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十几局里,麦克又赢了几千美刀,他手上的筹码已经突破两万了,麦克照例再输了一千多美刀的零头,然后故作懊恼的起身,准备离场去玩点别的。
“先生,可以跟你聊聊吗?”当麦克起身准备去寻找其他刺激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白人老头忽然扭头对他说了一句很标准的汉语,这让披着洋皮的麦克呆怔了一下。
“你……我们认识吗?”怔了一下后,麦克当即试探着问了起来,说的自然也是汉语,那种洋滨腔汉语,没老头那么标准。
那老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真懂华--夏语,那么你知不知道一句华--夏话——茫茫人海,相逢就是一种缘份。我们聊过之后不就认识了吗?其实所有的认识,不都是建立在不认识的基础上吗?华--夏有很多话很有意思,我很喜欢,比如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也就是说,没有失败,哪会来的成功呢?而我们的相识,没有不认识,又哪里来的认识呢?”
麦克一脸的呆萌,这个白人老头,居然能把汉语了解得这么透彻,可真是难得。一个老外能把汉语说得好已经就不容易了,而汉语中许多复杂的意思是更难懂的,他居然还分得很清楚,还能说成绕口令,妥妥的普通话八级水平,嘿嘿,如果华--夏有对对汉语级别考试的话。
看着呆萌状的麦克,那个白人老头似乎笃定他能听懂深奥的汉语,当即又说道:“你放心,我们只是聊一聊,我对你很有兴趣,没别的意思!”
麦克心里又是一惊,自己只是兴趣使然来玩玩而已,没赢几个小钱钱,也没表现出什么精彩绝伦的赌技,这就被人觉得有兴趣了?
而这个装低调的残疾老头,从麦克来这张赌台的时候,早已经在这里玩。人家也没特意找他,相反,似乎是他自己凑上来让人家感兴趣的,这就好玩了。
莫非,那些对他感兴趣的组织已经找到这里?这个老头就是早有预谋,就是在这里等自己撞上来的?但他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来到骰子的赌台?又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会来到现在的这一张赌台?
要知道,即使是玩骰子的赌台,在这大厅中,也有数十张之多,一切的一切,都让麦克好奇起来,看来,自己的诱敌计划生效了,已经有大鱼咬钩。
麦克看了身边乖巧的湄莎一眼,耸了耸肩笑道:“先生,不如我们约个时间以后再聊吧!今天我还有些事情……”
那白人老头指了指二楼,风轻云淡地笑道:“年轻人,我看你也没有什么要紧事,稍微耽搁你一些时间,我们到上面聊聊吧!”
一见这老头指的是楼上的方向,麦克觉得更有趣了。一个玩家邀请另外一个玩家到赌场二楼,莫非是这个老头技痒难耐,准备和他这位高手切磋切磋?
想到这里,麦克不由笑了:“那就聊聊吧!”
看到不能避免,又不知道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麦克就干脆的答应了。
那两个保镖随即推着那白人老头到二楼的楼梯边,装饰得金碧辉煌的旋转超大楼梯,很漂亮,两个保镖在楼梯边处,然后一弯腰又抬起了老头的轮椅,连人带椅抬起来,然后上楼。
麦克和湄莎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上楼,二楼也有一个大厅,但这个大厅比一楼的超大大厅小了许多,赌台也少了许多,没有老虎角子机,与大厅紧连接着的是许多小的房间,就好像就是那些所谓的包厢,或者vip的布局了。
麦克漫不经心地打量几眼,大厅里没有玩家,但有那些房间里却没几间是空的,里面基本上都有赌局在进行着。看看那些玩家面前的筹码,基本上都是过十万美刀的,属于大玩家了。自己手上这两万美刀筹码还是太少,连上桌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两个保镖把老头抬到大厅里时,就放下轮椅,然后推着前进,直到到了里面一间空房间里。
房间不算大,在轮船上也不算小了,大约有三十个平方的样子,布局也很简单,只有中间摆有一张台子,台子边上有四张椅子,差不多就是每一个方向一张椅子。
两个保镖把其中一面的一张椅子搬开了,再把老头的轮椅推到那个位置,随后,老头就对麦克和湄莎一摊手示意道:“两位请坐吧!”
麦克从容不迫地坐在老头的正对面,湄莎却没做,而是站在他的身后,完全把自己的身份当作一个侍女的位置。
白人老头又瞧了瞧麦克,“呵呵”笑了笑,然后说道:“年轻人,我想单独和你玩几局,怎么样?”
“跟我赌?”麦克怔了怔,有些不明白的看着老头,确定他没开玩笑,这才继续说道:“我来游轮主要是想体验一下博弈的乐趣,没带太多现金,你跟我赌,我们又能赌什么?老先生也应该看到了,我只是在一楼练练手,随便玩玩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老头一摆手笑道:“呵呵呵,,大赌伤身,凡事讲究个量力而行。我只是想和你玩玩,赌多少都可以,这样吧,你刚刚不是有两万美刀的筹码吗?我们就赌你那两万美刀吧,我以现金和你玩。如果你输,我们就只玩这么一局,如果你赢,可以任你意玩多少局,如果你说马上不玩了也没问题,而且玩法随你挑,你愿意玩什么就玩什么,比如你刚刚玩过的猜骰子也可以!”
老头那么固执,那么无赖,那么霸道,非要和他赌上哪怕一局。麦克也来兴趣了,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不明白这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