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在情感方面有些被动,大学时期和同在春城上大专的高中同学黎惠珍有些暧昧不清,但都没有表白过。黎惠珍早工作一年,和他的关系若即若离,身边也经常有其他男的身影出现,也许,她还在挑选吧。工作后通过三姑介绍认识,往来过几次的中学教师陈雪菲也没搞清是朋友还是恋人关系。
难怪中锋笑那么阴暗,这家伙警惕性还是挺强的,如果来人不是美女,他不可能放人进来。人来了又走,他后来肯定进来检查过,肯定发现这东东在自己的床底下了,他才会不睡午觉等着提醒自己,还是很够哥们嘀。
那么,事先没电话联系,又会主动来宿舍找自己,还来了两位,其中一位走的时候还脸色不对,在乎一条女人的小裤裤在我床底下的年轻女子会是谁呢?
祁景焘百思不得其解,几次冲动的想开门冲出去找,又没有目标不知道找谁?即使找到了,又该说些什么,又该如何解释?总不能拉着人家大姑娘的手,可怜巴巴地说:“我床底下的女人小裤裤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是纯洁童男子,没勾引过女人上床瞎搞过。”
还是把王强和他那个女朋友一块叫上,再去找人家大姑娘解释事情的经过,以证自己的清白?
你信吗?有这个可能性吗?丢不起那人!这个哑巴亏吃定了。祁景焘苦笑着,只能郁闷的作罢。
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反正也不认识那两谁谁谁,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无缘无分。
一晚没睡了,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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