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雨过天晴了?祁景焘微微叹息一声,上前帮忙整理打印完成的请柬。这些已经统一打印出来的请柬,有些是以苏敏父母的名义邀请,有些是以祁景焘父母的名义邀请,还有祁琳和苏瑞两个当妹妹的也有需要邀请的同学朋友。这部分请柬打印出来后,交给他们自己去分发就行。剩下的,就是需要祁景焘和苏敏亲自去分发的请柬。
祁景焘将徐曼丽递给他那一大摞请柬抱到一边,快速分拣。
徐曼丽轻声责备道:“焘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兴致一个人出去喝酒?一身的酒味,难闻死啦!”
“婚礼那天来那么多客人,地点又安排在果园里面,总不能让大家干巴巴的站着等吃饭吧?按照农村的风俗习惯,我们农村的婚宴是两天,要宴请客人三顿饭,这次在果园只宴请一顿。婚宴前,我打算举办个赏花酒会,让早来的宾客先行赏花品酒,差不多再参加下午的婚宴。直到今天,调酒师还没找到,我出去聘请调酒师了。”祁景焘陪着笑脸,给出自己溜出去的最佳借口。
苏敏挑挑眉头,抬头问道:“喔,……请到没有?”
“请到了,39度8酒吧的调酒师。他们调制出来的鸡尾酒种类非常多,口味也非常不错。”祁景焘笑呵呵地说道。
苏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事先也不说一声要办个赏花酒会,就自己悄悄mī_mī跑到酒吧去请调酒师。呵呵,还跑的挺远的!车也不开,走过去的?”
“请调酒师当然要去酒吧聘请,走路还方便一些。我沿路一家家品尝过去,到酒吧一条街那边才找到满意的调酒师。”祁景焘理直气壮地解说着他喝酒晚归的理由。
“那么多酒吧,你就这么一家家喝过去,那要喝多少酒,醉了没有?我去给你拿果汁饮料解酒。”徐曼丽惊讶的伸过脑袋,用鼻子在他身上闻闻。
“没事没事,几杯酒还喝不醉我。”祁景焘尴尬地笑笑,下意识地躲开徐曼丽。
“小丽,别管他。人家是海量,喝不醉。呵呵,说说你那个赏花酒会要如何举办?”苏敏叫住准备去厨房拿果汁饮料的徐曼丽。
徐曼丽看了苏敏一眼,笑兮兮地说道:“你们先谈,我给焘哥泡杯茶解解渴。”
“你……”苏敏怒其不争地看着去泡茶水的徐曼丽,这丫头,这么快就忘记他把她们两人扔下,悄悄溜走的事了?哎,自己枉作恶人了。
“呵呵,确实渴了。丫头,要绿茶,泡浓一点啊!”祁景焘犹不自觉地冲餐厅方向喊了一嗓子。
“还是说说你那个赏花酒会的事吧,你打算怎么办?”苏敏气恼地敲下回车键,继续打印着请柬。
祁景焘走到打印机旁边帮忙喂空白请柬,笑眯眯地看着苏敏说道:“也不需要怎么办,果园餐厅里面桌椅板凳多的是。在果园空地上摆放些桌椅板凳,水果糕点、糖果零食饮料多准备一些分散摆放。让那些调酒师分散在会场,给需要的客人现场调制些精致漂亮的鸡尾酒出来。”
“这就成啦!让客人看看鸡尾酒调制过程,自由赏花品酒,吹牛聊天。就当是一场聚会,不会冷场,还别具一格。”徐曼丽端着杯绿茶出来,笑兮兮地开口给祁景焘捧哏。
随着祁景焘毅然决然的回家,一场可能面临的婚变似乎烟消云散,雨过天晴。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六,祁景焘和苏敏俩位早早从床上爬起,也开始为自己的婚礼忙碌起来。对他们俩位当事人而言,其他事情还会有别人帮忙操心,最忙碌的是那些需要他们俩亲自派送的请柬。
“小丽,你把这摞请柬送回我家,让我爸妈请他们的客人去。回来帮我们寄挂号信,把外地同学朋友的请柬发出去。我们今天先跑州城,争取这两天跑完。”
祁景焘好了疮疤忘了痛,依然指使自己的私人助理帮忙处理自己的私事。徐曼丽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乖巧地接受指令,依令行事。
吃完早点出门,各自分头行动。
刚上车,苏敏就开始吩咐开车的祁景焘行动路线:“老公,先去我家,把我爸妈和我妹妹他们要送的请柬送过去。”
“苏瑞回来了?”祁景焘诧异地询问。
苏敏撇了祁景焘一眼,不满地说道:“还没,你不记得了?,我已经给瑞瑞和琳琳预定好回来的机票,她们放假就赶回来,时间来得及。”
“呵呵,这几天忙昏头了。集团公司里面新开的维修业务牵扯的部门和业务流程太多,制定好的业务流程还需要不停的讨论、协商、调整,国营企业里做事手续多的很。”祁景焘苦笑着解释。
苏敏担心地说道:“好像大家都非常负责,其实,最好有麻烦的时候大家都没责任,有好处还能捞到手。呵呵,老公啊,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捅马蜂窝了,计算机类设备理清爽了,其他设备该如何管理?”
苏敏知道祁景焘这段时间忙碌的事情是什么,作为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的董事长,滇中高原农贸公司财务经理,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同,视野也开阔了。她知道脱离南烟集团那个打工仔身份,身份地位同样不同凡响的祁景焘,他在借鉴南烟集团的管理经验和教训,不断调整完善着自家公司的管理制度,他才是祁家几个企业真正的董事长。
“我们内部流传着一句话——世界上有个‘加拿大’,我们是‘大家拿’。那些问题存在那么多年,明明可以管,却没人管。呵呵,老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