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有如此想法那小太监说的话自然就是威胁自己了,自己一旦不吃,他当真叫了人来抓住自己,到时候真是百口莫辩了。
“好,我吃……”孟景升拿起筷子来每份菜肴都吃了一遍,只是心中紧张,根本没有品出菜中滋味。
凤
凉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味道如何?”
孟景升抬起头来一脸尴尬,因为真的食不甘味,“好,挺好的。”孟景升真是怀疑,自己一天之内难道要被今天一日之内全都说完嘛?
凤凉也拿起筷子逐一尝了那些菜肴,然后不停点头说:“的确不错,你今天吃的都是贺姬翎鎏庆宫中的菜肴,明日鎏庆宫中菜肴可能就要减少过半了呢。”
孟景升的手茫然停止在了半空中,嘴唇也停止了蠕动,凤凉此举怕是刻意安排的,自己明日早膳时正好要到鎏庆宫中给贺姬翎诊平安脉,可是凤凉偏偏让自己吃掉了鎏庆宫的菜肴。
“公主,我们如今品尝的不是正式鎏庆宫的早膳吧?”孟景升紧张兮兮地问。
凤凉笑而不语,看来自己决计是猜得不错了,“公主,你这是何必呢?”
凤凉哈哈大笑,然后拍着孟景升的肩膀说:“此次为我解恨你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祝你明日早上到鎏庆宫中后一切顺利。”
凤凉和小太监闪身出了御膳房,孟景升愣了半响,最终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御膳房,再找凤凉时哪里还有她的踪迹。
话说羽心回到鎏庆宫中,贺姬翎还没有睡,“你这是怎么了?我要你去看望孟太医,你却浑身透湿地回来,外面好像不曾下雨吧。”
羽心也不知如何给贺姬翎解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要隐藏也不是个办法,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了
。
“你是说孟景升和凤凉之间已经暗生情愫了?”贺姬翎也不敢相信这匪夷所思的消息,羽心茫然摇头说:“我倒也说不清楚,只是他们眼神交会之时的确不同常人,因此我也踌躇呢。”
贺姬翎点头道:“这就是了,凤凉也十六岁了,年方二八正是豆蔻年华,情愫暗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苦了你了,刚刚芳心暗许呢,结果却是为他们做了嫁衣。”
羽心眼神放出凶狠的光来,只是一味贺姬翎没有看到,其实贺姬翎那话就是可以说与她听得,她的反应自然都在贺姬翎眼中,一点不曾漏掉。
贺姬翎见羽心落寞异常,也不在再忍心说她,只是明天早晨孟景升还要过来请平安脉,到时候再做道理也好。
“这孟景升与风凉如此,会不会自此站在薄刺心一边对娘娘不利?”羽心竟然自己旧事重提,贺姬翎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这小丫头跟在自己身边久了,竟然也学会了斗心机了,如此撩拨自己如不出意外,她想必是要借助自己之力拆散孟景升和凤凉二人。
贺姬翎笑说:“一个小小太医谅他也翻不起多大浪来,只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本宫,总之还是谨慎些好。”
“娘娘可曾想过,如此一来我们恐怕永远也问不出娘娘病症原因了。”羽心好像还不愿意放弃。
贺姬翎笑了笑说:“此时本宫心中已有计较,明日早晨孟太医来你且不要言语,
一切但凭本宫安排,你一边看好就是。”
羽心茫然应着,心中即便不悦可也并不敢就此表现出来,贺姬翎的话从来地说一不二的,自己若惹恼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次日起来,孟景升在太医院踌躇大半日,估摸着御膳房还不曾到鎏庆宫传膳,赶紧拎着药箱到了鎏庆宫,宫门前小林子抱着石狮子脖子睡的昏天黑地,口水拉了老长,孟景升轻拍他肩膀,小林子吓了一跳,遽然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