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抵达了江薇莲的住处,傅子默下车,按了很久门铃也没人应门。
气得七窍生烟的傅子默,狠狠地捶打着门,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他希望从这栋豪宅里能走出一个人来,带走这个无比烦人的江薇莲。
可那道门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傅子默回过身来,江薇莲已经自行下了车,并咿咿呀呀地笑着说:“子默,家里,没人,别,别敲了,他们都……在休假。”
傅子默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轻蔑地说:“堂堂江小姐,大明星,家里连一个家佣也没有?真是够了!”
“南音,你等等,我把这个女人扶进去。”
傅子默回头,讨好地对南音说。
南音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江薇莲全程像牛皮糖一样地粘在傅子默身上,南音心里就憋这一股火。
“这个女人真会作!”难以恨恨地说。
傅子默扶着江薇莲,好不容易打开门,进了屋,可接下来,他必须的面对一个难题:没人来照顾她怎么办?
傅子默拿出电话,想给江哲言打过去,让他派人过来照顾他妹妹。
可刚拿出电话,江薇莲就缠了上来,双手一乱舞,电话被打掉在了沙发上,又弹到地上。
傅子默暴躁地推开江薇莲,吼道:“该死的女人,你找死吗?”
“子默,我好难受,我热……我好热!我要喝水。”
江薇莲说着,就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便脱下了外套,可她还在继续脱。
傅子默见状,赶紧制止她,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傅子默气得直想骂娘。
傅子默对着窗户朝南音大声喊着,想让南音来帮忙,
怎奈窗户隔音,根本传不出去。
南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感觉又要呕吐了。
看着这里的高档住宅,她也不能在路边吐,看来必须得去借用江薇莲的卫生间一用了。
犹豫了一下,南音还是极不情愿地下车,忍住头晕目眩的折磨,进了江薇莲的家。
可是眼前的那一幕,让她后悔自己进来了。
江薇莲上身几乎赤果地抱着傅子默,裙子也提到大腿根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江薇莲一脸绯红的紧紧勾住傅子默的脖子,双腿也死死地环住傅子默的腰。
傅子默不停地动,双手捧着江薇莲的脸,怔怔地看着她,而江薇莲更是嘟着嘴,像一个索吻的小娇妻。
南音直觉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马蜂在吵闹着。
傅子默只顾着摆脱江薇莲,双手死死撑着她不停凑上来的脸,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南音。
“呕……呕!”
南音本想悄悄退出去,怎奈胃里的翻涌实在无法隐忍,发出了不适适宜的声音。
傅子默艰难地回头,瞥见了南音,惊慌的他一下翻到地上,而江薇莲依然不留缝隙地贴着他滚了下去。
苏南音看着这个画面,再也受不了,转身跑了出去。
傅子默恨死了江薇莲。
突然,冒着被江薇莲亲一口的危险,松开了她的头,腾出一只手,一掌敲在了江薇莲的后颈处。
江薇莲闷哼一声,脑袋一歪,从傅子默身上倒了下去。
“南音!”
傅子默一把推开江薇莲,跟着追了出去。
南音胃里难受的要命,刚出去救在绿化带吐起来。
傅子默跑过去,俯下了身,轻轻地拍着南音的背。
“跟我去医院!”傅子默放柔了声音。
而南音拍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不要你管我,你留下照顾江小姐。”
停止呕吐的南音支撑着身体站起来,独自向外顺着道路走着。
傅子默知道南音是误会了,作为女人,如果不多想,不可能的。
傅子默心急如焚,不知怎么解释。
“苏南音!”
傅子默厉吼一声,立刻站到南音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真的为了刚才的事生气?你明知道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傅子默有些无奈地跟南音解释,反而像极了责备南音的不理解。
南音停住脚步,脸色很差,苍白中泛着青紫,说话也有气无力。
“傅子默,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至始至终都是你在说话,我有说过什么吗?”
南音从傅子默身边侧身走过,而傅子默一把抱起她,返回车旁。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傅子默霸道说道。
而南音却将一腔火发给了他。
南音一巴掌打在傅子默脸上,大声吼道:“傅子默,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人,江薇莲在怎么不招你喜欢,今天也是为了帮你才醉成这样的,你怎能弃她于不顾,独自离开?”
南音说着,眼里泛起泪花,如果有一天自己对于他来说也是这样,她该是多么卑微,多么可怜!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苏南音,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留下来照顾她,甚至是陪她过夜你也无所谓!,是不是?你说啊!”
“是,你说对了,我是无所谓,你不是已经和她那么亲热了吗?何必在乎哪一点事?”南音也被他气疯了。
“苏南音,这可是你说的,你记住了,好!我依你!”
傅子默说完,将苏南音放下来,狠狠地踢了一脚车子轮胎,用猩红的双眼瞪着南音,然后转身进了江薇莲的家。
看着傅子默决绝的背影,南音一个趔趄,差一点倒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