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花,你想干嘛。”
他向前一步,拦在了宁溪的身前,好像是防贼一样看着面前的那个家伙,言花倒是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摊了摊手说道:“放心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对于我们两家都会有很大的影响,我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做出来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不会挖你家人的。”
他说着,语气中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非常严肃,显然已经看破了沈鹤轩这般提防自己的原因,虽说心中对于这家伙好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很是不满,却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阐述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你一直说以后以后,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你能不能直接说!”
沈鹤轩此时的心情却是有些暴躁,显然对这家伙隐瞒事实的事情非常不满。言花叹了一口气,看看四周,他们几个现在正站在一片阴影之中,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借一步说话吧,要是你能信得过我,咱们就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聊一下。”
言花说着,转身离开。沈鹤轩的心中还是有些怀疑,不过却好像有无数只猫在不断的抓挠着他,让他无法抑制住自己对于真相的渴望。
“我们过去。”等了一会后,见到宁溪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沈鹤轩咬咬牙开口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的葫芦里面究竟买的是什么药。”
随后,两人到了一个小巧的会客室,言花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从旁边的冰桶中抽出来一瓶香槟给所有人倒入酒杯中,自己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像是游戏人生一般享乐。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轻轻的抿了一口后,沈鹤轩便将杯子重新放回到桌上,严肃的问道,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有些紧绷,心情很是烦躁,若是面前这家伙还是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怕下一步这个男人就会上去暴打对面那个家伙。
“你不觉得今天的年会有点不太对劲吗?”言花自然听出对方语气中不正常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不再浪费时间,抛出来自己的问题。
男人皱了皱眉头,仔仔细细的回想着方才宴会上种种迹象,说起来确实有些不对劲,要知道若是放在前几年,自己在宴会上那可是**裸的主角和中心焦点,身边不知道会围过来过少人聊天唠嗑,甚至只是博一个脸熟。
而方才这样的状况却完全消失不见,甚至还让沈鹤轩多出来一点叫做无聊的情绪,而剩下的人却聊得很开心。
“确实有点不一样,不过我觉得还好,这群人终于能放过我了,要是平时,我现在想走根本就不可能。”
点点头后,沈鹤轩沉声回答道。
“这只是你觉得还好罢了。”终于,言花的坐姿变得稍稍有些严肃起来,很是认真的坐在沙发上面看着沈鹤轩,那郑重其事的眼神终于让沈鹤轩明白这一切并不是对方编出来的瞎话,只怕
一切都确有其事,只不过自己太过迟钝还没有看出来罢了。
宁溪看着两个人忽然紧张起来,心中多少生出些疑惑,不知道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左右看看,微微歪下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插上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鹤轩终于安耐不住,沉声开口问道。
“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也不太清楚,目前的情报并没有那么多。”言花耸耸肩,他毕竟只是根据当前现状所产生的一种推测,甚至自己都无法判断这样的想法究竟是对是错。
“不过根据最近的状况来看,大致情况是他们想要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所以在刚才的宴会上咱们两个一直处在一种被孤立的状态。”言花说着,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完全不像是遇到了麻烦。
“你要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在外界看来并没有那么和睦,选择咱们两个人的原因,一来是咱俩家大业大,而来好操作,只要从中挑拨离间做的到位,自然是兵不血刃便可坐山观虎斗,不管最终是一方惨败或两败俱伤,对剩下人而言都是好结果。”
听完了这些话,沈鹤轩的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双手不经意间握在一起,神色凝重,不断的思考着这其中的各类变化。
按照言花的言论,接下来自己可能将面临大部分今晚与会人员的排斥。
还没等沈鹤轩多加思考,言花却摊摊手,再度躺倒在了椅子上,满不在乎一般随意开口道:“当然了,反正这种事情目前也不过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究竟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也可能这一切只是巧合,但不管怎样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觉得呢?”
“所以你制造出一种明面上我们对立抗争的样子,但实际上暗中却来找到我谈论这些?”
沈鹤轩不是傻子,话说到了这种程度,他自然明白所谓的对立其实只是一种假象,真正要继续发展的却是暗中的互利互赢,正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段时间我也暗中调查过你们芬芳集团,结果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没容言花开口,沈鹤轩却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在外界所有人都以为芬芳集团其实一直在依靠化妆品一个行业存活形成了现在的巨无霸状态,但其实,你们早早的将手脚伸到了各个行业之中,而你们的老本行现在却只是一块招牌,可有可无。”
听完沈鹤轩的话,言花半天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靠在椅背上,面色阴沉不定,他没有想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