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说顾云博城府极深,当初娶秦沁一就是为了沁园和秦家的资产,而今他真正的和顾云博交往了,他才知道其实很多东西实质上和外界的谣传是有很大差异的。
他觉得自己这一生虽苦但是也很幸运,上天让他遇到顾安澜这么好一个女人,同时还让他走进了这么好的一个家庭,让他终于有种寻到自己真正家的感觉。
“姐夫,说说你跟我姐是怎么认识的啊?”饭后,安瑜啃着苹果喊着正准备跟顾云博下棋的易水寒:“我可听说你和我姐不是在选亲会上认识的,而是很多年前就在加拿大认识了,来,赶紧的,接受采访,说说你们的恋爱经历。”
“呃,”易水寒还没开始说话脸倒是先红了,他跟安澜的认识那根本就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过程好不好?
“是啊,就说给我们听听呗,”安欣也在旁边起哄,主要还是对易水寒为何坚持要跟安澜结婚的原因感兴趣。
毕竟,半年前的易水寒那可是风云人物,抛开外边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不说,单单守在他身边五年的女人凌雨薇也都靓丽无比光彩照人啊?
“其实......其实......真没什么说的,”易水寒有些吞吐,他还是不大愿意跟人分享自己和安澜认识的过程。
安瑜和安欣就盯着他,见他半天不说安瑜又催促着:“说说嘛,反正你们已经结婚了是不是?”
“我跟安澜是在加拿大滑雪认识的,”易水寒硬着头皮说:“当时安澜调皮,滚着雪球玩儿,而我刚好路过,她摔出一个雪球就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安瑜和安欣都微微一愣,定定地看着易水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安瑜略微怀疑的道:“你们的认识经过就这么普通平凡?”
她还想着安澜和易水寒的认识应该是在某个宴会上,然后安澜在台上拉了一曲小提琴,而台下的易水寒恰好端着酒杯听得入神,然后对这拉小提琴的女孩情有独钟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安欣在旁边笑着说:“哎,我小时候还用石头把一个男孩子的牙齿给砸掉了呢,可那男孩子不仅不喜欢我而且还嚷着要我赔钱,最后我爸不仅赔钱了还给人道歉。”
易水寒听了安欣的话哭笑不得,他就知道,他的答案他们肯定会失望的。
“那被她用雪球砸后呢?”安瑜不死心的继续八卦着问:“你们就这样认识了?然后开始交往?”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顺着她的话点点头,他才不想跟别的女人谈自己和安澜的恋爱经历和过程呢。
那些,都是他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就是在他海米出事后最无助的那几天,他都是靠在回忆和安澜在多伦多的那些点点滴滴来度过的。
“切,好老套!”安瑜狠狠的啃着手里的苹果,易水寒和顾安澜的初识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一点都没让她觉得浪漫。
易水寒只是笑笑,走过去和顾云博开始下棋,对于安瑜那好奇心他没心情和兴趣去满足,他和安澜之间的感情是外人不可能理解得了的。
“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陈婉茹过来瞪了自己那吃苹果都没个样的小女儿一眼:“平平淡淡才是真,认识的方式,恋爱的过程远没有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那么重要?你以为抱着浪漫能当饭吃么?”
“谁是小孩子?我今年都20岁了好不好?”安瑜非
常不满的抗议着:“妈,你不要总拿我当小孩子了,我过两年大学毕业也要参加工作了呢。”
陈婉茹就瞪了她一眼,非常不满的道:“你一天没嫁出去就还是我的孩子,管你多少岁?难不成你二十岁就不用叫我叫妈了?”
安欣在一边笑了起来,忍不住就说:“得,安瑜,你也别总是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还是现实点吧,好好读书,以后出来找份好工作,只有自身能力提高了,自然有优秀的男人看上你的。”
安瑜对安欣的话嗤之以鼻道:“你倒是读了不少的书,工作能力也强,可选亲会上,姐夫不也没把你看上?”
一句话让安欣下不了台,她即刻扭头去看不远处的易水寒,却发现他正聚精会神的和自己的父亲下棋,显然是没有听见安瑜的话。
于是,她狠狠的瞪了安瑜一眼,不再理会她,直接拿了自己的包走出了韵苑,才不要跟那没头没闹的小太妹说话,省得自寻烦恼还闹笑话。
安澜在电视台彩排春晚的节目,其实她就拉一首曲子,原本晚上七点左右就能结束的,可因为她前面的几个节目彩排时总是出状况,所以她彩排结束时就晚上八点多了。
下午易水寒打电话来问她要不要回家吃饭,说是开车来接她,那时彩排现场正状况不断,导演还说晚上九点不定能轮到她呢,所以她直接给易水寒说了晚上九点后再打电话给他。
电视台门外就是公交车站,她走出天空正飘着毛毛细雨,恰好一辆公交车驶来,她想与其站在雨里等他开车过来接她,还不如自己搭公交车回去,至少还不用冒雨去找商店买伞。
这样想着,在公交车即将关门的一瞬,她迅速的一脚跨上去,却惹来司机的一记白眼:“以后上车要抓紧时间,这样冒冒失失的小心被车门给夹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到中间一靠窗位置坐下来,掏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