被发掘出来。
段璟仔细研读了一下长生经,然后盘腿坐在床上,依着书中的法子让内力沿着身周的奇经八脉跑了一圈,只觉四肢百骸无比舒爽,忍不住微微呻吟一声,再待内力绕了几圈后,更觉舒畅,忍不住放声长啸。
哪知啸声方落,忽听周围一片嘈杂声响起,不时有一些住在客栈中的江湖豪客冲出门外,纷纷大叫大嚷,段璟一惊,再细细一听,方知这啸声竟然将一些武功低微之人震出了内伤,不由一惊,方知原来长生经还有增强内力之用。
段璟停下啸声,正欲出门,忽听房门被人敲响,敲门声又快又急,似乎门外之人正有急事。
段璟急忙打开房门,见屋外站着的正是先前那个伙计,伙计见他开门,急道:“公子,你无大碍吧?”段璟笑道:“我又有什么事了。”伙计显然是心有余悸,他拍着胸脯说道:“也不知从哪传来的一阵啸声,将好多人都震得吐血了,我家掌柜也被这啸声震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我便急着来看一下公子。”段璟笑道:“我没事,劳烦小二哥担心了。”伙计笑道:“公子没事就好。”又探头看了一眼屋内,哎呀叫了一声,急道:“我倒是忘了让人来给公子收拾桌子了。公子稍待,我这便去叫人。”段璟一把拉住伙计,又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塞到了伙计手中,说道:“小二哥,麻烦你将这药丸给你家掌柜的服下,再找人给他推拿一下,明日应该就能下床了。”他心中颇有些愧疚,又想起自己随身所带的各类丹药,便让伙计带给掌柜的服下,伙计面现一丝感激之色,转身急忙去了。
段璟又在房中等了一会,方才有人来收拾碗筷。他此时不敢再继续习练长生经,只得躺在床上,又因白日睡得多了,此时更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干脆坐了起来,在房中习练起九宫八卦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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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九宫八卦掌乃是九宫老人所创,与九宫八卦步乃是一套,先前曾经教与段璟,而段璟对敌之时却很少使用,此时拿出来好生练上一番,以免自己生疏。
段璟在屋内练了半晌,心头有些烦躁,忽听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不禁两耳一动,仔细倾听起来。
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二哥,那妇人果真长得如此绝色?”另一个声音嘿嘿笑道:“三弟,你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妇人也是不少了,但我敢担保,这个妇人绝对是你从未见过的绝色。”另一个声音小声呵斥道:“都给老子闭嘴,若让人听了去,我拔了你们的舌头。”沉默了一阵后,先前那个三魔又道:“大哥,我们在这里埋伏,真的能等到她吗?”大魔哼了一声,说道:“我已经跟踪了她几日了,这小娘子似乎是一人独住,每晚都要经过这里,而且看其面相,似乎也不会武功,待会等她经过,咱们兄弟三人一涌而上,还怕不是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到时任由我们摆布。”言语中满是得意。
段璟听了怒从心起,暗道一声好贼子,他今夜正好无法入睡,干脆起身推开房门,又分辨了一下方向,施展轻功急掠而去。
段璟趁着夜色犹如一只大鸟在空中滑行着,自从习练了师姐的独门轻功后,他的身形便愈发鬼魅无踪,足尖在屋顶轻轻一点,身子便一下子掠出去数十丈,犹如一只大鸟般在屋顶上不断穿梭,若非内功非凡之人,是决计察觉不到的。
段璟一路飞掠,耳中断断续续还听到一些下流的话语,全身这三人在谈论如何玩弄那个妇人,忽听一声尖叫传来,又听几声淫笑,料到那三人已经得手,不由心下大急,身子飞掠地更快了。
在离客栈约十里外,此时正有三人挟持了一个妇人,那妇人约莫四十多岁,虽然穿着粗布衣服,一副农妇的打扮,但依然是风韵犹存,琼鼻樱唇,无一不昭示着她年轻时的绝美容颜,只是此刻她双目紧闭,显然是被打晕了过去。
那三人正是段璟正在追寻之人,这兄弟三人有个诨号,叫做“豫地三魔”,豫乃是河南简称,此三人在河南境内作恶多端,专喜淫人妻女,又因有些武功,官府也一直抓不到他们。
豫地三魔的大魔看了看手上的妇人,嘿嘿笑道:“三魔,你快看看这妇人,大哥没让你白等吧。”豫地三魔的三魔早就开始流口水了,笑道:“大哥果然是大哥,如此绝色,也只有靠大哥的本事才能得到。”说着一阵歌功颂德。
大魔拍了一下三魔的脑袋,笑骂道:“少拍老子马屁,老子还不知道你,放心,一会这妇人的菊穴让你先玩。”三魔大喜,急忙谢过大魔,这三魔有一癖好,专爱走那旱道,玩弄妇人的菊穴。也因此少没被大魔二魔笑话,说他不懂风情。
二魔见三魔欢喜,亦是嘿嘿一笑,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淫笑道:“大哥,我这倒有一包合欢散,给这娘们服下,一会包管将咱哥仨伺候地舒舒服服。”大魔见了大喜,急忙问道:“二魔,这合欢散你又是从何得来?”二魔嘿嘿笑道:“大哥可知道向少银这人?”大魔一惊,继而又问道:“这合欢散是从向少银手中得到的?”二魔得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年前我曾经一人去了山西一趟,正好那向少银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