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子往下沉,我的心也猛地一震,我被白衣女鬼给暗算了!我忙不迭从身上去抽镇鬼符,奈何抽出来的符被水浸成了一团泥。[zhua机书阅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这团“泥”就往白衣女鬼身上贴,大念了一道咒语,白衣女鬼抱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我趁机推开了她径直朝上游去,终于冒出了水面,发现我依然处在那只水桶里。
正想爬出去,我的脚骤然被一双手给抓住了!
像是被水鬼抓住,以一股极大的力将我往下拉。我忙抓住水桶边沿,与抓住我脚的白衣鬼开展了一场拉锯战。
突然,“砰!”地一声,水桶倒了,水流了一地,拉住我脚的那股力骤然变小,我趁机将脚抽了出来,从地上一跃而起,只见白衣女鬼坐在地上,身上湿漉漉地,那丰满妙曼的身材毕影毕现。
“你干嘛?”她嗔怪道,并且朝我伸出一只手来,示意我将她提起来。
我一眼瞅见她的肚兜落在地上,正要去捡起来,白衣女鬼眼疾手快一把抓了过来,然后站了起来望着我问:“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肚兜?”
“对,我喜欢。”我不动声色地问:“能将你的肚兜给我看看么?”
“我可以送给你。”她并没有将肚兜递给我,反而在身上戴上了。
“那给我吧。”我将手伸了过去。
“不过,你得留下来在这儿陪我。”她望着我,含情脉脉,吐出了四个字:“一生一世。”
这儿虽然是一个阵,可是有白衣女鬼这样的美女鬼相陪,也是一件快事,不过要我永远留在这儿,那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来硬的了,我移到方桌边,迅速地将背袋提了起来,却发现背袋轻轻地,忙拉开衣服朝里一看,大吃一惊,里面空荡荡地。
我怒目朝白衣女鬼瞪去,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顿然明白了,开始白衣女鬼有意赶我走,不是真正的要我走,她一是欲擒故纵,二是想看看我那背袋里到底有什么。我当时以为我对她非礼,她真的生气了,所以就走了,而在我走后,她将我背袋里的东西全都藏了起来,然后有意唱歌,并且做出沐浴的样子引诱我来,然后想趁机将我杀死在水桶里。
真是一只阴险、狡诈的女鬼!
“我的东西呢?”我问。
“你的东西?什么东西呀?”她装聋作哑。
“我背袋里的东西。”我慢慢地朝她靠近,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一副迷惑的样子说:“我不知道你背袋里有什么东西。”
“给我拿来!”我伸手便朝她抓去,她灵活地闪开了,生气地说:“你对女孩子都是这么粗鲁的么?”
我暗想,她速度太快,我根本就抓不住她,而且我身上的符也用不了,现在只能智取不能硬来,便索性在床上坐下了,大大咧咧地说:“既然你不给我,我就在你这儿住下了,直到你给我为止。”
“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她媚眼一闪,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并且开始脱她的睡衣。
当她来到我面前时,我骤然出手,一把将她的肚兜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对大白逸也赫然蹦跳而出,在我面前一晃一晃地,不过我并没有去欣赏她的白兔,而是将肚兜看了一眼,发现这果然是一张地图,暗喜不已。
“你怎么这么猴急啊。”她朝我慢慢地靠了过来,抱住我的头,将胸部往我脸上贴,我索性抱着她,将她放倒在床上,望着她说:“我喜欢从后面来。”
“好咯。”她翻了个身,朝我露出了裸露的后背。
不得不说,这只鬼无论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非常地美,美得我不忍心下手,但是,我岂能跟一只女鬼在这阵里过一辈子?我必须得离开,而若要离开,必须下狠手。
我迅速地咬破手指,飞快地在白衣女鬼后背画了一道符。
“啊--”白衣女鬼惊叫一声,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想要翻过来,我死死地压住了她,念了一道镇鬼咒,白衣女鬼发出凄厉的一声惨叫,身子骤然变成了一堆白骨。
我心有余悸,忙不迭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被子,发现我的剑与罗盘等物都在被子下面,我迅速地将它们连同那件肚兜齐放进我的背袋里,正准备拉开门出去,突然一阵冷风吹来,门和窗户齐被吹开,一股阴风从门外直袭了进来,吹得窗户一晃一晃地,发出极尖锐的响声。
“呼--”又一阵阴风吹来,伴随着一片片枯叶也席卷而入,劈头盖脸地朝我扑来,我抽出龙泉剑,一剑刺去,一条青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跳到门外,只见门对面的一丈外站着一名青衣女鬼,长发,青裙,楚楚可怜,不过她的脸冰冷冰冷,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你杀了惊月?”她沉声问。
她就是白衣女鬼所说的袭人了,我冷冷地答道:“没杀她,只是让她现了原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袭人一步一步走了上来,哀怨地说:“我和惊月在这儿被困了十几年,我们的孤寂与痛苦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一来就要对付我们?”
“我没有要对付你们,”我应道:“我来只是想找一只魂魄,还有一副地图。”
“什么魂魄?什么地图?”袭人停了下来,不可依然凶狠地瞪着我。
我说一只叫古惠欣的魂魄,至于地图,我已经拿到手了。
袭人说:“这儿没有古惠欣的魂魄,只有我和惊月,那地图你不能拿走,如非,你将这阵破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