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的责任我会承担的,其他的,不是我该管的。”
傅子默无比冷漠地说,在他心里,早就知道江薇莲会利用好这一次的机会,跟他纠缠不休,他能不清楚她的心思吗?
“哼,很好,傅子默,我算看清楚你了,伪君子,自私鬼。”
江哲言狠狠地骂了几句,然后端起桌子上的粥,走到床前,附身就要伸手去扶南音坐起来。
“你在干什么?”
傅子默一步跨上来,拍掉江哲言的手,紧张地问道,瞬间挡住了江哲言的身体,不让他靠近南音。
“说你自私还不够,还应该加一条,自大,自以为是!南音饿了这么久没进食,你还要让她饿着吗?”
“用不着你操心。”
说着,夺过他手里的粥,丢进了垃圾桶。
“傅子默,你神经病!”
江哲言被他的行为激怒了,正欲跟他撕扯,南音说话了。
“你们能不能别吵,都走吧,我想休息了。”
这时,门开了,一个送外卖的人员提着一个保温箱子进来。
“先生,我是福华斋的员工,你定的外送已经来了,请清点、签收。”
说着,将保温箱放在桌子上。
傅子默得意地瞟了一眼江哲言,然后走到床边,想扶南音起来。
“起来吃东西。”傅子默平静地说道。
声音微凉,但也包含温情,南音眼睛眨了眨,心被狠狠牵动了一下。
南音转过身,看着傅子默说道:“你走吧,这里有哲言陪着我就够了。”
“苏!南!音!你在说一次!”傅子默紧皱眉头,脸色阴沉,声音透着不可置信。
“这里有哲言陪我,你回去吧!”南音鼓起勇气,又说了一次,说完,侧过头,眼泪轻轻地滑落。
“哲言?叫得可真亲热,我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就变得这么亲热了,看来,你们趁我没在,还真是没闲着吧!”
傅子默怨恨地瞪着苏南音,还不忘回头看了江哲言,那眼里的火苗,早有了燎原之势。
“傅子默,听见没有,南音说有我陪她,你可以走了!”
“江哲言,闭上的你臭嘴,趁我不在,你对南音做什么了?啊?”
傅子默回转身,一把揪住江哲言的衣领,狂躁地向上提着。
江哲言看着傅子默发怒,心里就特别爽,特解气。
他故意伸过脖子,在傅子默耳边悄声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怎么?你想杀了我,那得问南音肯不肯了,她会心疼我的!”
江哲言的话,带着无耻,充斥着挑衅,傅子默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的暴怒,大声吼道:“混蛋!”
“够了,傅子默,这里是医院,三更半夜的,你是不是要让整个医院的人都被你吵醒。”
南音出奇地对傅子默生了气,而且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吼过他。
“南音这是怎么?”傅子默疑惑地看着南音,不敢相信这就是她。
“傅子默,叫你走,你是不是不走,你不走,那我走!”
看着傅子默久久没有离去的意思,南音只得使出杀手锏。
南音说着就要下床离开医院,却被江哲言制止住。
“南音,你不能走,病还没好,你不能走。”江哲言这句话也是提醒傅子默,小心南音的身体。
傅子默看着江哲言,有忧郁地看着苏南音,愤愤地说:“好,我走!我走!”
后面的两个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在了南音的心上,痛得她瞬间失去知觉,无法呼吸。
傅子默暴怒地抬起一脚,踢到了房里的一把椅子,顺手狠狠地摔了门。发出哐当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关门的巨响,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南音躲进被子里,伤心地哭起来,而一旁的江哲言,虽然被南音留下自己感到惊喜,但是他知道,南音绝对很痛苦。
江哲言轻轻坐到床沿,抬手隔着被子,轻轻地拍着她不停颤动的身体,同样心情难平。
何时,自己的心也完全被她牵着走了。
看到她难过伤心,自己也心痛无比,看到她开心地笑,自己就觉得像沐浴着阳光一样温暖。
“江哲言,你完了!”江哲言独自想到。
看到越哭越伤心的南音,江哲言真想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她,替她擦干眼泪,替她抚慰伤痕。
可是……
南音慢慢地露出头,伸手胡乱地找着纸巾,然后擦拭眼泪。
等处理好了狼狈的自己后,南音平静地看着江哲言,淡淡地说:“希望你别多心,我刚才利用了你!”
“没关系,乐于享受!”
江哲言看着一脸泪痕,还故作坚强的南音,实在忍不住抬起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你也去照顾你妹妹吧,我没事!”
“我妹妹有人照顾,别管她,没事,她一会儿就会好!”
江哲言说的很是轻松,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妹妹。
南音皱了皱眉头,,满心愧疚地看着江哲言,悠悠地问道:“她真的要寻死?”
想起傅子默与江薇莲,苏南音浑身的细胞都快要死去,感觉自己也要活不过来了。
“薇莲从十多岁就喜欢傅子默,可那小子一直不正眼看她,而今又打晕了她,她肯定会伤心难过的,没想到,傅子默真的很绝情!”
说完,江哲言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没有一点星光,正如此刻他的心,没有光亮,找不到方向,尤其是对南音。
江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