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南音啊,不巧你妹妹也在这里,就顺道来看看了。”
苏南音这时才仔细地想起来,这些事情,江哲言怎么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南音越想越觉得可怕了,这个男人心机如此重,是多么可怕。
“没那么多巧合吧!我家的事情,你比我还先知道,江少爷如何解释?”
傅子默慢悠悠地地说着,像是玩笑,却字字沉重。
“哈哈哈,傅子默,你以为我对你家里的事很感兴趣?要不是为了南音的安危,我才懒得管你家的事呢!”
“南音的安危也不需要你来管,我自会处理的。”傅子默宣布主权一样地宣告着。
“傅子默,你还有脸说,你看看南音都伤成什么样子了,要是南音真的站不起来,我也不会放过你!”
“江哲言,你混蛋,你这个白痴。”
傅子默气得抓起一个东西,狠狠地朝着江哲言砸过去。
江哲言双手摊开抵挡住和傅子默扔来的东西。
他也仿佛回过神来了,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南音听得一清二楚:站不起来!
“自己也会站不起来?”南音犹如掉进了万丈深渊,越沉越低,坠入谷底。
过来许久,南音才缓缓地抬起头,悲悯的看着傅子默,又看看江哲言。
傅子默慌张的说道:“南音,他胡说的,那是你手术之前医生说的,现在没事了。”
“对,对,没事,只是骨折,很快会好的,南音,对不起,我胡说八道了。”
江哲言说着,还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南音看着他们的样子,知道他们是故意瞒着自己。
“够了,你们凭什么瞒着我?腿是我的,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南音直接控制着轮椅,去了医生办公室,而且不让傅子默和江哲言进去。
傅子默和江哲言在门外紧张地等待着,希望出来的苏南音会没事。
南音出来时,明显已经哭过。
医生朝他们点点头,又摇摇头,两人才上前,傅子默推着她走回病房。
“南音,我们没骗你吧!”江哲言试探地问道。
“子默哥哥,你在医院照顾思雪,我想回家一趟。”南音略带疲惫地说
傅子默看着南音,纠结不已,他想陪着南音,可思雪还躺在床上。
“没事,让江少爷送我回去便是。”
江哲言赶忙接着话说:“对,南音有我送,你就放心吧,保证安全送到家里去。”
傅子默警惕地看着江哲言,冷冷地说道:“有些事,我会跟你慢慢算的,今天暂且由你送南音,如果你再敢兴风作浪,我同样饶不了你!”
江哲言冷笑一声,说道:“傅子默,我跟你之间的事情,不会牵扯到南音的,你放一百个心。”
“你的行为已经牵扯到南音了,混蛋!”傅子默上前,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是的,如果不是江哲言,也没有几天这件事。
“傅子默,那是你自己无能,没处理好,怎能怪我。”
说完,得意的一笑,推着南音便离开了。
很久没回傅家了,房间依然整洁,东西还是按照原样好好地摆放着。
南音拿出那个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照片和吊坠,紧紧地握在手里,陷入沉思。
太多事情,让她应接不暇,而心里的那个疑团,一直未能解开。
奇怪的是,每当她看着这件东西,心总是能安定下来。
南音将吊坠和照片放进盒子里,锁好盒子,紧紧地抱在胸前,两眼望着窗外,思绪随风飘远。
“你也在想我吗?”
傅思雪在医院躺了几天,才回到傅家,而这几天里,苏南音拿着东西,回到了公寓,她不想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去面对几近疯狂的傅思雪。
再见傅子默时,南音很是心疼。
昔日英俊冷酷的傅子默,此时剩下的只是疲惫和憔悴。
“子默哥,思雪好了吗?”苏南音心里不想问,不想关心那个人的死活,但是,她但系傅子默。
“好多了,你恨她吗?”傅子默突然问道,让南音不知如何回答。
“子默哥,我恨她,不是因为她让我受伤,而是因为她轻易地抛弃了我们之间像家人一样的感情!”
南音幽怨地说着,两眼全是失落。
“……”傅子默接不上话来。
感情!像家人一样的感情!
她总是把他们当家人,而他们却一再伤害她。
“子默哥,,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干嘛突然提小时候?”傅子默疑惑地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
“我就是突然想知道小时候的事情,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
“别想了,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在去考虑其他的。”
南音正想说什么,傅子默电话突然想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便去了房间,将门关上。
南音看着他的背景,总觉得他有太多事情瞒着自己。
“说。”
“傅少爷,那个人今晚十点半落地,在哪里见你?”
“好,我一会发地址给你,直接带过来便是,记住,不要暴露身份。”
傅子默挂断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今晚,他便可以洗去一身的脏水,重新获得解脱。
晚上十点五十,傅子默的包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两个男人,反扣着一个男人的手,男人头上被黑布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