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当辰亦然醒来之时,已经瞧见李承俞已经醒来。
辰亦然尴尬的松开了抱着李承俞的腰的手,这要是被谁看到了,指不定又要说两人在做什么苟且之事呢,辰亦然尴尬的解释道:“不好意思哈,昨天有些冷,所以就……。”
“没关系。”
李承俞其实很早就醒来了,只是一直没有惊动辰亦然,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然后一边整理身上衣物,一边问道。
“辰兄,昨天……谢谢你仗义出手。”
辰亦然知道李承俞想表达什么,大方笑道:“小事一桩,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说的同时,嘴角扯的大了,又是一副痛苦模样。
李承俞问道:“人是我杀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辰亦然见李承俞的神色有些严肃,便也认真道:“你是我兄弟啊,兄弟有难,我当然得挺身而出了,虽然你还没有把我当兄弟。”
李承俞见辰亦然脸上有些失落之色,回道:“你都以命相搏了,我岂能不把你当兄弟?”
“真的?那太好了,你就不怕是我的苦肉计?”
李承俞笑道:“哈哈哈,这我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哪有人自己承认计谋的,那岂不是太傻了,哦,对了,我想问你几件事?”
“你问吧。”辰亦然隐约觉着此时氛围有些严肃。
李承俞问道:“你相信不是我杀了张家公子?”
辰亦然认真回道:“当然,那时你的剑根本就没有刺过去,是他自己扑上来的。”
李承俞神色落寞道:“那也是我杀的啊。”
“表面确实时如此,但我敢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你。”
“你觉得会是谁要陷害于你?”李承俞又问道。
辰亦然沉吟须臾,才道:“除了那个陈永泰还能有谁?我以为我们之前的道歉能够让他不那么激进,但是我没想到,他在等着这一刻,不就是不小心在他妹子面前暴露了吗?怎的还把事情弄大了呢,这下张家肯定是不会放过我们了。”随后,辰亦然又呼出一口气,道:“唉!也怪我当时走路不看路,着了人家的道。”
李承俞安慰道:“这不怪你,我想他早就想杀了张家公子了,只是我们好巧不巧的做了他们的替死鬼。”
辰亦然点了点头道:“或许,他已经打听到我们是没有势力的,所以才敢那么毫无顾忌的嫁祸给我们,但凡要是我们有一些势力撑腰,陈永泰也要思考一二,加上之前我在醉仙楼的时候的那对母子,恐怕与他们也脱不了关系。”
李承俞疑问道:“什么母子?”
辰亦然回道:“就是那个丁卯的家属,他的发妻死在了醉仙楼了,留下了一个孩子,本来我打算带着他们去天云宗让于鸣去指正丁卯的为人的,可是当晚就死了,而我是最后一个见的他们,所以那些人就将她的死算到我的头上了,说来我也是倒霉,总摊上这么烂**的事情。”
“丁卯妻子的死与陈永泰有什么关系?”
“具体的还需要我们去查证,但是据我所知,丁卯妻子本来是张家的的,后来不顾家族反对嫁给了丁卯,本来是与陈永泰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现在想想,有可能这陈永泰与丁卯妻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是,否则我也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让陈永泰如此下杀手,总之其中的弯弯绕绕复杂的很。”
李承俞对于辰亦然的消息有些诧异,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辰亦然沉默后道:“唉,我这人喜欢听八卦,也是听说的,具体的还真的不知道。”其实辰亦然早就在心里懊悔当初怎的整出那么多的复杂关系来,现在还要自己去梳理,实在是让人头疼。
李承俞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正色道:“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能逃避,既然我们共过生死,那就让我们一同面对吧。”然后话锋一转,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接近我,但是就凭你昨日敢以性命相搏,就算是你有什么不良目的,我也认了,就算是我还你人情了。”
辰亦然回道:“李兄言重了,说实话,我是有目的,但请你相信我,我绝没有害你之心。”
李承俞不想勾心斗角,更不想猜来猜去,所以就将自己心中的疑虑一并讲了,所以,此刻竟轻松了许多。
辰亦然也是没有想到,李承俞竟然这般自然洒脱,这还是之前那个自己所创造的那个贪生怕死的男主吗?但不论怎样,此刻的辰亦然与李承俞一样,心中舒坦了许多。
“我相信你。”
二人在庙中,双掌相握,眼神坚定的望着对方,他们都能从各自眼神之中瞧见那种信任之感。
收拾好后,二人出了破庙,然后继续往天云宗走去。
他们脚步轻盈,若旧友重逢,一路相谈甚欢。
“辰兄,依你之见,接下来我该如何去做,照我的性格,我实在是不愿与之争夺,但我也要洗刷自己的冤屈,你可有两全其美之法?”
辰亦然话已至此,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隐瞒,于是道:“李兄,现在我们的身上个背负了人命,在这个世道上,其实杀几个人,真的不算什么,但若就凭借我们这样的实力,那等到张家来找我们讨要说法,那我们就只有认栽的份了。”
李承俞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只要足够强大了,才能保住自己的命,才有机会找出真凶,为我们自己洗刷冤屈,你也能有机会找寻暗杀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