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句话,两个女孩子眼睛都亮了起来。江蕾蕾叉着腰,壮着胆子问:“那,孟长官,我们就问了?”
“请。”
“今早,你那个王兄弟带我们过来时,你为何不愿要我们?孟长官,是否因为我们姐妹相貌丑陋,所以你不肯要?”。
孟聚怎么也想不到,两个女子在那嘀嘀咕咕半天,问地居然是这么一个无聊的小问题。看着他愣着不知如何回答地样子,女孩子们笑得花枝乱摇,江蕾蕾笑得趴在桌子上了,苏雯清则一本正经地说:“小女子本也知道,蒲柳之质难侍良人,不入孟大人法眼是自然的。孟大人日行一善,发善心收留了我们,此恩此德吾等小女子唯有来生结草衔环以报了。。。”
“我认错,两位小姐放过我。”孟聚举手做投降状,引得两位少女又一阵嬉笑。
江蕾蕾气势汹汹地说:“你一定是觉得我们姐妹丑陋不堪,所以不想我们留下?孟长官,你若是不说出个道道来,我与苏姐姐可是绝不放过你呢!”
“两位小姐貌美如花,国色天香,是难得一见地佳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男子,岂会不喜欢呢?只是二位都看到了,我是个外乡人,在靖安连自己的宅子都没有,这么艰苦,又怎好耽搁二位佳人呢?所以,虽然心中十分喜欢,我但也好忍痛割舍了。”
江蕾蕾将信将:“你说真的?你觉得我们姐妹俩很漂亮吗?”看她那忐忑的样子,可见她对这个问题确实是十分看紧的。
孟聚不得不感慨,年青女孩对相貌的执念真是可怕,当时她们都差点被卖去窑子了,死里逃生,居然还有心思介意这个!
他诅天咒日地发誓,说这辈子再没看过比江蕾蕾和苏清更漂亮的女子,哪怕去到洛京皇宫里都没有见过,两个女孩这才喜笑颜开。
苏清说:“我倒是觉得,孟长官说屋子窄小难以容纳,这怕不是真正原因?”
“如何见得?”
“看他们对您那么恭敬,孟长官您的身份定然不低,如果您有意,找一处宅子来安顿我们应该不是难事。我觉得,恐怕孟长官不喜欢我们留在您身边,是怕妨碍了您的大事?”
孟聚一震,他若无其事地说:“苏小姐言重了。我一个碌碌小员,哪有什么大事?”
苏雯清微微一笑,她那明晰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孟聚的心,令孟聚整个人都在打着寒颤。她清晰地说:“好男儿从来雄心壮志,岂能困于儿女情长事?孟长官少年得志,胸中有大抱负大志向,自然不愿身边有所拖累——孟长官,我猜得可对?”
孟聚松口气,笑道:“苏小姐说得我太高了。我只是一普通人,哪是什么英雄豪杰。”
要说孟聚对两个俏丽少女毫不动心,那是假的。但他知道自己事,他身上的秘密太多,在身边放两个外人——考虑再三,生怕露出破绽,孟聚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闲聊中,孟聚问起:“今早出去时候,我已把官契和银子都放桌上,为何你们不逃走?”
江蕾蕾失声道:“啊,原来你真是故意的?我还当你忘了——苏姐猜对了,你真的是故意放我们跑的!”
“笨蛋蕾蕾啦!我早说孟长官一定是故意让我们逃的,可你胆子小,不敢跑。”
“嘻嘻,现在不是更好吗?我们一样可以回家,还不用逃跑了!多谢孟长官,您真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