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驸马是来救人的,却没有想到是来杀人的。
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驸马庄凌城的身上,却没想到他是一个这样的人。
扎禾金傲然的看着庄凌城,只冷笑一声。
“就凭你一个人?”
“对付你们,我一人足矣。”
“哈哈哈,就凭你和你那把破剑?”扎禾金大笑之后,还故意把自己的斩马刀和玄兽坐骑亮在庄凌城面前。
扎禾金则不以为然,眉头不抬,只道一声,不屑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庄凌城在马背上忽然一跃,蹦起三丈之高,一下就可以俯视扎禾金起来,扎禾金冷笑一声。
“你以为跳的高就有用了?真是笑话。”
话音一落,扎禾金便觉得有股狂风从地面升起,随眼望去,震惊不已。
只见庄凌城胯下白马突然生出一对白色羽翼,每一只羽翼都将近丈长,上面覆盖住了一色的白色羽毛,在落日的余晖下泛着淡淡的的流光。
一对羽翼一扇,掀起一阵狂风,随后再拔地而起,稳稳的悬空在扎禾金的上方。
见此一幕,扎禾金抬眼上望,眉头微微簇起,脸色极其难看,似有不悦。
“天马?还真的没想到你有天马。”
扎禾金知道庄凌城不仅是兵者还是武者,但是,玄兽可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尤其是那些通灵的玄兽,更是难上加难,就比如庄凌城胯下的坐骑。
光是要从古武森林抓来,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何况还要驯服。
“吼!”
庄凌城胯下野狼也是古武森林抓来驯服的,但是,当看到天马在上方,竟也嘶叫起来,浑身竟颤抖起来,扎禾金感觉到了战狼的异样,拍了拍其背部,安抚道。
“你也是灵兽,没什么可怕的,待我杀了它给你加餐。
扎禾金坐在三丈空中,俯视着扎禾金,道。
“最后一次警告你,把人放了,你我都是兵者,就不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天马的厉害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识相的就撤兵,免得多生杀戮。”
扎禾金不屑的看着庄凌城,冷笑道:“有本事就来试试!”
说罢,扎禾金大手一挥,上千北朔战士持弓箭而上。
“咻……。”
数不清的箭矢如雨点一般从地面上射了过来。
然而,坐在三丈空中的庄凌城看到底下围过来的弓箭手,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找死?那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紧随之,庄凌城座下天马羽翼大力一挥,顿时,飞沙走石,形成强力的狂风连着将那些无数的箭调转了方向,向来处射去。
“嗤嗤……。”
地面传来北朔将士的一片惨叫哀嚎,只见原本射出的箭竟纷纷又刺回了他们。
上千人的北朔战士,只这一个回合就死伤大半,扎禾金勒住缰绳,目露凶光,口中钢牙咬的嘎嘎作响。
庄凌城被天马依托在三丈空中,俯视着扎禾金的神情,道。
“扎禾金,难道你就打算让你的将士一个个的死在你前面?如果你还算个统帅,就让你的将士退下。”
扎禾金一生好战怎么可能就此认输,当然听得出这是庄凌城的挑衅,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些普通士兵根本不足以对抗庄凌城,而且,他也看到了北朔战士那些畏畏缩缩的脚步。
扎禾金是那种允许死亡,但绝不允许害怕而后退的人的,当他看到那些畏缩不前的将士时,只觉得那是丢人,顿时勃然大怒。
“锵!”
扎禾金接上了刀柄,近一丈长的斩马刀坐在战狼上,刚好可以拖在地上,这是扎禾金为自己缰绳定做的长度,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坐在战狼上使用斩马刀的威力。
“唰!”
一道白光闪过,便听到了数声惨叫,然后就是那数十名北朔战士人头落地的声音,并说道。
“你们给我记住,身为北朔将士,死,可以,退?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原本打退堂鼓的将士,竟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杀!”
“杀!”
扎禾金一挥手,喧嚣立止,又道:“只要你们有尊严的死,仇,我来替你们报。”
扎禾金喝退周围将士,拍下胯下战狼,缓缓来到扎禾金的斜下方,斩马刀立出,刀刃与庄凌城还差些距离,但其依然可以感觉到扎禾金传来的气势。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都有些什么能耐?”
说罢,大喝一声,双手紧握斩马刀柄,一个顺势下劈,往扎禾金处砍去。
虽然连战狼加上斩马刀的长度依然够不着庄凌城,但是,庄凌城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刀锋席卷而来。
这刀锋竟有一丈之余,若不躲避,必将被其所伤。
庄凌城座下天马忽的一扇,顿时又腾空数丈,躲避了过去,但是,刚刚庄凌城的那道刀锋却直接飞了出去。
“轰!”
只见一道刀口形成的巨大伤口出现了北城的护城墙上,连城头上的阎江南等人也不禁被震的晃了几晃,震惊道。
“好霸道的刀!”
看出阎江南眼中的担忧,回道:“父侯,不用担心,扎禾金的刀纵然霸道,但是驸马的剑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哦?”
“您且看便是!”
话落,阎江南就看到了庄凌城有所动作,只见其将三尺长剑护在身前,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法印。
忽然间,剑鸣四起,仿若从远处正飞来无数飞剑,再看庄凌城处,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