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门来到隔壁的房间。池田夏希、中山和广等人纷纷站了起来,孟生坐下来说:“我已经说服他们了,他们大都很乖。”
池田夏希问道:“你确定。”
孟生说:“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进去问问。估计,你进去之后他们都得给你跪下,然后恭恭敬敬的舔你的脚趾头。”
“池田组长,山田凉介不会说假话,他说的绝对可以做到,我们正因为这点才愿意跟在他的身边。”中山和广递给池田夏希一杯红酒,对她说:“你可以不相信他,但是我这个老人的话总不至于骗你的。”
池田夏希点了下头,坐在孟生的对面,其他人也依次坐下来。孟生说:“或许,我们可以谈一下合作的关系。”
“合作,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合作?”池田夏希诧异的问道。
“我帮了你。。这么快你就不认帐了,算了,我再把他们说回去。”
孟生说着欠了下身准备往外走,池田夏希赶忙制止他说道:“好,我是说该怎么合作,你不要理解错了。”
孟生笑了下心里十分清楚,池田夏希家族在这个集团已经没有了绝对的影响力,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这样鱼龙混杂的人群中,势力就意味着权利。可是,池田夏希已经失去了两个支撑,一是爷爷与父亲的去世家族势力没有人巩固,自己又是个女人,没人把自己当盘菜;二是唯一被爷爷扶持起来的老公丰臣秀吉也让人给干死了,身边的又一座大山倒了下去,如今真是孤苦无依。成了众人踩的软柿子。最可气的是筹办丰臣秀吉葬礼的时候,集团内部就有人开始调戏她,尽管自己有点小聪明,但是背后潜藏的阴谋可以说昭然若揭。。…。
中山和广说:“我们想与你们集团进行合并。有钱大家赚。有饭大家吃。”
池田夏希怒道:“你们跟他们有什么区别,说是帮我其实也是想侵占我的财产。”
中山和广说:“这不是侵占,是分享,是互助。你们干你们的,我们干我们的,互不侵犯。互不干涉,我们提供信息,你们提供资金和人力,所得的利益我们平分。”
池田夏希说:“我不太明白。”
孟生说:“很简单。就是说,我们有合适的投资项目。但是我们的资金有限,想从你那里借点钱来应急,或者你入股,所获得的收益咱们两家平分。可能,在有些时候会牵扯到其他人的利益。他们会采取非常的手段与我们抗衡,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和我们提供人力干扰等方面的工作。最终的目的就是,我们两家实现利益做大话。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一年之内你们集团所获得的收益将是你们三年的收益。”
池田夏希说:“你们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们要去抢国库。”
孟生笑了下说:“我们是公平交易,正当投资,即使政府也无法干涉。事实上。我们只是为大企业提供高利贷而已,驴打滚的收益你应该比我清楚。”。…。
“我还以为你的手法能多高明,原来不过如此。”池田夏希鄙夷的笑了下。
孟生并未理会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往外张望了一下,说:“去年,你们集团的盈利是三十万美元。今年你们的收益也没有超过这个数字,我说的没错吧?”
池田夏希说:“是又怎么?你调查我们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你们够庞大。人数够多,这就是你们的资本。但是这不是你们绝对的优势。你们的主要收益主要来自于夜店,保护费和一些物流方面的买卖,我说的没错吧?”孟生说。
“这还不算调查,我们的家底看来你很清楚,那你还问什么?”
孟生说:“中国有句俗话叫头发长见识短,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这也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区别。”
“你再说我就废了你。”
“要我不说,好啊!你做给我看。现在我们有一批大买卖你敢做吗?我看你没这个本事。”
“你说什么?还从来没有跟敢看扁老娘,你算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也上也没有我怕的,说吧,是杀人还是防火,我干了。”。…。
激将法着实起了关键的作用,孟生不禁笑了下说:“你们只提供人就行,事成之后你们有一亿美元的收益。”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因为我们是合作的关系,我希望在我们之间能交换联络人。”
“什么意思?”
“很简单,就是我们这边出一位去你们内部挂个虚衔。。你们出个人到我们这里当个小官,彼此之间形成约束,便于沟通了解。”
“就是卧底呗!整这么多词干嘛,还有什么?这个我应下了。”
“没有了,请问你打算派谁到我们这边来?”
池田夏希站起身来气呼呼地说:“我,我来,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要是你敢耍我,我就把你们都灭了。”
孟生流露出一张怪异的脸说:“你还真会卸磨杀驴,我刚才还帮了你,这会儿你就要杀我,太不地道了。”
“少废话,你们谁来?”
薄叶政嘉伸出手来说道:“请多多关照!”
池田夏希冷漠的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边朝着门外走去边说:“有消息找我,没事别来烦我。”。…。
薄叶政嘉看着池田夏希的背影,无趣又羞恼的说道:“这娘们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要是被我弄到手,我非折磨死她。”
中山和广说:“干嘛跟女人动气,她迟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