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办法,滇中的工资收入比春城低,我们调高工资待遇就是了。哪里像你们南烟那样名声在外,去你们南烟工作可以名利双收。”
“南烟名气太大,把滇中其他企事业单位的光环都遮挡了。其实,真正能闷声发大财的不是南烟职工,是那些机构单位。个人实惠多,发展前途大。南烟的职工现在是受声名所累,我们现在和同学朋友去外面吃饭办事,南烟的人出钱买单好像是理所当然。你看看春城烟草集团和省烟草公司,实际收入比我们南烟高得多,他们那份收入在春城就不显山露水了。”祁景焘自嘲地说着南烟职工的尴尬。
“我们彩云还是落后了,省会城市和地州城市泾渭分明,地州城市和县份也是天差地别。哪里像沿海发达地区,一个省份有多个充满活力的龙头城市,多头并进平衡发展。”苏敏感慨着自己家乡的落后现状。
“我们滇中还算不错了。滇中是个好地方,滇中人喜欢在外地工作的还不算多,外出打工的也很少。在外上大学的学生,一般情况下都会优先选择回滇中工作。我大学那些同学,越是边远落后的地方,越没人愿意回老家工作,哪怕在春城混的很惨,也不想回去。不过,当初回地州工作的同学都混得不错,现在都已经脱离本行,当领导了。特别在银行系统工作那几位,银行业计算机运用日新月异,他们现在不是业务副行长,就是计算机中心的头头。回地州工作的人当中,我恐怕是混的最惨的那个啦,老婆,后悔不?”
“后悔,悔不当初啊,当不成官太太啦!”苏敏瑜挪地看着开车的老公调笑。
“我可不后悔,我已经是董事长的老倌了,老倌也是倌!”
“切,老倌的太太是老太太,怎么,嫌弃我老了?”苏敏的魔抓已经自然而然地伸出。熟练无比地钳住祁景焘腰间软肉就要旋转。
“不敢不敢,我家夫人青春靓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哪里老了。哦,对了,我们的苏总经理回来没有?”祁景焘马上投降,并马上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