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天从凤凉话中采感到了一点奇怪,难道真的是自己糊涂了,可是……他抬头看着凤凉身后两员女将,她们并不是押送的凤凉,倒像和护送的。
凤凉转身说到:“这两位乃是裔国国师息月和商儿,她们听说本公主此次随大军远征,正是驻扎在裔国左近,自然是要来拜会我的,看来将军是大大地误会了。”
贺凌天心中羞愧无地,自己怎么把这个茬给忘掉了,这裔国就在眼前,她们得知凤凉公主前来自然是要来拜会的,照理说这凤凉公主可是裔国的皇位继承人呢,少主人在,身为国师焉能不闻不问?
“天朝镇远大将军见过两位。”贺凌天赶紧改口说到,那些参将知道了情由之后个个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息月环顾左右朗声说到:“天朝与我裔国早结秦晋之好,大家都不必多礼,此番我倒是带了些酒食前来代公主劳军呢。”
她话音刚落,后面的大部队已经浩浩荡荡地到了,果然是带了酒菜牛羊等物,天朝大军见了自然是喜不自胜,早有军事摇旗呐喊,“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凉笑说:“本公主早已料到是国师要来,不然才不会主动请缨前去掠阵呢,只是昨日夜间我已然看到,我大军左翼正对裔国生门,而那里刚好正是帝国大军的咸门,咸者,有去无归,帝国龙氏兄弟便是再窝囊也不会从咸门来攻击我吧。”
贺凌天听的真是胆战心惊,原来凤凉早已研究过战阵,而且料定帝国是决计不会从左翼攻击的,只是自己尚未勘破这左翼却是裔国生门,同时却是帝国咸门的五行八卦方位的生生相克之理。
这样一个平日在宫中胡搅蛮缠的公主何时却对这兵法早已了然于胸,而且竟能一时间用到了战事中来,便是自己也不能有如此悟性,虽说凤魅与薄刺心都是旷世难遇的军事奇才,可是他们好似也从未教导过凤凉什么,这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贺凌天还在出神,凤凉早已拱手到:“大将军,裔国国师亲来劳军,大将军就算不看在末将的面子上,总也要看在我母亲的面上吧?难道将军都不打算请国师到行辕中一叙,人家特来劳军,大将军不会连茶都不让人喝一杯就这么回去了吧?”
贺凌天幡然醒悟过来,赶紧殷勤招待说:“国师请。”息月和商儿在凤凉面前倒是谨慎,仍旧是一左一右护住凤凉走近了行辕,贺凌天知道此际最好不要托大,裔国国师对凤凉尚且如此恭敬,自己还是勤谨一点为好。
四人进了大帐,贺凌天也不坐到中军位置,而是在侧面陪着坐了,倒是息月和商儿硬是把凤凉推到了首位,凤凉也是没法,只好这么坐了。
“贺大将军,前番你来着边境与帝国交锋,我裔国虽然与天朝交好,可是毕竟此乃两国军事,我们不便插手,因此才冷落了将军,将军也不必烦恼,为何此次凤凉公主来了我们便来劳军,只因凤凉公主乃我裔国少主,我们却不能不有所表示。”
贺凌天欠身说到:“那是自然,这一点本将军是明白的,此番本将军倒是沾了凤凉公主的光了呢。”
众人都笑,贺凌天一边说笑一边观察息月和商儿,这两人都是角色美女,虽说比薄刺心和凤凉有所不足,却是比摇风她们几个高上一筹的,看来这裔国朝中都是美女的说法绝然是不会错的。
只是龙魄兄弟如此好色之徒竟然不敢招惹近在咫尺的裔国可见这帮女人绝对都不是省油的灯,其实这种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只要看看薄刺心就知道了,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定然是不会错的。
贺凌天看出来息月绝对是对薄刺心忠心耿耿之人,她的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凤凉,倒是那商儿看来对凤凉颇有些忽视,眼神中还不失流露出不屑之情来,贺凌天自然知道在这裔国之中虽说息月才是国师,可是商儿地位却也不低,裔国军政要务息月却都要与商儿商量而行的。
若是商儿对凤凉有所抵牾是不是又是一个机会呢?贺凌天的脑子中灵光一闪,可是他表面上却并没有任何表示,和息月以及商儿虚与委蛇了一阵,息月和商儿看来事先就是决定来看一眼凤凉的,坐了不多时便起身告辞。
“公主,如此天朝和帝国之战我们并不能插手,但是无论战况如何我们都希望公主能抽空到裔国一行,这里距裔国也不过百十里的路途,快马加鞭也就是两三个时辰的事情,我们一定在皇宫恭候公主大驾。”息月对着凤凉施礼说到。
凤凉赶紧拉起息月说:“那是自然的,只是刚才国师说到了战事,此次本公主随军而来身为副将一切皆听大将军安排,若是要到裔国去时自然也得大将军同意方可成行,若是有所不便你们也不必介怀。”
“如此这事情倒着落在大将军身上了,大将军,你不会不成全了裔国百姓期待公主驾临的拳拳之心吧?”这话是从商儿嘴里说出来的,贺凌天听着总感觉有些别样的味道,他愣了一下笑说:“怎么可能?若是战事不紧时本将军定当允诺凤凉公主到裔国一行便是了。”
息月和商儿同时向贺凌天施礼,然后起身来开,凤凉自然送了出去,三人在辕门外话别,下面军士知道误解了公主之后自然也都是有些愧疚,而且吃了人家送来的劳军食物,心里高兴的很,在一旁也都站的精神抖擞。
“公主一定要到裔国一行,或许对此次战事有所帮助也说不定。”息月笑着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