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喘过气后,恢复了体力,雄纠纠地站了起来。
刘个子站起来,四肢活动了一下,才大声地吼道:“好了,再来吧。”
此时,没有了淖妹的声音,高个子又叫了一声:“你人呢?”
还是没有人回答。一想完了,她肯定是跑走了。高个子围着那个坟地,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子。再看四周,也没有淖妹的踪迹。高个子傻了,自以小姑娘耍不了他,最后却被别人耍了。
这树林里,也不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跑了,连追的方向都没有,高个子只好打道回府,与矮个子商量对策。
高个子捡起地上的木棒,要走。还没走两步,又想起那钱袋的事,那钱袋也不见了。高个子拿起木棒,向地上狠狠地敲了好几下。
在路边干等的矮个子,急得要死。还以为高个真行,做这么久还不下战场。当看到高个子来了后,他高兴得要命:“好了啊,那我上了。在哪个位置?”
高个子没有回答,只是灰溜溜的,像霜打的茄子——蔫啦。
“怎么了?”矮个子走近后,发现高个子不对劲,便问。
“跑了。”高个子有气无力地回答。
“跑了?你一个大男人,让一小姑娘跑了?”矮个子不相信。
“不但跑了,钱袋子也拿走了。”
矮个子不服气,要进林子里去找。高个子说:“人影子也没了,找什么找啊?回去吧,跑幸舅舅说,我们正要行凶时,有人发现了,没做成,被人救走了。”
这两人的要毁了淖妹的面容,是幸夫人见不得有漂亮姑娘让大王高兴。大王在肖夫人家吃了饭的事,也传到幸夫人家了。幸夫人就叫她的弟弟找人把淖妹毁容了。
高个带着矮个子,灰溜溜地走了。
淖妹见高个休息,就悄悄往树林深处跑,先逃走再说。
她一口气跑出了树林,上了外面的大路。这里是逃出了树林的路上,行人多一些,相信那两个歹徒在这里拿她没办法。
正在淖妹思考的时候,前面又来了一匹马。淖妹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匹白色骏马吗?
想到这匹白马,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淖妹想了一想,想起来了。在王府的马场见过,不就是那天刘建去的时候,骑的那匹马?
那匹马快要到自己面前了,这回她不能放过它了,有一个人在身边,那歹徒就不敢来了。淖妹马上举起手来,叫:“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老远听到淖妹的叫声,勒住马绳,马到淖妹面前停住了。淖妹这才发现,马背上的人,正是刘建。
淖妹气啊,气得用手指着刘建,气愤地说:“好你个刘建,刚才没看到两个歹徒围着一个姑娘?你见死不救,你还是男人吗?”
“两个歹徒?是不是从王府出来的路上,那两个……我以为是两个养蜜蜂的,脸上围着布,原来你就是那姑娘,被他们……”说到这里,刘建马上跳下马来,围着李菲菲上下左右打量着:“他们没拿你怎么吧?”
“你希望怎么?你有没有良心?两个男人在那么偏的地,围着一个女孩子,你都不过问一下。”淖妹气得真想揍刘建,现在觉得刘建比那两人都可恨。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看到有人过去,也不知道叫救命。你是猪脑袋?”刘建把责任推到李菲菲自己身上。
这也是,那时我怎么不反应快点,喊上几嗓子?看来上帝安排他刘建到这个世上来,不是来帮我的,是来害我的,所以有帮的机会,都会白白错过。要是靠你,那是白搭。算了,我认了。幸亏唱戏时,练过转圈,要不然这回我又死定了。
李菲菲这样想着,好不伤感。
悲伤了一会,淖妹安静下来了,也不跟刘建争辩了。她现在就把刘建当一个男人,仅仅是个男人而已,或者是一条狼狗,有这条狼狗在她身边,她就踏实了。相信别人就是看到她,也不敢怎么样了。
她实在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喘着粗气。她一边喘气,也一边叹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两个男人要这样对我。在这条路上,他们这样对我,我想可能是有针对性,是针对我一个来的。不像上次在大街上,被你两个手下绑架,那是在街上随机的,只看脸蛋。你帮我分析一下,在这里,谁会来害我?”
刘建在分析,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幸夫人找人来教训淖妹的。幸夫人见不得有漂亮的姑娘出现在大王面前;你要是漂亮,她就会让你不漂亮。
但是,刘建没说出来,他反而把淖妹的思路往另一方引:“谁叫你长那么漂亮?说心里话,我现在都想犯罪。”
“刘建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别想打我的主意,你要是打我的主意你那几个兄弟都瞧不起你。”淖妹本来不想跟刘建说话,但这个问题,淖妹一定要想办法,消灭他的想法。
“所以啊,我想犯罪,而不敢犯啊。”刘建解释,他还说,他到肖夫人家找她,知道她在回家的路上,他是特意来找她说事的。
淖妹不想听刘建说事,他说事不就是睡她的那件事?不就是叫她别计较?
她不计较才怪。
果然不出所料,刘建就是来说那件绑架的事的。刘建说:“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不会放过我的。你直说吧,你想怎么办?”
你不是费话,我想怎么办,还告诉你?告诉你,你好防范?
“你以为我淖妹就那么小肚量?算了,就算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