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凌天惊讶的是,很快他就收到了数条莫名其妙的信息。
谢晓章:‘无耻。’
林冰:‘你想干什么?’
韩龙:‘坏人啊,坏人。’
这些都是大学时的同学,只是为什么突然给他发信息。
凌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打电话给了韩龙。
在韩龙尽显猥琐的笑声中,凌天才带着古怪的表情明白过来。
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血色玉镯凌天不仅见过,曾经还把玩过。
摇着头,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大学。
回到了那个身材一流,总是带着笑容的女孩。
记得就在他和那个女孩暧昧已达,恋人未满的时候,女孩的母亲不小心将血色玉镯落在了地上,上面出现了一道裂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此她找过凌天。
当时她很慎重的告诉他,血色玉镯是她家传之物,以后也会传给她的孩子。
凌天有种崩溃的感觉,看着自己的给卢贞玲发出的信息,简直无地自容。
记得卢贞玲说过,你要是害羞,不敢表白,那就问我要这手镯吧。
按照以前说的话,这是在变相的向卢贞玲求婚?
这么多年不见,突然发个这样的信息,凌天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貌似卢贞玲就是螺岭市的人。
不知道是因为吉祥的变换四季还是因为问起血色玉镯的尴尬,第二天凌天生病了。
不常生病的人,一但生病后会显得严重许多。
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凌天踩着棉花如同宝宝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店,买了两颗感冒药,回去继续睡觉,到了第三天,不但没好,反而更加严重。
嘴唇已经干裂出血,虽然一天没吃东西,肚子却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
这下凌天觉得不妙了,扶着墙壁下床,决定去找个诊所打点滴。
刚刚将门打开,顿时看到熟悉的一幕。
卢贞玲一脸踟蹰的蹲在大门边,看到他急忙站起来,身子因为蹲得太久险些跌倒。
“你怎么在这里?”
强打起精神,凌天的声音嘶哑中带着痰音,几乎已经听不出他本来的声音。
正要说话的卢贞玲一愣,急忙上前扶起凌天,冰冷的手触碰在凌天滚烫的额头上:“呀,你怎么生病了,快,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随便找个诊所就行。”
“不行,必须去医院。”
卢贞玲的话有着从来没有的坚定,听得凌天一愣。卢贞玲脸上泛起红晕,却没有扭过头逃避。
突然变得倔强的卢贞玲一直将凌天送到医院,挂上点滴,才擦着汗水坐在了病床边,一边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的水果,一边询问凌天想吃什么。
凌天就这么看着卢贞玲,用嘶哑的声音询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店?”
“韩龙说的,嗯,你别说话,你扁桃体发炎很严重。你不是问血色玉镯的事情吗,你会群发肯定忘了玉镯在我这里,你要找这个玉镯也肯定有你的原因。所以……。
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厚着脸皮过来找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急着找手镯,所以就拿过来了,唉,没想到到门口却又不敢进去。”
厚着脸皮,我才是真的厚着脸皮。
凌天有些尴尬,看着因为一连串的话,脸上再度泛起红晕的女孩,几年不见,她的模样似乎和记忆中的一样。
记得在和吉祥提起老婆的时候,自己唯一想到的人,也就是卢贞玲。
不过,不可能了,一年前就听说,卢贞玲找的男朋友,准备结婚,一年过去了,估计早已经为**子。
“我想喝粥。”
“啊?什么。”正在削水果的卢贞玲没有听清楚,再次询问。
“我,你不该来的,手镯应该留给你孩子的。”
“你还记得?”卢贞玲苦涩的笑了笑:“其实当时只是个玩笑,手镯没有这么重要,你要就拿去,大家是朋友嘛。”
“是啊,朋友。”
凌天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本想问问她的近况,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整个病房在各自的回忆中沉默。
这一刻凌天想到扇自己一个耳光,当年的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没有和她走下去,回想一下,全是和她一起的点点滴滴,原因竟然已经忘记。
正在这时,突然病房外传来了数声尖叫。
凌天和卢贞玲对视一眼,还没有反应,外面再度传来了尖叫声,随后变得十分嘈杂。
卢贞玲帮凌天盖好被子,快步的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着凌天低下了头:“我出去看看。”
说完,快步开门而去。
凌天下意识撑起身子,却又无奈躺下,扯着无法高喊的嗓子:“护士,护士,输液针掉出来了。”
护士来得很慢,等到重新插上针,卢贞玲才脸色苍白的进来。
“怎么了?”
“外面死了人。”
“哦。”
凌天并没有在意,医院死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卢贞玲看了看吊瓶,犹豫着开口:“你能走吗,我送你回酒店吧,找个诊所输液。”
回酒店,这个字眼顿时让凌天心中一荡,但看到卢贞玲略带恐惧的眼睛,顿时觉得不对。
“是出了什么事吗?”
卢贞玲抿着嘴点头:“外面死的是一个孩子,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从栏杆上跳下去了,可是没多久,又有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孩子从栏杆上跳了下去,我看到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