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南戗第一兵者啊,没想到这次连军方的人也来了,这下有好戏瞧了。”
“他是什么人?”
几位听到长老们的谈话,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你都不知道啊,兵者第一人,就是兵者中公认的最有潜力的人,加上他又是军队的,所以前途无量了。”
“不知他是哪位将军麾下的?”
“总之人家这次来,肯定是为了夺魁来的,那人看来要倒霉了。”
……
当陈永泰拳风锁住李承俞不得动弹之时,李承俞便也就不打算躲了。
不过倒是把观席台上的辰亦然急的不行,在心里接连道。
“这小子怎么那么傻,快走啊,不走等死吗?”
砰!
陈永泰一拳打在李承俞的胸口上,后者当即就吐出一口鲜血。
噗!
一片血雾突兀的出现在场中,观席台上众人瞧得此幕,均自有些失落。
“这就结束了,唉,真是没意思。”
辰亦然身边的阎大宝也是问道:“辰兄,李兄好像吐血了,他这血是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又不是演戏。”当然辰亦然没有这样说,而是说道:“我看见了。”
此时欧阳毓秀突然打断道:“老辰,李兄弟赢了!”
“什么……赢了?”辰亦然不解道,遂往场中望去。
这时陈永泰也是一脸得意道:“你嘴上功夫可比你手脚功夫厉害多了。”
只见陈永泰正欲离去,却双眼一黑,然后紧接着脚下一软。
扑通!
竟直直倒在了李承俞面前。
发生了什么?
陈永泰倒下了?
全场所有人都站起来了,包括八位长老都猛然站起来,望场上而去,都想知道怎么回事?
二长老惊问道:“师弟们,你们看出了怎么回事吗?”
其中一位长老回道:“好快的步法。”
“看清了什么步法了吗?”
“好像是我们《极游身步》第十步。”
二长老摇头道:“不是第十步,第十步早就失传了,这应当是第九步,他方才用的应该是在第九步的基础上领悟出来的第十步。”
“这怎么可能?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比天才还天才啊!”
二长老微笑着坐了下来,然后道:“看来我们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几位长老疑惑道:“师兄的意思是,那个能拯救大陆的人就是这个少年?”
二长老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不过,其他人却不知道其中缘由。
辰亦然亦是如此,便即问到欧阳毓秀。
“秀,你看出了怎么回事了吗?”
欧阳毓秀沉吟片刻后道:“太快了,我只瞧见了李兄利用了某种特别诡异的功法,然后在那陈永泰的膝盖上还有天灵盖上扎了针,至于扎了几针我就不知道了。”
辰亦然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李兄不仅移动了身体,还顺便给人扎了几针?怎么可能,我一下都没看见,他就没动过啊。”
李承俞若无其事的来到了辰亦然身边,微笑着,却难掩虚弱之色。
“兄弟,我扛下来了。”
便即就晕倒了过去。
李承俞的胜利并未赢得观席上众人的鼓掌,反而是一阵嘲讽唏嘘,不过阎氏兄弟却很是高兴,甚至是出奇的兴奋。
但这富商没有赢了钱就不理辰、李二人,而是将受伤的李承俞接回了醉仙楼,并请了人看守。
辰亦然一直陪伴在昏迷不醒的李承俞身边。
“秀,他怎么了?都三天了,怎么还不醒?”
欧阳毓秀道:“伤势倒还好,可能是催动那么诡异的步法消耗太多,伤了元气了,以后能不能走武者这条路很难说了。”
辰亦然问道:“真的那么严重吗?”
“嗯,是的,当年我也受过那么重的伤,我没有挺过来,所以做了一个兵者,陪在了公主的身边,后来公主家人,我也随嫁了,才走上了这一条道,唉,希望他坚强一点,能够挺过去吧,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希望不要像我当年一样走错路……。”
三年前那个晚上,夜凉如水。
欧阳毓秀想到当年还是个丫鬟的时候……。
秋风徐徐,却透着冰凉,肆虐的吹过河边的芦苇荡,摇摇晃晃,当空的一轮残月照不清隐藏在角落的那人儿。
那时他还是一个天真的少女,身上穿着仆人素衣,虽然脸有污垢,长发蓬乱,但依然可以看得出她的容貌清秀,特别是那一双清澈如水,目如明月的眼睛,如此精致,可惜,此刻却微微皱眉,让这双眼睛也多了一些落魄与迷茫。
她身旁还有另外一位约莫同等年纪的少女,只不过这奴婢却是身着红妆嫁衣,面有粉黛,肤如凝脂,要不是那柳叶弯眉下的双眼透着愁绪,定当也是倾国城之容。
欧阳毓秀那时被人称作阿秀,那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全名叫什么,所以一直都是叫着小名,兴许这样才像是一个奴婢的名字。
她将新人头上的一根枯草摘下,为其整理了一下血红的嫁衣,轻声道。
“公主,过了这条河,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阿秀,我们真的还能回的去吗?”新人轻声的反问了一句,似乎有些绝望。
欧阳毓秀沉吟片刻后道:“一定可以的,驸马爷一定就在对岸,所以我们要先过河,只要过了这条河,北朔的人就不敢追过来了。”
新人看着这条足有三十丈宽的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