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弄清楚那些委托人的意图之前,魁哥一伙人还是有所顾忌,不想给他们自己招惹格外的麻烦。
反正不管如何,魁哥他们最终如何泡制陈雪菲,已经暴露的自己是必须跑路了。小白脸想着心事,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抓了几串烧烤,推开仓库大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祁景焘已经翻过山包上来到采石场后面,仓库里面那些人的谈话内容已经被他“听”的一清二楚。这伙绑匪不是正主,只不过是一伙帮凶而已,还是连正主绑架陈雪菲目的都不知道的帮凶。
那些正主真特么的狡猾,兵分两路,分头行动。他们一直隐藏在幕后遥控指挥,这些出面做事的绑匪和正主之间属于雇佣关系,依靠手机联系。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对付他们还真不容易,可惜,他们选错了对手。
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听出,实施绑架这伙绑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拐卖妇女,逼良为娼的戏码没少做。
这些年,人贩子特别猖獗,不止是拐卖儿童,年轻漂亮的成年女性更是他们的目标。祁景焘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这些年的社会风气他还是了解并有深入认识的。特别是越来越繁荣的娱乐行业,越来越多的年轻美貌女子下海背后的故事大同小异,其中不乏被迫融入娱乐行业的风尘女子。
以前他遇到过,听到过各种版本的故事太多太多,也多少听闻到有些背后暗黑的内幕消息。但是,一来涉及的人太多,二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作祟。他不是万家生佛,渡不了那么多的有缘人。
今天,类似的事情找到他头上来了,既然遇到这么一伙助纣为虐的人渣,就没必要对他们客气了。祁景焘并不擅长短兵相接的战斗,也从来没实战经验,更不会逞英雄耍酷。自己拥有神仙般的手段,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祁景焘定位外围放哨那四个人和仓库空地打牌喝酒那伙人,一瞬间全部收进戒指空间。进入仓库给陈雪菲送水那个小白脸显然是联络人,暂时留他一条狗命,等把幕后主使人查出来再说。
所谓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自从使用戒指空间隔空取物功能,远程收拾那伙盗窃滇中小米辣种苗的倭国人之后,祁景焘处理敌我矛盾的手段愈来愈简单、直接、粗暴。
也许是使用戒指空间收取人命杀人不见血,没热正面战斗血沸腾那种直接感观和刺激;也许是使用戒指收取生命太过于轻松容易,犹如他玩电子游戏猎杀小怪兽一样简单、儿戏;也许是他根本不擅长,也不愿意与敌人玩猫鼠游戏,不屑于给不是一个层面的敌人对等机会……
祁景焘现在面对冒犯他底线,被他定义为敌人和为非作歹之徒,往往是采取最简单粗暴的处理手段。
仓库外面已经空无一人,祁景焘的身影也出现在仓库空地,他的意念锁定在进入仓库那个小白脸身上。
“沧海一笑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计今朝,谁负谁胜出天知晓……..”罗大佑那破锣嗓子突然响了,豪放激荡无拘无束的歌声在寂静的采石场显得尤其刺耳。
门外魁哥一伙突然鸦雀无声,之后又骤然响起陌生的手机铃声,已经进入仓库的小白脸不由大惊失色,扔下手里的烧烤和矿泉水水瓶,掏出手枪指向陈雪菲方向。
“还是经验不足啊,算了,收!”祁景焘微微一叹,搞秘密行动,手机应该调震动状态。
陈雪菲万分惊讶地注视着嬉皮笑脸走进了,又突然掏枪的小白脸在眼前突然消失。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祁景焘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笑嘻嘻地拿着手机冲她招招手,不等她有下一步反应,又急匆匆转身离开。
陈雪菲虽然不明白祁景焘的意图,但可以肯定,他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来救她的。陈雪菲强忍住惊喜,没出声,却眼睛巴巴地盯着大门口方向,支愣着耳朵倾听仓库外面的声响。
她好歹有个当军官又转业地方当公安的老爸,从小耳濡目染,多少听说过一些社会的暗黑面案件。今天被人蒙头堵嘴绑架,弄到车上,一路来到这个仓库,绑柱子上。度过最初的恐惧无助,绑匪没有马上对她怎样,她还算是冷静,就是靠五官中唯一能发挥作用的耳朵收集绑匪的信息。
从绑匪不多的话语中,她明白,这些人绑架她的目的居然是针对祁景焘。祁家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果园里面那些荷枪实弹的所谓内保人员也说明他有应对的能力,不用为他担心,陈雪菲也就迫使自己冷静等待。
好不容易盼到救星来了,她惊喜的同时,更担心只身前来营救她的祁景焘。
离开仓库门口的祁景焘摇头叹息一声,不动声色地取出汽车放在采石场院子里,坐到车里发动汽车。在发动机的伴奏下,这才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祁景焘,祁先生吗?你到哪了?”又一个操普通话的男人问道,他能分辨出不是翠湖那个矮胖子的声音。
“是我,我已经路过杨林军马场,快到嵩明城区了。”祁景焘说着话,快速扫描岔道口附近,没有可疑人员,梁军驾驶的车辆刚好经过他说的军马场附近。再次扫描采石场附近,也没其他可疑人员存在。
“哈哈哈,……,很听话嘛。正好,你不用到嵩明县城来,听我指挥行动。”隐隐约约的发动机轰鸣声中,对方好似没怀疑他说的话,给出下一步指令。
“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