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也知道是故意的,而且时间还挑的这么准……她环视四周股东,其中一个姓常的董事神色微闪。

樊雅眸光微冷,慢慢合上手里的文件,抬眼看向樊心。

今天特地赶回来帮忙的白思翰立刻站起身,冷淡的道,“樊小姐,对不起,这是我们公司内部董事会,您无权进来。”

樊心被樊雅那一眼看的惴惴,眼神微微一闪,竟然有些不敢看她的眼,“我听说今天这里召集董事会,我今天,是全权代表卓芊卓女士参与董事会的。”她微微吸了口气,直接在会议桌的最北端的椅子上坐下,抬眼直视樊雅,与樊雅三分相似的眉眼间竟然也有几分睥睨凛冽的气势,“我相信你已经收到了律师的起诉函,在开庭之前就擅自开董事会,樊雅,是我无权,还是你无权?”

樊雅淡淡一眼看去,唇角笑容微掀,弧度嘲讽,淡淡开口,“常间常董事。”

那个被点名的董事目光一跳,下意识看了眼樊心,再惴惴看向樊雅,“樊总?”

“你是寰宇的首席会计师,也是跟着容浔打下江山的老人,你应该知道公司的规矩吧?更该知道超过多少股份,可以任意豁免董事?”

常间额上微微冒汗,“25%。”

“我三年前收购了邱誉亨的股份,你应该记得,他手上有多少股份吧?”

“26%。”常间脸色骤变,他已经明白樊雅什么意思了,不管樊心最后的官司会不会赢,樊雅手上握着的,最起码也有邱誉亨的股权,光那些,就没有人能撼动她的位置!

众股东也都明白过来,脸色也变了变。

樊家的女儿就是樊家的女儿,不动声色,就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樊心咬住唇,冷声道,“容浔的股票有36%,同样有豁免任用的权利!”

常间脸色微缓,随即想起一件事,脸色又垮了。

不管官司怎么判,樊雅是容浔法律上的妻子,还有一个儿子,容浔的股份至少要分一半给樊雅的,樊心依旧没有胜算。而且相比较樊心的凌厉,樊雅目光冷淡,她虽然话说的少,周身却自有一股雍容贵气,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

两人气势一较,高低立见!

就算他最后能留在寰宇,得罪了樊雅,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了!

常间突然恨起自己的犹豫,居然被樊心那么一点小恩小惠给收买了。

樊雅看一眼樊心,突然一笑,“你很确定你的官司能赢?”

樊心按住桌面的手一紧,傲然抬眼,“樊雅,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跟容浔签了离婚协议书。”

此言一出,会议室立刻静了。

众人目光刷刷落在樊雅身上。

如果樊雅真的已经跟容浔离婚,那她现在坐在这里,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樊雅笑了,微微勾唇。

樊心骤怒,“你笑什么!”

“正好今天所有的人都在,有件事正好说一说,也省得人心惶惶。”一直都默不作声的白思翰微笑,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首先,我咨询过律师,离婚协议书只是协议书,没有办理措施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用的,而且,其实在四年前,容先生早就将他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他的股票房产,都转给了樊雅樊女士,再加上樊总手上持有的邱总的股份,她手上已经有61%的公司股份。”

会议室陡然静了!

61%……

樊雅怎么能算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容浔回来,也是给樊雅打杂的命!

樊心霍然站起,脸上全是惊怒,不可置信的瞪着樊雅,“你今天……你是故意的!”

“我是。”

樊雅淡声回答,静静看着隔着桌子的樊心,从容而平静,仿佛根本没在意自己刚才说了句多么呛人。

有个天逸事务所,就无形中仿佛多了很多双眼睛,她在卓芊放话时就已经请赵谦注意她们两人有没有私下联系寰宇股东,常间早就在她的视线之中,今天的会议虽然开始的仓促,但实际上已经早就在计划之中。

她的确是故意的。

星罗城二次投标在即,卓芊与樊心惹出来的麻烦,必须要解决。

本来安静的办公室里立刻有了些无声的荡漾。

但在场的人都是人精,都知道什么场合该笑什么场合装木偶,目光转了转,看见白思翰沉默推开的办公室门时,都不用樊雅开口,一个个鱼贯而出,秩序井然。

常间走在最后面,这个在寰宇创立之初就开始工作的首席会计师脸色惨白,颀长的身体都显出几分佝偻,走到樊心身边时含怨带怒的看她一眼,却又无话可说,颓然退场。

成年人该为自己做的决定负责,如今显然,他选错了。

白思翰最后一个离开,关上了门,将办公室留给两个女人。

樊心努力遏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充满复杂意味的目光落在白思翰走之前放在樊雅身前的文件上,唇瓣咬出淡淡的血痕,不尽愤怒与悲哀。

她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他居然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过度给了她,完完全全,别说是她,甚至没有替卓芊考虑分毫!

现代社会,无论感情如何浓烈,无论身家或多或少,随随便便的将所有身家都交付给另外一个人,足可见那人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重!

甚至超过了与自己的血脉亲人!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霍然抬眼,苍白脸上一阵难以掩饰的屈辱与愤怒!

这些年,即使容浔失踪,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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