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心脏负荷过大,容易早死。他皱皱眉,赶紧温温柔柔的环住人,“我不离开你,说什么回来?”

“说话算话。”她回头,嫣然一笑,眼睫上还沾着泪,出奇的清丽炫的他眼睛一花,心旌荡漾,一侧头,轻轻吻上她的唇。

从来倔强板着脸的女人居然难得柔顺,微微仰头,似乎是习惯性的配合他的动作。

他瞬间心花怒放了,狠狠攫取她的温柔,只觉得她唇上似乎染了蜜,柔软甜蜜的让他恨不得现在将她一口吞下去,但时候不对,地点也不对……

他抬头,犀利冷静的目光落在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斯文男人身上,长眸挑衅似的微挑,将怀里的女人示威性的搂的更紧。

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做沈晏的男人跟樊雅有着脱不了的关系,而且还是那种会让他吃醋嫉妒的那一种。

两人目光相对,刹那间,都从彼此眼底看出了无数意味。

刹那间,他们都有觉悟,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或者,他们只能是敌人。

樊雅察觉到男人的心不在焉,微微发恼,脸上露出一抹娇嗔神色,“发什么呆?”

她出声的刹那,他敏锐察觉到沈晏身体一震,眼底一瞬而过的黯然,拳头已经紧紧握起。

他得意一笑,她在我怀里,跟你没关系。

眼底闪过一抹恶意,他低下头吻她的耳垂,惹的她浑身一颤,悄悄的软了声音,“别在这里。”

声音里微羞还怯,柔软的像是春日里绽放的迎春花,却没有丝毫拒绝的意味。

他眼睛一亮,瞬间迸出狂喜,一把将她打横搂抱起来,“嗯,这儿不好,我们回家。”

回家?

樊雅茫然的心神里跃进这么个字眼,突然觉得眼眶热了热,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嗯,回家。”

司梵挑衅看一眼过去,抱着她与沈晏擦身而过,毫不顾忌的将后背露给他。

沈晏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沉默下去。

她要的是个家,而她的家里,显然是没有他的。

而终有一天,他或许是毁了她的家。

他沉默看着他们走出房间,看着他们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奄奄一息的潘哥艰难爬到他跟前,“沈……沈先生……他、他们……”

沈晏目光一扫,想起樊雅喉咙上的勒痕,手中寒光一闪,藏在指间的轻薄刀片直接刺中潘哥的手掌,鲜血乍溅!

无视捧着血淋淋手掌哀嚎的潘哥,沈晏紧紧握起的拳头猛地砸上墙壁,咚一声巨响,墙上挂着的装饰画都被震掉在地,哗啦一声,裂的粉碎。

就如他心里渴盼的希望,终究在现实面前,碎成齑粉。

被司梵搂在怀里的樊雅震了震,涣散的心神微敛,“什么声音?”

“哦,老鼠在打架。”他不负责任的解释,皱眉看着她并不十分清明的眼神与微微泛红的脸庞,心里约略明白她表现失常一半是生死一线的惊惧,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她身体里潜藏的药性。也不知道轸配出来的药剂到底含了什么成分,她已经发作了几次,每次都被她压了下去,这次心神绷的太紧,反而让她压制不住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她心神涣散的时候才会说出一些真心话,瞧她刚才那些柔顺可心的模样,比平常冷静固执的样子可爱多了。

他就知道,她对他是有意思的,看她以前那脸板的,真不可爱。

堂而皇之的抱着人直上六楼,他丝毫不担心沈晏会追上来,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上楼要做什么,那个男人还对樊雅有那么点龌蹉的心思,有本事就上来观战。

他哼哼的想。

压根也没察觉自己的小心思高尚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有这么点可以逃跑的时间,他居然不想着怎么逃跑,反而一脑门子都是怎么做鬼才够fēng_liú……

关门,上锁,嗯,直接上那个啥。

颀长的身体覆住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怜惜吻上她的脖颈上红肿见血的勒痕,他的吻碰到她的伤口,她瑟缩了下,“疼……”

男人脸色陡沉,眸里涌动着森森怒火,他下手还是太轻了点,应该直接宰了算的。

“乖……一定帮你报仇。”动作轻柔而细致,吻落在白皙剔透的肌肤上,渐渐往下,她微微挣扎了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别,丑。”

小隽是难产,也是早产,她那时候状况也不好,根本没力气生子,只能采取剖腹产的方式,虽然有最好的药物治疗,依旧还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哪里丑。”他轻轻吻上那道疤痕,按理来说他该觉得生气的,心口除了淡淡的沉郁外,竟然全是莫名其妙的心疼与感恩,柔软的情绪让他眼底怒火刹那消失的一干二净,近乎虔诚的吻上那道疤痕,仿佛看到她当年生产时的挣扎与疼痛,眼底全是呵怜,他脱口而出,“我回来晚了。”

她忍不住又哽咽,已经止住的泪又往外涌,“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我混蛋……”他温柔吻上她眼角的泪,将微酸还涩的眼泪含进眼底,“我保证以后不走了……”

“你再走,我就不等你了。”她眼泪止不住,近乎发泄孩子气的低叫,“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脑海里忽的滑过一个念头,念头闪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她汹涌而出的眼泪疼的心脏直抽抽,赶紧软了声音哄,“好好好,不等了不等了,换我等我。”

“你说过你不走的。”她抽噎,声音卡


状态提示:第98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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