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工具收拾好,走到一号房想着要和小辉打声招呼让他转告刁金龙今天的工作完成了。
我敲门进去,小辉正在懒洋洋的躺在沙发里玩手机,见我进来,急忙坐了起来。
“小辉,今天的事搞定了,刁哥还没回来吗?要不你过去看看,差不多我就回去了。”
小辉脸上堆着笑说:“这我哪里懂?行不行还得三哥说了算呀。”
“哦,那刁哥啥时候回来?”
“回来?今天恐怕回不来了,他刚才说要领那个翻译去洗浴,估计就算回来也要后半夜,李老师你要是着急就先回去吧,没事。”
我说刁金龙这家伙怎么连生意都不要了,原来又约上那个女翻译的去玩了,都开始去洗浴了,看来这个老色棍今天说什么也要得逞了。
说实话,我还真的开始越来越好奇这个女的到底长什么样,让刁金龙夸得像朵花,到底能美到哪里去?
按照刁金龙的说法,这个女的是有老公的,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又有那么好的工作,我听杨隽说过,她们公司的翻译每个月都能拿上万的薪水,这样一个又漂亮又高知又高收入的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为什么会和刁金龙这种又老又丑又满身匪气的男人混在一起呢?女人还真是一个很难让人理解的动物。
也许人家刁金龙就是有这种男人的魅力吧,管他,反正他又不是勾引我老婆,我操哪门子闲心啊?
但是唐明明算是咋回事?她这次回来,又借着酒劲和我说了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胡思乱想着,我很快骑着电动车回到了家。
杨隽居然没在家。
这婆姨跑哪里去鬼混了?
打电话!
“喂……老公啊”她懒洋洋的接起电话,感觉她的舌头都打卷了,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洗份儿,你又出去喝啦?”
“哦,公司来了几个广东的客户,徐总非要我来陪酒,我很快就回去了。”
我听出她醉了,急忙问:“在哪喝呀?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她急忙拒绝了我的殷勤说“马上结束了,一会公司有车送我。”
我放下电话,摇摇头,看来人在这个社会上混,什么工作也不好做啊,她一个总经理助理,赚的又不多,既要做文秘,又要做翻译,现在又要做陪酒女,真是想想就觉得老婆好辛苦。
打开电视,现在的破电视也没啥好剧给老百姓看,不是宫廷闹剧就是抗日神剧,没意思,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很快睡意便蜂拥而至,本来打算等杨隽回来再一起睡的,可能是花了一整天的画,结果脑袋一沾到枕头,片刻之间就睡了过去。
睡得糊里糊涂的感觉到杨隽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摸到床上。
也不知道几点,反正是一把把大美女揽在怀中,她吓了一跳,娇声说:“把你吵醒了呀。”
“老婆没回来,我哪里敢一个人睡啊?”我厚着脸皮说着谎话,其实刚才我睡得好香。
“放屁,我在门外就听你呼噜连天的。”
“洗份儿……我想要”
“要个屁,前天不是刚做过吗?还要?”
“洗份儿……”我拖着长音。
“滚,我今天好难受,明天再说吧。”
“……”闻着她浑身的酒气,知道她一旦拒绝了我,我再怎么求她也没用的。
我扫兴的爬下床去上厕所,一泡尿也确实憋了好半天,排解出来的感觉好爽。
回卧室前习惯性的瞥厅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时候十点多,怎么十二点多才到家?
我猜肯定是那个徐总又纠缠她了,我得找时间去揍他一顿才行。
但是回头再倒在床上却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唐明明。
这娘们!不会是被她家老爷们扔了,又想回来找我续前缘吧?
话说,左健和谢亚楠的事,杨隽到底知道多少?
刁金龙今晚肯定爽爆了,都去洗浴中心了,两个人肯定赤裸相对了,那女的就算再贞烈估计也保不住贞操了。
尤佳到底在想什么?这丫头没事租个房子干嘛?
乱了,我脑子里乱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杨大美人到是倒下就睡了,看来她今天还真是累坏了。
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多了。
我是被刁金龙的电话吵醒的。
“李老师,还没起床呀?是不是昨晚和你老婆搞得太累了,今天要不工程先暂停一天?”他在电话里调侃我。
我坐起身,杨隽早起床了,在客厅看着叽里呱啦的韩剧。
“刁哥你净能说笑,我这就过去了。”
和杨隽简单说了几句,我也顾不上吃早餐,忙不迭的就往刁金龙的酒吧赶。
原来他找我并不是他的墙画出了问题。
见到他,他就立刻开口说:“李老师,得求你件事。”
“刁哥看你说的,啥事你尽管说。”我极力的做出一副义盖云天的样子。
“你帮我画个牡丹图呗,我花钱买的。”
“花啥钱?刁哥你这不是埋汰人吗?你啥时候要?”画画是我的专长,这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不不不,一定要给钱,哈哈哈哈,我要拿这画去装逼用的。”他大笑着,一边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