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知所措了,放开她不是,抱着她也不是,半天才说:“好好,你是我的人,你先坐下。”
她顿然望着我问:“你肯收留我了?”
“收收!”若还不收,那我就是二百五了!至少今晚得收。
她忙擦干眼泪,破涕为笑,又乖乖地坐到沙发上去了。
跟她又问了些问题,我基本上弄清了一个情况,面前这个如天仙一般的小美人儿是离家出走的一个孩子,至于她的家在哪儿,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她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楚香香。
我也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她幽幽地说:“我比你小,以后就叫你哥吧。”
我说没问题。
见她捂着肚子,问她是不是饿了,她说不饿。
她头发湿漉漉地,我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她重重点了点头。
因为我才搬来,还没有安装热水器,只有热得快,不过有浴缸。我将浴缸的水放了一半,出去叫楚香香,说在那儿放水了,你去洗吧。
她站着不动,暗想,她怎么了呢?怎么不去?难道还要我陪着她去洗?
我又朝楚香香催促道:“快去洗澡啊。”
楚香香嗯了一声便去浴缸试水温,突然从浴缸里传出一声惊叫,我大吃一惊,忙朝浴室跑去,见楚香香站在那儿发呆,急忙问:“怎么啦楚香香?”她指着浴缸的水支支吾吾地说:“水……水……”
“水怎么啦?”莫名其妙地,“这水到底热了没有啊?”我边问边伸手去试水温,刚将水放进水里,突然一阵电流从指尖直冲了上来,我手指一阵痛麻,慌忙将手缩了回来,冲楚香香叫道:“有电你也不告诉我!”
楚香香惊恐地望着浴缸里的水,不敢做声。我这才想起,热得快在浴缸里,里面当然有电了,这个我自己应该清楚,不应该怪楚香香!
见楚香香委屈地眼泪要掉了下来,我忙抓起她的手问:“刚才电着你没?痛吗?”她想收回手,但又不敢,一双手抖了一两下,低着头,羞涩地摇了摇头,我忙向她道歉:“刚才我错怪你了,也是因为我的疏忽让你被电击了,真的对不起啊。”
楚香香轻声说:“没关系。”
真是好丫头!我取掉热得快,又去试了水温,水太热了,这么热的水,烫猪还差不多,楚香香这金贵之躯娇嫩得很,肯定受不了,我边放水边说:“好了,你可以脱衣洗澡了。”我说完就朝浴室外走去,楚香香跟了出来,我问:“你怎么不去洗啊?”楚香香低着头说:“我不会。”
洗澡也不会?我极郁闷地问:“那——脱衣你会吗?”
楚香香摇了摇头。
好了,连脱衣也不会,那我岂不是从现在开始要侍候一个婴儿了?不过,她这么美,给她脱衣,给她洗澡,这可是我的最爱了!只是,她好像是从古代来的,思想封建,男女有别,她会不会介意?
我试探着问:“那我帮你洗?”
楚香香垂着头,一声不吭。
看来是默认了。我推着她往浴缸走去,要不跟楚香香来个鸳鸯浴?见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我关掉水龙头对她说:“我给你脱衣吧。”边说边去解她衣扣,她呀地一声忙朝后退了两步,警惕地望着我。
我说:“我给你脱衣洗澡啊,不然,你自己脱?”
楚香香低着头,幽幽地说:“我……我害羞。”
“别害羞了,”我开导她说:“你不是我的人吗?我不是你的老公吗?我俩谁跟谁啊?都是自己人,不用害羞。”
楚香香又说:“我从没有让男人碰过,也从没有在男人面前宽衣,所以……”
“哎呀,你不吃亏,我也从没有给女人脱过衣,也从没有见女人在我面前脱衣过,咱们扯平了。来来来,快脱衣,等会儿水凉了。”我上前一步便去给她脱衣,她这时没有再拒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地,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妩媚得令人心痛。
因为她只穿着一件衬衫,我刚将衣扣解开,她的两只小白兔立即跳了出来,两团浑圆,晃过来荡过去,立时我四肢酥麻,脑袋发空,再看到那玉u上颤巍巍立着的一点红梅,坚挺粉嫩,尼玛!我只觉得一阵窒息,像一个想喝奶的婴儿望着那一团白嫩与一点粉红,眼睛久久无法移开……
我望着面前的这一对白兔,热血沸腾,心跳加速,控制不住正想上前去咬一口,突然听得楚香香轻声叫道:“你,你……”我这才回过神来,忙收回眼神说:“好了,你自己脱。再给你脱,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楚香香紧紧咬着嘴唇不吭声,这丫头想必是从小娇生惯养,一切都由下人服侍,所以连脱衣也不会,唉,我于心不忍,只得帮她将衣脱了。
这衣服一脱,一副活灵灵的美人骤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皮肤白皙,双峰直挺,含羞带涩,说不尽地妩媚动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紧紧地抱着她,楚香香呀地发出一声惊呼,却也没有挣扎,我激动地说:“香香,以后嫁给我,好吗?”
楚香香全身发抖,颤颤地说:“我……我……”她身子直抖。
唉,我怎么能这么qín_shòu呢?这样是趁人之危啊,,我放开她,抱着她的肩说:“香香,要不你别回去了,咱们以后就在一起,好吗?”
楚香香低着头说:“嗯……”
我激动得欲血飞腾,精虫上脑,一口朝楚香香的一只白兔咬去,楚香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