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群人,正从我们刚刚乘坐的出租车那边朝我们这个方向狂奔过来。
我心说不好,急忙拽着杨隽就跑,没跑几步,杨隽就摔倒了。
那群人围拢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一辆面包车也急停在我们身边。
我正准备和他们抵抗一番,却连一个回合都不到,就给人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结结实实给人在头上用硬东西砸了几下。
之前,眯眼看向杨隽,她也被人在头上猛击了几下,然后两个人把她抬起来扔到的面包车上。
看到一个人从我怀里抢走小悔,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我的头像是炸裂般疼痛,有血流在额头上,我哼了一声,立刻又被人在肚子上猛踢了一脚,我剧烈的卷曲起身体,大口的呕吐起来。
我又一次人事不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出我正被人拖着两脚,头朝后的拖行在雪地里。
。
沷怖頁2u2u2u、c0m这里像是郊区的一处废弃的机修厂,周围都是成排的破旧厂房和破旧的车床零件,院子里的积雪像是入冬后就从来没人清扫过。
来到一台黑色的路虎越野车前面,他们才把我放下。
我用力地转头,看到杨隽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架着,也来到了车前。
车门开了,穿着一条黑色貂皮大衣的贺桂芬扭动着肥厚的身躯从车里出来。
她下车来,首先接过被人抱在怀里的小悔,装模作样的在怀里晃了晃,转身把孩子送进车里,车里一个保姆模样的阿姨接过孩子。
她得意的跺到我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在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轻蔑的说:“咋的?你这是要带着我儿媳妇私奔啊?”
我愤怒地想爬起身,却被人用脚踩着脸死死地固定在地上。
“瞅你那熊逼样!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贺桂芬说着,朝我脸上啐了一口腥臭的浓痰。
“三嫂!求你放了海涛,我听你的,我跟你回去,我和小文好好过日子,求你了三嫂!”杨隽在一边挣扎着,哀求着。
贺桂芬回身一个耳光打在杨隽的脸上,嘶吼道:“三嫂?你他妈该叫我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杨隽愣了一下,很快恍然有所悟的样子急忙朝贺桂芬喊:“妈!你是我婆婆,我该叫你妈!求你放过海涛,真的不怪他,是我拉着他来的!”
贺桂芬脸上铺满了得意的笑,摇头晃脑的看着我说:“你说说你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几天我家老三办事,我也没工夫搭理你们,你说你一个有妇之夫,她一个有婆家的老娘们,你俩就这么整天鬼混在一起我们家也就不计较了,咋的这是?还打算领着我家儿媳妇私奔呀?”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搬开踩在我脸上的脚,狼狈地坐起身,想站起来,却被两个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只得朝贺桂芬大声叫:“你家儿媳妇?你问她承认吗?!”
贺桂芬大笑起来,一只手抓着杨隽的胳膊,把杨隽拖到我身边,让杨隽的脸对着我,才得意的说:“你问她自己吧。”
杨隽没挣扎,脸色有些犹豫的开口道:“海涛,我和刁文广已经领证了。”
我大惊,但是还没等我发问,已经被两个人架起来,硬生生被拖进附近的一个废弃厂房里。
我被拖着,口中不停地朝杨隽的方向大叫:“不可能!一定是她们逼你的,这个你可以去告他们,这是不合法的!”
听到我最后的几个字,周围好几个人都扑哧一声笑了。
我被他们用一股尼龙绳将双手反绑身后,扔在一个还算干净的墙角,杨隽和贺桂芬都在外面,我听到贺桂芬在大声的训斥着什么,不过距离有些远,我听不清杨隽在呜呜咽咽的回答什么。
厂房里有几台废旧的机床,也没人看守我,看来贺桂芬也没想把我怎么样,外面很快安静下来,我挣不脱捆绑,不过还是可能站起身,没有绑我的脚,看来他们并没想制约我多久,我急忙朝厂房外跑去,外面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雪地里凌乱的车痕与脚印。
我找个尖锐的机床一脚,用力磨短尼龙绳,急忙朝厂区外面追出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我的头上出血已经止住了,不过我手机被他们抢走了,我环顾了一下周围,满荒凉的,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好沿着道路,跟着电线杆方向盲目地跑,大约跑出去一公里左右,终于看到远远地有几户房子。
跑过去问人接了电话赶紧报警,很快就来了台警车把我带到了派出所。
我才知道,这里是距离飞机场足有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靠近临县的农场。
我把情况详细地和民警说清楚,派出所的人到是很负责,立刻就用电话联系到了贺桂芬。
不过放下电话,民警有些疑惑的问我:“你说是有人绑架你老婆?”
“是我老婆,杨隽!”我大声回答。
民警迟疑了一下,说:“你说她是被绑架,那边说,是你要拐带人家儿媳妇,人家也报警了哦。”
我的头嗡的一声。
是啊,杨隽亲口承认了,她已经和刁老三的儿子领证结婚了。
那么我现在还真的有些解释不清了。
我头上有伤,但这只能说明我和被害人的婆家有过冲突,但我这伤最多算轻微伤,贺桂芬的那伙人都是职业打手,把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却只造成了非常微弱的伤痕。
而我这拐骗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