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明跟朋友谈话也显得心不在蔫的。
南音在洗手间外的走廊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里人少,可以静静的呆一会儿。
正当她庆幸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南音!你怎么在这里?”
南音抬起头,看到江哲言,一身高定白色西装,犹如白马王子一般的站在南音身旁。
南音吃惊地看着这个人,既熟悉,又陌生!
“……”南音瞄了一眼,移开了目光,装着不认识一般。
“南音,我就知道今晚你会来,这个陆逸明怎么可能不趁机好好炫耀一把呢?”
南音听着他的话,紧紧的皱起眉头,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南音,你告诉我,你这五年度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我们都快找疯了。”
“你们?你们是谁?”南音轻蔑的问,料定江哲言是要胡说瞎掰了。
他那么想让自己死,怎么会找自己?
“就是我和傅子默啊?”
江哲言试探着南音,想要证实消息是不是可靠。
如果南音真的受伤失忆,那这件事就好解释了。
南音一听到傅子默,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那感觉,快要无法自由呼吸一样的憋闷。
南音只当是傅子默伤自己太深,让自己恨他更多!
“傅子默?他找我,你和傅子默找我,恐怕是想确定我到底有没有死吧!”
江哲言越来越确定,南音的反应跟陆逸明脱不了关系。
“这个小人,就只会干这种事!”
江哲言愤恨地在心里骂着陆逸明,紧紧的握住了双手。
南音不想与他多说,站起来想要返回会场。
而江哲言,一把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南音,你告诉我,这五年你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
江哲言眼里的担心,让南音有一瞬间的慌乱。
她挣开江哲言的手,低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见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说完,一甩手,欲转身离开,谁知道,脚小心踩到了礼服,南音身体一个趔趄,整个向后倒去。
南音惊叫一声:“啊!”
没等江哲言拉住南音,陆逸明一个箭步冲上去,稳稳地接住了南音。
傅子默循声望过来,远远的看到这个身影,浑身血液逆流,心也莫名的迅速跳动。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冒出一个念头来。
“南音?那是我的南音……”
傅子默疯一样的扒开人群,朝着这边跑过来。
可是,当他出现在这里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只剩下一脸怒气的江哲言。
“你说,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南音?她人呢?人在哪里?你告诉我!”
傅子默抓着江哲言的衣服,狠狠地推搡着他,仿佛是江哲言把南音藏起来了一样。
江哲言掰开傅子默的手,大声地说:“是南音,正是我们相争相斗、找了五年的苏南音。”
“她在哪儿?她去了哪儿?”
傅子默四处寻找,就连卫生间,杂物间,都挨着找了。
可是南音却不在这里!
“傅子默,我凭什么告诉你!有本事自己去找啊!”
“江哲言,你混蛋!”傅子默一愣,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一般,双脚不稳地腿了两步。
“哈哈,傅子默,你和我为了南音,争的头破血流,斗得你死我活,结果呢?哈哈!”
江哲言说完,便大笑着走进会场。
傅子默一把抓住江哲言的手,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知道答案。
“你给我说清楚,南音怎么了?结果?什么结果?结果怎么了?”
一连串的问题,去也没有换来江哲言的只言片语。
江哲言极度烦躁的甩开傅子默,径直走了。
傅子默被这一切搞的晕头转向,明明看到了南音,到了却什么也没有!
明明江哲言知道南音的去向,却一个字不说。
傅子默想不了那么多,疯一样地跑出了会场。
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南音。
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不在自责,不在悔恨。
他希望南音还活着,好让自己弥补这一切的过失。
可是五年依以来,他寻遍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去了每一个她能去的地方,却没有得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后来,他不得不承认,南音已经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于是,没有了希望的他,经过漫长的痛苦和颓废后,一门心思投入到事业,让公司在五年内壮大到了不可被人忽视的地步。
就连江哲言,也对他构成不了一点威胁。
可是内心的那份空缺,永远的是他的痛。
即便他对外换着无数的女人,那也只是蒙蔽外人眼睛的表象。
南音出事后,他从来没有心思去碰别的女人。
本以为心已死的傅子默,在看到南音的那一瞬间,一切犹如新生,他的心瞬间跳动起来。
原来,他的心,只为她一个人而活!
在酒店门口,傅子默看见陆逸明的座驾,刚好从门口的停车场缓缓驶出来,在车窗摇起来的那一刹那,傅子默的心骤然停止了跳动。
车里的那个侧颜,不是南音吗?
“南音!”傅子默大声呼唤着,怎奈车窗已经被封死,隔绝了他的声音。
傅子默楞了几秒后,立刻奔向停车场,打开车门,跳上去,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他必须追上陆逸明!
他心里有太多疑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