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没关系的,刁老三却找人杀了她。”他说着,眼泪已经滚落在脸颊上。

“齐晓宇是刁金龙找人下手的?”我有些吃惊,接着说:“可是二宝说是你杀的。”“放屁!”小辉愤恨的说:“我本来是要领着小宇走的,结果我晚了一步,我去找小宇的时候她已经被杀了。”“我真的理解不了你们这种人的思维,都什么年代了,还动不动就砍人,杀人!”我也激动起来。

小辉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二宝就是个傻逼,在刁老三身边那么多年,刁老三有一天把他当人看吗?他不过就是一条刁老三养的狗,我也是,我也是个傻逼,我也是刁老三的狗!”说着,他又仰起脖子把满满一杯啤酒倒进口中。

“你打算怎么办?我现在可是什么主意都没有。”我问。

“刁老三一定会去找你,我知道他,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我太了解他,他一定会为了小秋去找你,你不要报警,报警没用的,你要先通知我,然后想办法稳住他,我已经在你家附近租了个房子,接到你的电话我就马上冲过去,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种害人的事,还真的不是我这种本分人能计划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我问。

“你家还不好找?之前刁老三和小秋刚开始扯犊子的时候,我送她回过几次家,再说,我现在已经下决心要搞死刁老三了,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我恨刁金龙,这点毋庸置疑,可是听到小辉口口声声的说要弄死他,这个我还真的有些胆颤颤的,不要说杀人,我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

小辉也许看出了我的顾虑,一边往嘴里塞饺子,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放心吧,就算动手,我也不会在你家里动,你只要负责帮我把他稳住,后面的事我一个人来做,就算有人追究到你身上,你就说是我逼你做的,我反正烂命一条,你尽管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小辉的表情好轻松,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讨论一件杀人越货的恶事。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说:“你媳妇真名叫啥?”我苦笑说:“杨隽”“杨俊?俊俏的俊?”我摇摇头,用筷子蘸了些盘子里的饺子汤,把隽字写在了桌子上。

“哦,你媳妇差不多这几天就出来吧?”我点点头,这个人的消息还真灵通。

他看着我的脸,表情有那么些严肃的说:“李老师,我和你也算是认识了几个月了,你这人是老实人,我劝你的话,等你媳妇回来,你也别和她吵,更别打她,你俩肯定是过不下去了,消消停停的把婚离了,以后再找个老实的女人吧。”我没说话,心里很难受。

“刁老三我太了解了,他玩过的女人,不玩残也要扒层皮,这种女人就算心回你那里了,身子也让人恶心。放手吧。”我掏出一支烟点燃,把自己浸泡在烟雾中。

这些类似的话,已经好几个人对我说过了,按理说我应该已经麻木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小辉见我不说话,也打住了话头,从身后的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推到我的面前。

药瓶不大,里面装了一些五颜六色各种形状的药片。

我迟疑的问:“什么?”“如果他出现了,你不要和他起冲突,记住,千万不要尝试去打他,他从小练武,你打不过他,找机会让他把这药吃了,他会先兴奋一阵子,然后会昏睡很长时间,那时候,想怎么处理他就怎么处理。”许斌曾经提到过,小辉有条罪名证实贩毒,我想这东西就是毒品的一种吧。

“他要是不肯吃怎么办?”我问。

小辉苦笑了一下说:“他会吃的,有段时间没见到你媳妇儿了,他还不得憋的直蹦呀。”我更加奇怪的问:“什么意思?这是什么药?”“我也不瞒你了,这是从俄罗斯传过来的一种最新的兴奋药,吃了以后会乱性,不过副作用就是事后会昏睡12个小时。”“啥?”我吃了一惊,声调提高了许多说:“他来找我媳妇儿,我还给他吃乱性的药?”他瞪了我一眼,用轻蔑的口吻说:“你真当你媳妇是啥好逼玩应啊?就算没刁老三她也没消停呀,她和她们公司的韩国老板开了几次房了,你还都不知道吧?”我的头又嗡的一声变得浑浊起来。

“这些说了你可能不信,她们公司的徐胖子和刁老三有业务往来,徐胖子为了要挟那个韩国老板,找人偷拍了韩国老板和你媳妇儿开房的艳照,有次吃饭徐胖子给刁老三看那些照片,我就在旁边。”杨隽!你还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dàng_fù啊!

“那个徐胖子也早就对你媳妇儿惦记了好长时间了,不过我听说一直没得手,你呀,找了这么样个sāo_huò,之前你蒙在鼓里,也就算了,现在呢,你得认清这个女人,就当你浪费了几年时间来认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吧。”是的,小辉的这句话说的对!杨隽,为了认清你,我居然走了这么多弯路,好!既然已经认清了你,就让我们在一个残酷的环境下彻底撕破脸皮吧。

我抓起桌子上的药瓶放进口袋里。

小辉见到和我的谈话起了作用,也不再说什么,一口一口的灌自己喝酒。

“你那支录音笔是要做什么用的?”我沉默了一会,问他。

他的眼珠突然转了几圈,故意装作不以为然的说:“哦,没啥,我这人有点嗜好,喜欢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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