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丘铁壑跨坐马背之上,淡定收箭面目从容,望张子迁跪倒身前无动于衷,只是平淡道了一声。
“东颐不养贪生怕死之将!”
随之,南丘铁壑并不理会张子迁不甘倒下的身躯,后再亲自号令道。
“众将听令!”
“吼吼吼!”
东颐兵士齐声高呼,唯南丘铁壑命令是从。
南丘铁壑指着寒流沙与无名,续道:“老子东颐军阵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寒流沙与无名方才挡了南丘铁壑的两箭,登感力道斐然,听闻南丘铁壑放言,不仅没有心生恐意,反倒豪言道。
“好,那就让我先来领教一下南丘将军的领兵能力!”
咻!
一箭即出!
南丘铁壑遥望过去,正是那年轻气盛的无名,忽见无名一箭而来,却于马上不动如山。
随见,南丘铁壑探手一抓,竟仅用二指将来箭紧紧夹住,握在手中。
“就这点本事吗?”
也有一百五十石力度,竟如鸿毛般被南丘铁壑轻捻在手中,暗自惊道。
“好霸道的力量!”
南丘铁壑双指折箭,反转箭簇,随之屈指一弹。
“咻!”
半支箭如暗器一般直射而来,寒流沙见状率先举剑相迎。
叮!
剑身与箭簇相撞,闪出几点火星,寒流沙受力竟退了数步。
“杀!”
不等他们稳住身形,东颐兵将却一拥而上,寒流沙与无名背靠而立,寒流沙低声问道。
“看来我们要交代在这里了,你怕吗?”
无名怒回道:“怕个屁!我先走一步!”
说罢,无名率先背身而去,手中迅速放出一箭开道。
“无名等我,黄泉路上有个伴!”
二人再次冲入东颐阵中左突右杀,战况极为惨烈。
无名满脸污血,羽箭耗尽,遂持弓作战,以弦为刃竟也斩杀了数位东颐将士,直到最后弓毁弦断,再后来就紧握两支断羽箭缝敌军便刺。
寒流沙战得同样艰难,手中长剑挥至最后直教双臂发软,无力再抬起,剑刃不断与东颐盾兵或是盔甲上碰撞,愈发无锋。
就在这当口,程昊与黑袍前后赶到,一刀一剑,势如破竹,直接将东颐军阵开了一个口子。
再同寒流沙与无名汇合,四人被围其中,相互依托却又各自为战。
无名见程昊将军下城,惊讶道:“老头你下城来送死啊?”
程昊冷色道:“东伯将军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无名听说过东伯浩然爱民如子的大义,但却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身为武者他这一次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东伯浩然不仅对百姓好,还对武者一视同仁。
唉!只可惜,今日一战后怕是没有命再为东伯将军效力了。
黑袍瞧出无名与寒流沙誓死决心,随即温言道。
“东伯将军下了死令,要死一起死,要回一起回。”
寒流沙与无名等四人面面相觑,各自无言。
虽说东颐势优,但南丘铁壑却皱眉暗道:“这两人至少折了老子一千人,决计不能再留他们活着。”
随后,朗声续道:“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