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南音用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仿佛有点动静,便又扯着虚弱的声音喊:“给我水,我要死了,我死了,就没有价值了,你们的头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仿佛是有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像是踩在草丛的声音,悉悉索索的。
突然有人吼道:“臭娘们,你嚎什么?老子心烦着呢!”
“大哥,我求你,给我点水,我快干死了,求你了,看在我和你素无恩怨的份上,给点水吧!”南音赶紧趁热打铁,哀求着对方,那个人停顿了一下,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片刻后,门被打开,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递给了南音几瓶矿泉水,南音赶紧接过那些能救自己的水,感激地点头谢过。
男人回头瞪了一眼,不明白这么柔弱的女人怎么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落得这般凄惨!
南音拿水,视若珍宝!
可是有水补给之后的欣慰,没能给她带来多久的愉悦,正当她与小猫静静地说着话的时候,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女人看着苏南音,捂着嘴浪荡的大笑,看上去她很是满意此时的苏南音的样子。
“哈哈哈,这个样子的你,不知道有多让人高兴,你们说,像不像乞丐!”
“像,太像了,要是衣服在破点,更像!”
一群男人银邪地言语钻进南音的耳朵,让她一阵厌恶。
“你到底关着我干嘛,要命的话赶紧拿走,不要这么拖泥带水,要么就赶紧放我走,怎么样都给个痛快话吧!”
南音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嘲讽,一本正经地对着女人说道。
女人楞了楞,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捏住苏南音的下巴,狠狠地等着她说:“留着你还有用啊,你这张脸很值钱,随便给一个网色网站打打广告,也值不少钱的!”说完站起来,又是一阵张狂的笑声。
“好,那你就等我死了以后在说吧!”南音突然站起来,朝着一侧的墙壁猛地撞过去,女人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声大吼:“拦住这个贱人。”
苏南音便被冲上来的两个男人给拖住了。
女人很生气,扬起巴掌,落在苏南音的脸上,朝着南音怒骂到:“贱人,别以为老娘想留你这条贱命,老娘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否则,早让你下了地狱!”
“臭女人,你才是贱人,你连让别人看见都不敢,算什么呀,有本事取下口罩,让我看看你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看到底是你贱,还是我贱!”苏南音一边强硬地说着话,一边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瞪着女人。
“小贱人,你敢骂我!”女人扑上去又要打苏南音,南音借此机会伸手朝着女人的脸上抓去,。目的直奔口罩。
人,在极度愤怒和恐慌的情况下,容易露出破绽来,她想找到这个女人的破绽!
此时就是这个女人的破绽,苏南音手触碰到口罩,猛一用力一扯。
“啊!该死的贱人!”
女人一只手挡住脸的一侧,尖叫一声,侧过去,并顺势推倒了苏南音了,慌忙离开了几米远,背对着苏南音。
女人有点惊慌,又甚是愤怒地吼道:“蠢货,还不帮忙。”
两个男人才反应过来,蜂拥而上,制服苏南音。
南音将她口罩被扯下的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女儿耳朵旁的一颗痣。
“滚,你这个贱人!”
南音旋着身子跌了出去,意识渐渐模糊,那种被抽空的饥饿感和不适,让她陷入了一轮又一轮短暂昏迷。
与此同时,某人发着雷霆般的咆哮声。
“你们都是饭桶吗?这么大一个人这么多天不回家,居然没人告诉我!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傅子默的表情有些狰狞,攥着的拳头指骨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
刘叔听说南音失踪,吓得浑身哆嗦,因为少爷走时特意交代了要照顾好她的,可是……
傅子默叫来了傅思雪,发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妹妹,像是要看穿她。
“傅思雪,是不是你?是不是?”每一个子都透出了担心,也透出了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傅思雪看到哥哥这样,也有些害怕:“哥哥,怎么会是我,我是你妹妹,你竟然不信我!”傅思雪嘤嘤地哭了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别怪我!”
傅子默看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想杀人。
此刻,他更不想看见傅思雪那说来就来的儿眼泪,让他更是心烦意乱!
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后,傅子默飞驰而南音藏哪儿了?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你绑走了南音?”傅子默猩红的眼睛泪光闪动,他无法确定,要是南音有什么闪失,自己该怎么办!
“傅子默,你疯了,南音不是被你接回家了吗?我可没那么下作,趁你不在家带走她!”江哲言正在会所,搂着一个女儿开心呢,一听南音不见,瞬间也没了兴致,一张推开腿上的女人。
“我告诉你,南音失踪十天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情有关,我会让你全家人陪葬!”
江哲言体会到了傅子默的怒火,看来小南音真的失踪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天没人知道?
江哲言起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会所。
傅子默和江哲言,同时想到了一个人:江薇莲。
傅子默第一个打给江薇莲。
江薇莲看到傅子默的电话,很是开心,说话都透出了娇媚来。
“子默,你回来了吗?你都不知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