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日,江哲言还是没有找到苏南音,苏南音就好像人间蒸发,绑匪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被绑匪关在黑屋子里面的苏南音,虽然没有被侵犯,但是每天都受着折磨,这些折磨刺激了苏南音以前的记忆,让她十分的痛苦。
“老大,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嘴的兔子就这么飞了,哥们好久都没遇到这种货色了。”迷迷糊糊快要昏迷的苏南音,听到屋子外面的对话声
“上面的人才打了招呼,不准碰她,只能折磨她!”蒙面女人埋怨的提醒着,冷哼一声,警告着,“你们几个给老娘老实一点儿,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碰的,至少屋子里面那个不行!”
绑匪听得出来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答应着:“是是是,还请老大放心。”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女人!”蒙面女人慢悠悠的说道。
苏南音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也被打开了。
本是侧躺在地上的苏南音,努力的坐了起来,防范的看着这一群绑匪,只见蒙面女人慢慢的靠近着苏南音,不满的说道:“为什么你能得到那么多男人的喜欢?”
苏南音听到这一句话,倒是蒙住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为什么知道自己这么多事情?难道是江薇莲?可是江薇莲应该不会同一个错误犯两次,而且也知道被查出来没有好果子吃,那会是谁?
“有本事杀了我啊!”苏南音故意刺激着蒙面女人,知道她不敢,却故意这么说,就好像是在挑衅。
“苏南音,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折磨你,看你的人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你,会不会在你奄奄一息的时候呢?哈哈哈”蒙面女人丧心病狂的笑着。
这个笑声,让人不免起鸡皮疙瘩,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又剩苏南音一个人。
苏南音通过刚才蒙面女人简单的几句话,开始分析,这是哪里?她们是谁?绑架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她们上面的人是谁?既然抓她来了,只为折磨?这一连串的问题浮现在苏南音的脑海里,好像要爆炸一般,感到很头疼,她已经记不清被关了多久了,看来不能坐以待毙了,苏南音这几天发现了规律,在人最少的时候,也就是每天十五点的时候。
“救命啊,救命啊!”苏南音大声的喊道,“谁来救救我啊。”
门又被打开了,只见绑匪抽着一根烟,手拿一副牌,看样子正打得开心,皱起眉头,很不耐烦的问:“吼什么吼!”
“绑匪大哥,我...我身体不服。”苏南音故意做出非常虚弱的样子,虚眯着眼睛看着他。
“不舒服?别给我耍花样!”绑匪不相信的低声警告着,“自己老老实实的待着!”
“大哥,我是...我是真的不舒服!”苏南音继续用着求救的眼神看绑匪,眼含泪水,一脸的痛苦,说道,“大哥,如果我出事了,上面的人绝对不会绕你们的,你们把我关在这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面那么多天了,我一点儿阳光都没看见,真的...真的很不舒服。”
另外一个绑匪走到门口,看了看苏南音,手里握着牌,问着旁边的绑匪:“黑哥,这女人怎么回事啊?”
“我...我想晒太阳。”苏南音用着乞求的眼神看着绑匪,很是委屈的说着。
“强子,这一看就是打什么鬼主意!”叫黑哥的绑匪不耐烦的说。
名叫强子的绑匪比黑哥要年轻许多,强子半信半疑的说道“黑哥,我以前看过书,如果人长期不见阳光,身体就会缺少什么元素来着,黑哥,老大交代过,这女人不能有事,不如,就把她绑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
“万一跑了怎么办?”黑哥担忧的反问着。
“捆紧点儿,不会的。”强子说着。
“对对对,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跑的。”苏南音可怜兮兮的看着绑匪,心想着这有文化的绑匪和没有文化的绑匪,真是一样,“我只想晒太阳。”
黑哥和强子互看着,似乎在眼神交流着,然后将苏南音带到屋外,然后绑在一根电线杆上,随后又进屋子打着牌。
苏南音看着周围的环境,都是破旧的楼房,好像是被遗弃一般,她看着周围有着人高的油桶,这以前应该是生产汽油的吧。
绑匪们正在屋子里面兴奋的斗着地主,一共有三个人,偶尔转过头看一眼苏南音,然后继续打着牌。
苏南音想趁此机会逃出去,挣脱着手上的绳子,可是被绑的死死的。
“王炸!”只听见黑哥传出兴奋的声音,“你们又输了,给钱给钱。”
“我说黑哥,你这个运气也太好了吧。”
“安仔,这你就不懂了吧。”黑哥嘴里抽着烟,一边洗着牌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着,“我这好运气挡都挡不住。”
“黑哥,你都赢了我们这么多钱,今晚该你请客吧?”强子故意打趣着。
“就是啊,黑哥,我都输掉半个月的生活费了。”安仔也在旁附和着。
“行行行,没问题!”黑哥一边发着牌一边说着。
“黑哥就是耿直!”安仔乐呵呵的说着,“比强子耿直多了。”
“去你的!”强子低声笑骂着。
苏南音左右看着,看有没有可以把绳子割断的东西。
只见不远处有一个锋利的石头,她一边看着屋子里打牌的绑匪,一边伸着腿想把石头勾过来,特别的小心翼翼,额头汗水直流。
苏南音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这个法子管不管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只见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