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凤魅大笑说:“好,咱们就再为凉儿胜了梅妃干一杯,然后再为梅妃知错能改干一杯,刚好凑够三杯。”
天帝提议,众人还有何话说,纷纷端起酒杯来陪着凤魅干了杯中酒水,这才算是圆满。
一顿合欢宴吃的也算尽兴,只不过贺姬翎和贺如燕各怀心事,到了后来凌芳若突然于席间呕吐,一副倦怠模样,凤魅看了她一眼说:“你若是身体不适,这就回宫去吧,我们这里也很快就会结束。”
太后赶紧制止说:“你懂什么?李常德,快宣孟太医。”
凤魅笑说:“母后未免小题大做了,芳妃不过是感染了风寒而已,依照儿臣意思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自然也就好了。”
太后笑而不语,薄刺心却说:“只怕等孟太医来为芳妃妹妹把了脉,天帝就不能如此淡定了呢。”
太后和薄刺心都胸有成竹,可是贺姬翎和贺如燕却是一脸茫然,凤魅也是不明就里,不一时孟景升到了,就跪在凌芳若脚边为她把了脉,然后起身回禀。
太后摆了摆手说:“你且慢说,梦竹,重赏孟太医……”
凤魅愣了这又是从何说起,孟太医并未曾说芳妃这是何种征兆,太后却已经决定赏赐了,真是奇闻一件呢。”
“天帝可准备了赏赐之物了?”薄刺心也凑趣问到,说这话却从颈上取下一个项圈来,凤魅看了大惊到:“你这又是为何?这个项圈可是你怀凤
凉时朕赐予你保护你母女平安的。”
孟景升跪倒在凤魅脚边说:“恭喜天帝,贺喜天帝,如今这项圈却正适合芳妃呢,芳妃乃是喜脉。”
“此话当真?”凤魅大喜,突然离座而起,孟景升笑说:“奴才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天帝放心,芳妃已有身躯近月余了。”
太后大喜,她很高兴自己猜得对了,薄刺心毕竟也是生育过孩子的母亲,自然也是看了出来,其余人都是毫无经验,自然不知她为何能和太后一起看出了端倪,凤魅激动万分,随口说到:“李常德,传朕旨意,芳妃人品端淑,克谨有礼,擢晋贵妃位,钦此。”
薄刺心和太后都是一愣,更不必说贺姬翎和贺如燕了,而凌芳若本人更是愣在了当场,半天才在薄刺心眼神示意下跪下谢恩。
风无忧和夜琉璃也起身恭贺,凤魅大喜,这合欢宴也被打乱了,风无忧知道接下来自己也帮不上忙,而且好扰了皇兄兴致,赶紧和夜琉璃起身告退,会下处去了,凤魅就陪着凌芳若回了梅轩,薄刺心被太后拉着去了慈宁宫,贺姬翎和贺如燕两人则落寞离开,各回自己宫中去了。
太后还从来没有再众人面前如此和薄刺心亲近过,薄刺心也不知道太后心思,只有默不作声跟着太后去了慈宁宫中,落座之后太后笑问:“今日凤凉反应是否有些过激?”
薄刺心赶紧回说:“都是臣妾的过错,平日对
她疏于管教,以至于她毫无规矩,今日倒叫太后跟着操心了。”
“哀家要说的不是这个,只是想知道凉儿对那贺如燕可有宿怨,因此才会在今日发作出来?”太后追问。
薄刺心好像有些明白了,太后意思是问自己平时有没有将后宫情由说与凤凉知道,从而造成了凤凉对这些人事有了一切好恶之分。
“太后多虑了,首先臣妾从不说人是非,即便是在自己云杉宫中之时,其次便是臣妾向来不想凉儿自幼便心机深重,她生长于天家,应该养一养浩然正气才对,这个臣妾自然是懂得的。”
太后大喜说:“你这才是说了一句明白话呢,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今儿我是亲见了,你如此说我是相信的,凉儿自然是从心眼里看那贺如燕不顺眼才会有那样言语,既然中间不曾受过你的影响,哀家就更觉得凉儿天真率性。”
薄刺心点点头说:“可是她的天真率性却是臣妾最为担心的地方,这后宫之中貌似波澜不惊,可实则暗流涌动,且说今日情形,凉儿言语自然已经得罪了梅妃了,若是她暗中计较起来凉儿怕是会防不胜防的。”
太后笑着摇了摇头说:“爱女心切哀家是理解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有些糊涂了呢,凉儿岂是那种会受欺负的人,而且是在宫中,除非她贺如燕亲自动手,你且看看这宫中上下人等还有谁会听命贺如燕来对付凉儿
?”
薄刺心愣了一下之后笑说:“倒是呢,臣妾真是爱女心切,以致乱了方寸了。”
太后笑说:“这些都是小事,你且回去吧,见到凉儿就说皇祖母交代的,要她少逞口舌之快,这宫里的浑水哀家不想让她趟,若是有人因为凉儿做下什么事情来,即便哀家饶不了她可是若是真伤了我凉儿却又得不偿失了。”
薄刺心赶紧辞谢太后出了慈宁宫,梦竹悄声问太后:“薄娘娘这话可信吗,她当真没有私下教导凤凉这宫中人事,与人亲疏什么的?”
“应该不会,你从凉儿天真烂漫的个性就看出来了,若是她受了任何沾染,心中有了顾忌,面上自然就会表现出来,可是她在你我们面前从来都是无拘无束,这份天真是装不出来的。”
梦竹笑说:“可是今日宴会上凤凉公主出口成章,尤其是《诗经邙风》一篇竟然是如此熟悉,这也不是薄娘娘的教导之功?”
太后摇了摇头说:“自然也是不会的,薄刺心虽然有了改过之心,却也不过是近来的事情,可是你也看到了凉儿如此表现也绝非一朝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