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完成一项额外工作任务,祁景焘也不再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现在浑身轻松,翕动着鼻子来到阳台吸烟室,那里有一股好闻的味道等着他。
“小祁,来一支?今天早上刚从sān_jí站要来的新烟。”正在吸烟室吞云吐雾的刘建民热情地招呼刚进来的祁景焘。
“别闹了,说不抽,就不抽。好不容易戒烟二十多天,熬过敏感期,早没那个冲动了。”祁景焘笑呵呵地说笑着,却顺手从刘建民递到面前的铁盒烟筒里面抽出一支香烟,熟练地拿着烟支在鼻子底下遛过。皱皱鼻子嘀咕道:“这个星期生产的新烟吗?味道还是没完全转变过来。嗯,焦油含量偏高,居然达到16,那股辛辣味还是消除不了。怎么还有股草味?发酵时间没达到三年的烟叶也用上了?”
“你真是狗鼻子,这都能闻出来?呵呵,你不去技术中心当品烟师真是太可惜了。”刘建民憋憋嘴,放下铁皮听装烟筒,叼着烟继续看着煮咖啡。
“闻味道照样可以品鉴烟味,判断出烟丝的主要成分。望、闻、问、切,品烟和老中医看病的道理差不多。我现在只不过是不吸烟而已,判断起来感觉更灵敏,还没杂味。”祁景焘臭屁地说着他的品烟心得体会,看了眼矮柜上已经沸腾的咖啡,提醒道:“你那个咖啡煮的差不多了吧?给我来一杯子,别放糖。”
祁景焘大爷似得地说着话,一屁股坐到木凳子上,又习惯性地捏碎手里拿着的烟支,兴致勃勃地捧在手心里分辨烟丝成分。
“喝咖啡的口味够特别!小祁,你是从哪里弄来这种咖啡豆的?自己磨咖啡豆煮咖啡,弄的时候麻烦一些,煮出来的咖啡味道确实不错,比喝那个雀巢速溶咖啡过瘾多了。”
刘建民轻描淡写地说着话,不慌不忙地闻闻飘散出来的香味。他煮咖啡已经煮出经验,煮出水平,通过闻味道就知道咖啡壶里沸腾的咖啡差不多了。不慌不忙地从矮柜里拿出五只骨瓷杯子,分别倒上煮熟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