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拿了剪刀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蹲下身来,用剪刀沿着他这条挽起的‘裤’管慢慢的剪着。
牛仔‘裤’厚,有挽起那么多,其实不好剪,云溪咬紧牙关用力,从线缝处下手,慢慢的理着,用剪刀一点一点的去剪着那沾满泥巴的线缝。
洗澡间装的是老式白炽灯,大约是15瓦的灯泡,光线昏暗,云溪身上穿着宽松的长袖体恤衫,大圆领,因为蹲下头朝前的缘故,站在的陆子遇低头就能从那圆领里看到两只因为她呼吸轻微跳动的小白兔。
原本还很自然放松的身子当即僵了一下,小腹不受控制的绷紧,心中好似有千万只螃蟹在横行,他即刻把目光‘抽’离看向不远处猪圈里的小猪猪。
云溪终于把牛仔‘裤’的线缝剪完,然后对着那厚厚的‘裤’腰握紧剪刀用力,‘咔咔’两声,终于是把这条‘裤’‘腿’给彻底的解决了。
‘裤’腰一闪开,‘裤’子就都挂在另外一条‘腿’上去了,然后,陆子遇里面那枣红的四角‘裤’就毫无遮拦的显示出来。
“现在可以了,”云溪站起身来,因为蹲久了脚麻,身子摇晃一下,朝前一扑,直接把陆子遇扑得后退两步靠在墙壁上。
“啊”陆子遇惊呼一声,一只手撑住墙壁,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忍着小‘腿’上伤口拉扯的痛勉强笑着道:“这是浴室呢,别那么急,等下回房间去再亲热也来得及。”
云溪感受到小腹处有一根生硬铁棍被抵住,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那热度,慢半拍的她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迅速挣脱开他的怀抱。
“亲热你个狗屎啊!”云溪气得把剪刀狠狠的丢给他:“剩下的自己去折腾!”
“哎哟!”陆子遇的脚背被丢过来的剪刀手柄给砸了一下,忍不住惊呼出声:“柳云溪,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云溪懒得理会他,迅速的摔‘门’而去,留下陆子遇一个人在浴室里翱。
“姐姐,什么是谋杀亲夫?”十岁的小‘女’孩盯着一脸通红的云溪问。
“......”
云溪当即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女’孩解释。
张姐的老公瞪了‘女’儿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大人的事情!”
而张姐已经热好饭菜,待陆子遇和大哥把澡洗好,一家人就围在一张四方高桌子上吃饭了。
饭是家里种的稻谷打的米,菜也都是田地里现采摘的,‘鸡’蛋也是家里的‘鸡’生的。
所以,一切都是生态绿‘色’食物,就连青菜都能吃出泥土的清香来。
“不好意思,这几天下雨,我们这山村距离镇上遥远,所以没买到‘肉’,就只有青菜和‘鸡’蛋了,陆先生和柳小姐将就着吃点。”张姐招呼着他们俩吃饭,还热情的用自己的筷子给他们夹菜。
“人家城里人讲卫生的,你怎么用自己吃过的筷子给人夹菜?”张姐老公瞪着张姐。
张姐一脸的尴尬,筷子上夹着一块‘鸡’蛋在云溪的碗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没事,”云溪即刻伸出筷子过去把这块‘鸡’蛋接了过来,很自然的送到嘴里吃了,换来张姐一脸的感‘激’。
饭后,张姐真以为他们是夫妻,真就给他们俩安排在一个房间,而且那‘床’上还只给了一‘床’被子。
云溪看着那一‘床’的红被子红枕头哭笑不得,有些尴尬的道:“张姐,其实我跟他.....”
“我们还没有办婚礼,”站在她身边的陆子遇接过话去,眼底划过流星坠落的光芒:“我们只是暂时先领了证而已。”
云溪听了这话差点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怒目瞪着陆子遇,他这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人话来?
张姐楞了一愣然后笑出声来:“呵呵,办了证就可以了啊,办证后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们城里人真讲究,我们农村很多人是先办婚礼,然后娃都生两个了才去领证呢。”
云溪的脸红得跟打了‘蒙’了块红布似的,扭头看着一脸得意的陆子遇,急中生智,赶紧说:“我们没举办婚礼,所以就没在一起过,张姐你知道的,新婚第一夜很重要,所以,我不能跟他住一起的。”
张姐愣神一下反应过来,看着云溪那一脸的红赶紧笑着说:“看看,我果真是糊涂,之前都没问过你,那......”
张姐‘欲’言又止的望着陆子遇:“陆先生的意思呢?”
陆子遇的嘴角咀着笑,看了云溪一眼,然后点着头道:“嗯,我尊重我老婆的意思,不知道你们家有多余的房间没?”
“多余的房间倒是有,不过‘床’没有了,只能委屈柳小姐去跟我那两个‘女’孩子睡了。”
张姐一脸歉意的看着云溪:“不好意思啊,柳小姐,我们乡下人这些东西总是没准备很多的。”
“没事,跟小妹妹们睡就可以了,”云溪即刻点着头,不顾陆子遇那戏虐的眼神,转身就要朝‘门’外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陆子遇叫住:“你这么大人,也好意思去挤两个小妹妹的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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