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爱情,虽然是她主动发起的爱情攻势,到目前为止,他们俩不长的爱情道路似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如今,两人都同床共枕了,也该早日瓜熟蒂落,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可他太不解风情了,一直没向她正式求过婚,更没有进一步筹办婚礼的表示。自从见到祁景焘,她父母和表姨妈也认同了他,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总这么不明不白的同居着也不是个事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苏敏内心深处总觉得有一丝似有似无的焦虑和不安。是因为徐曼丽?还是别的什么?苏敏自己也说不清楚,有些患得患失的。
特别是今天,陪伴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叶子步入婚礼现场,看着小叶子那幸福甜蜜的笑容。充当伴娘的苏敏感同身受,憧憬那场属于自己的美好浪漫的婚礼。
其实,她今天喝这么多酒并不完全是被强迫,在那个场合,那种气氛下,她自己也有些入戏了。喝着喝着,似乎那些同学朋友就是在祝贺自己,自己就是那位幸福的新娘子。酒意上涌,她越喝越高兴,越喝那些同学朋友越闹腾的厉害。
结果悲剧了,她把自己给灌醉了。要不是今天祁景焘也在现场,当着那么多同学朋友的面把自己抢出来,还不知道如何出丑呢?
这家伙就好像盆里的鱼,不撩动他,他似乎就不会主动行动。今天苏敏豁出去了,借助酒意说出了平日想说又不好说的话。
驾驶汽车的祁景焘发觉刚才还急吼吼的苏敏居然半天没出声,偏头瞄了眼侧身注视着车窗外的苏敏,笑嘻嘻地问道:“老婆,想什么呢?又不想嫁了?”
凝视车窗外神游天外想着心事的苏敏转头翻个白眼说道:“当然要嫁了……哦,你刚才说这个周末要做什么?”
祁景焘依然笑嘻嘻地说道:“我计划请我爸妈去趟你家提亲,你和苏老师、李老师打个招呼。他们两亲家也该见个面了,要不然,你怎么嫁人?”
“你还说,不许笑我。”苏敏不依了。
“我没笑,这可是正事。他们两亲家不见个面,我们两个把证领了。我还不被你家老爸老妈笑话没规矩?而且,按照规矩,还必须是我爸妈先到你们家去见你爸妈,今后他们俩亲家才好有来有往。”祁景焘收住笑容,给似乎不太明白结亲规矩的苏敏解说着滇中结亲的风俗。他也不太懂,但是他充当过好多次伴郎,听也听会了。苏敏家老家也是滇中农村的,规矩应该差不多吧?
“还有这些规矩啊,还以为我们两个都见过对方的父母家人就行了。呵呵,我真不知道这些。”苏敏释然了。他俩都已经相处到如此程度,祁家几次请客都没邀请自己家人,还以为祁家有什么想法呢?原来是不能邀请啊。
祁景焘笑笑说道:“你不知道没事,我不能不知道,要不然就找不到老婆了。”
“叔叔婶婶正忙果园的事情呢,他们最近有时间吗?”
苏敏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几天,她陪同祁景焘去过几次粮仓河果园。知道祁家果园正忙着组织人手栽种祁景焘请人培育的小米辣,祁正明一天到晚忙的团团转。
“怎么会没时间?我爸妈都催促过好几次,他们早想去你家提亲了。呵呵,都怪我,一天到晚瞎忙。你和苏老师、李老师打个招呼,就这周好不好?”
“嗯。”
祁景焘有些赫然,这事确实是他的错。两人都已经同居这么长时间,他都有些习惯成自然了。今天不说起来,他真没想到这些事。父母亲确实多次催促过他去提亲,结果粮仓河的项目一开工,他自己工作上也正处于新业务启动时期,忙着忙着,他又搞忘了。
瞟了眼娇羞不已的苏敏,祁景焘不由的心里一热,悄悄调转方向盘,向城外驶去。
苏敏回味半天,抬头看路才发觉他们行车的反向不对,开口提醒道:“老公,路错了。”
祁景焘想着好事,乐滋滋地说道:“哪里错了?今晚不回春熙小区了。”
苏敏不明所以的问道:“不回去?我们住哪儿?”
“老婆,你没发觉,我们两个开着花车,我俩这身装扮,难道不应该找个独立的房间入洞房?”祁景焘暧昧地说着自己的打算。
苏敏含情脉脉地看了眼身着笔挺黑色高档西服,衬衫领带堪比新郎官的爱人,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特意购置的伴娘着装,羞红着脸低头摘下胸前的伴娘花卉,不说话了。
沉默就当她是默认了,祁景焘更觉得今晚的苏敏宛若枝头熟透的果实,浑身上下散着一股迷人的魅力。这是属于自己的女人,今晚更应该独自拥有。
舒心一笑,开车驶向滇中最豪华的唯一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塔山大酒店。今晚,是他们俩第一次单独入住酒店,一个温馨浪漫的夜晚即将上演。
*********
第二天,祁景焘就赶回老家,和父母商议到苏家拜访提亲的事。祁正明和陈惠芬都在粮仓河照看果园,看到急匆匆赶到粮仓河果园,避开其他人就为了和他们商量这事的儿子,夫妻俩被弄得哭笑不得。
“你总算想起这茬来了,是不是被人家笑话了?”陈惠芬好笑地看着儿子。
在她眼里,这小子和那个经常过来粮仓河蹲守的徐曼丽关系不清不楚的,又一直不提去苏家的事,还以为这小子没定下心思呢。对于在外工作的儿子,她非常骄傲,对于儿子的婚姻大事她现在也不再催促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