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在对每一个角落,每一道菜品和茶水进行扫描。
白晨望向在酒席上敬酒的大师兄。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被胁迫而成亲的痕迹,他对每一个来参加喜宴的江湖人士都谈笑风生。
各派代表们也热情满满,吃酒吃得如火如荼。
酒过三巡,大师兄开始踉跄了,五师兄和三师兄非常好心地把大师兄扶住。
“大师兄,一会儿还要洞房呢,省着点,呆会儿别被大师姐罚跪搓衣板呀。”五师兄开着玩笑把大师兄压到了一张桌子的空位上。
三师兄赶紧倒了一杯茶来:“大师兄,快喝点浓茶醒醒酒。”
说话间已经把茶递到了大师兄的嘴边。
其实大师兄根本就没醉,号称千杯不醉的他怎么可能才十几杯酒下去就醉了。
他只是想赶紧离开这里而已,他想赶紧服下让他如鲠在喉的解药,他想早点摆脱大师姐的控制。
他非常奢望那近在咫尺的掌门之位,觉得与大师姐合作或许真有希望。
梅青峰的武功比他高得多,而且梅青峰的警惕性也是出其的高,更何况,他身边随时都有一串厉害的弟子。
他自己没有半分把握可以除掉他。
大师姐说,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梅青峰消失得无声无息。
以大师姐近段时间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手段来看,好像真是如此。
所以,后来的他每日都在等着这个好消息。
只可惜,大师姐好像迟迟没有想动手的意思。
难道,她是怕自己反悔吗?还要等成亲之后才行动。
也对,如果梅青峰死了,多半他与大师姐的婚期就得延后了。
曾经,他还试了试,看看如果不吃那暂时性的解药会怎么样。
万一,也许大师姐只是因为太喜欢他,而拿普通药丸子来唬他,其实只是想占有他呢?
可是,让他很失望的是,大师姐给他吃的真是毒药,没有及时吃暂时性解药的情况下,他会痛得死去活来。
痛苦不已的他,只好去寻大师姐,等她给他服下了解药之后,他的痛苦才得意缓解。
他心里恨毒了大师姐,但却不得不与她虚以为蛇。
大师兄顺嘴吃了三师兄送到嘴边的茶水,打了一个酒嗝。
“我没醉,我没醉”大师兄的声音好像有点大舌头了,说话间甩开了三师兄和五师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的大师姐可能等得着急了,你们的大师兄我要入洞房啰,谁都别想拦住我。”
大师兄的话惹来一阵阵笑声,但都是理解的表情。
婚燕尔,急着洞房,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对于大师兄的这一举动,白晨看得很真切,大师兄并不知道酒水有问题。
那就表示,大师姐的很多行动只是在独立完成,大师兄只是她的一颗棋子而已。
但为了让大师兄和她来一场婚礼,她又假戏真做,白晨至今没有猜透个中缘由。
巳时,大师姐的几个徒弟,看起来八九岁的孩子,一边嬉闹着一边跑去酒水缸里加了料。
然后再若无其事地跑开了。
白晨不动声色地让人把整几大缸酒水换掉。
两个孩子以为已经得手,赶紧去找大师姐复命。
这时候的大师姐已经被送进了洞房,一个人坐在婚床上等着几个孩子给她带来好消息。
果不其然,徒弟非常给力,很快就给她带来了好消息,大师姐大喜过望,赶紧飞鸽传书。
等几个孩子又打算在其他地方加点料时,就被人蒙住嘴控制了起来。
平日里和大师姐来往甚密切的弟子,也被悄然控制住了。
一些重要关卡,通道,站岗的弟子,也进行了替换。
某些弟子一脸犹豫迟疑,或者脸色有变的,都会被抓了再说。
大师兄的人手也被大哥悄悄调换了。
但这事是秘密的进行的,所以,大师姐不知道,大师兄也不知道。
剧情中恐怕也是那几个小孩得了大师姐的命令,而直接在酒水里下了毒吧。
孩子到处跑,谁又会去注意她们的一举一动呢?
所以,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他们要下点毒,其实是很容易的。
午宴之后,各门各派的代表本来是打算走的,但都被爹留了下来,说是路途遥远,怎么的也得歇息一晚。
二师姐一改往日的冷清,带着一些青年辈的代表们去欣赏淮山的美丽风光。
途中还安排了几个节目,比如爬峭壁比赛,瀑布下的拍水比赛,登山比赛。
登山,当然是登淮山的主峰。
各门各派的青年代表都是门派中的天才人物,对于淮山的主峰那是向往以久的。
江湖儿女一起玩时,男女大防都被忘到一边去了。不管是男是女,都疯了似的撒丫子的往峰顶跑去。
个个都施展起轻功,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老一辈的都跟着盟主去聊家常去了,在淮山派的议事大厅,中年辈的武林人士开始天南海北地胡侃神吹。
说着说着又开始说到朝廷是如何如何的腐败,如何如何的过份。
一些门派把这几年间,朝廷不停地逼迫他们门派交银子的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说道气愤处,更是不停地拍打着桌子。
无辜的桌子都被拍坏了好几张。
梅漫天瞧着这些义惯填膺的面孔,也是一脸沉痛之色道:“当今朝廷,腐败无能到了极点,搞得百姓民不聊生。
他们收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