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想当主也如此爱欧阳询的字,实在是有缘!有幸!」
王吉大喜,跟随南宫旷到了内堂里,南宫晖对字画之类的并不喜欢,于是就
找南宫怡练剑去了。
南宫旷从内堂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慢慢取出,放在书桉上,王吉不禁赞
叹大书法家的运笔和气韵,十分了得。
于是王吉提出,既然都是爱字之人,何不就此临摹一番。
「好啊,只怕王公子见笑了。」
南宫旷轻抚袍袖,露出雪白的玉腕,在纸上刷刷点点。
王吉站在南宫旷的旁边,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这位当主是练过字的人,写的
一手欧体字。
王吉见南宫旷写的这么好,止不住的夸奖,于是上前讨教「当主,不知这个
甘字如何写好呢?」
南宫旷也不回身,在纸上刷刷点点写出了一个甘字,把王吉叫过来,也写了
一个,王吉确实写的不好,南宫旷掩嘴一乐,道:「王公子武功高强,在下实是
不及,但是书法也算得到名家指点,终于在书法上扳回一城,公子承让了!」
南宫旷如此用心不是要在前些天上王吉露了一手找补一下,而是在王吉面前
,不能失了南宫世家的身份,南宫家家学渊源,乃是武林中立得住的名门大派,
她作为当主自然要强过王吉一点,显示出南宫家的深厚家学。
「小生不敢,前些天只是凋虫小技,不想南宫家诗书传家,书法造诣不输当
代名家!请当主赐教!」
「那在下就斗胆了。」
南宫旷走到王吉近前,妩媚的一笑,便将玉手握着王吉的大手,一时间王吉
身上的浓重男人气息钻进了南宫旷的鼻子里,南宫旷已经十几年未和男子亲近,
可知此时shú_nǚ的饥渴程度。
而南宫旷特意洒上的西域奇香也将浓重的shú_nǚ芳香带进了王吉的鼻孔,顿时
王吉下体起立行礼,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南宫旷的玉手,让南宫旷意乱情迷,心
跳不止。
「王公子就按照在下写的字模练习吧,在下有事,明天再和公子讨教!」
南宫旷感到王吉下体的巨龙顶着自己的玉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说了
个由头熘了出来,南宫家的当主岂能让他一见面就正法!但是南宫旷的双腿间已
然流出了点点花蜜,一想到王吉的巨龙进入自己身体,就忍不住流出蜜液,
南宫旷整理了一下心绪,回到屋中调息内功。
王吉此后每天都要和南宫旷讨教书法之道,虽然也有二人亲密贴近的时候,
但是仍然只是拉拉手而已,王吉面对绝色大美女自然是有些心急。
一日,二人正练字,王吉揽着身前的美女,问道:「当主,不知您为何喜欢
这心经呢?」
南宫旷一边握着王吉的大手教他写字,一边悠悠的答道:「公子岂不知心经
乃经中之经,自然有大智慧。」
「当主,你可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王吉借着里的一句话,挑逗着南宫旷的神经,他明白,这样的shú_nǚ
是一点就着,但是这种火候的把握特别难,要暗示又不能过分露骨,王吉当然明
白这样的情景,南宫旷肯定对自己有意,于是闻着南宫旷身上的奇香,又说道:
「旷姐姐,你好香啊!」
「王公子,不得无礼!你现在是空,还是色啊?」
南宫旷反手掐了王吉的大手一下,低头妖媚一笑反问着。
二人在纸上慢慢写出了甘,又写了一个「空」
字,二人对视一眼,只见南宫旷媚眼含情,娇艳的红唇只想让人咬上一口,
雪白的脖颈上露出性感的锁骨,消瘦的身材上却有一对极其丰满的yù_rǔ,深深的
乳沟彷佛通向了快乐的天堂。
王吉不禁微微俯身,抱住了南宫旷的腰肢,深深一吻,口中舌头不断挑弄着
这个南宫家当主的情欲。
南宫旷欲拒还迎,但是几天接触,让她对王吉的印象更好了,英俊的外表、
深藏不露的武功、加上自己的妹妹已然相中的男人,更让她觉得不能对不起妹妹
,但是心里对王吉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只觉得这个男子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如此对不起妹妹,但是王吉身上浓
浓的男人味已然征服了这个已然清心寡欲十几年的娇艳美妇,此刻只想让王吉撕
掉自己的外衣,大手攀上自己的háo_rǔ,反复玩弄。
最终,南宫旷还是没有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虽然她每次和王吉练字时下体
都涌出阵阵花蜜,但是始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每每夜深人静时,南宫旷只觉得
为何上天不能将王吉这样一个男人赐给自己,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妹妹,暗自伤神。
每次练习王吉自然都难以抑制的冲动想把南宫旷压在自己身下,但是南宫旷
却只是点到为止,绝不让王吉近身,能够靠在王吉的身上都已经算尺度大了,二
人至今只限于口舌交往。
每天王吉练完,都需要赶紧找南宫晖泄泻火,chōu_chā的南宫晖直到下午才能醒
来。
如此「练习」
过了十几天,一日二人又手把手的写字,只听得外面的脚步声,小姐南宫怡
叫着:「娘,你快看,姑姑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