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剑法,杨世乐说不上有多大的信心,不过既然还有半年时间,便一定有磨炼的机会。
在全真教内,要说对剑法造诣最高的当属张天立,杨世乐已有前去领教之心,可刚回来去找张天立不知道师傅会不会吃醋,听说他已经出关。
还是要去找师傅说说话会比较好,决定好杨世乐也懒得继续跟几人废话,直接向着张天一的院里走去。
这地方还是老样子,杨世乐熟门熟路地走到院中的房间前,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声进来的声音。
听着里面嗒嗒的声响,杨世乐颇为好奇地推开门,一看原是张天一正与张道泉在下棋,而张欣欣则是坐在一旁给两人沏茶。
好有一副未来女婿与岳父相处其乐融融的模样,看到杨世乐,张天一瞄了一眼说:“回来啦。”
杨世乐认为张天一的态度有问题,背着手也不说话,直接走到棋盘前,看了看战况,已经下到残局。
明显张道泉还有一步就能获胜,只见张天一仍然不知,一心想着进攻,一马当先。
杨世乐大喊:“不能这么走。”
被杨世乐的声响吓了一跳,张天一拍拍胸脯缓过来,白了杨世乐一眼说:“咋不能了,老子的阴谋你参谋不透。”
张道泉脸上可以看出明显的微笑,就等张天一落下这步棋,就能终结这两个多时辰的棋局。
手落到一半,张天一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说:“不对,这棋还真不能这么走。”
“是吧。”杨世乐一副嘚瑟样。
“不该落在此处,我要打他个出其不意。”张天一握着棋来回想了想,张道泉无奈地看向张欣欣,可见为何一盘棋能下这么久。
看者师傅犹豫不决,杨世乐暗道,我说的不听,自己还非得琢磨,干脆,眼见张天一手在半空悬浮,杨世乐一手按下,棋定定地落在棋盘上。
张天一瞪了杨世乐一眼,大骂道:“你干什么,我要赢的。”
“你下这子,就不可能赢,别浪费时间了。”
“怎么可能赢不了,我分分钟就能赢。”张天一说。
事实胜于雄辩,张道泉一副不好意思地移动一子,将他一军,张天一观望全局,已无路可走,输了。
难怪杨世乐会说自己不可能赢,可碍于面子,张天一狠狠地吐槽道:“要不是这小子捣乱,我肯定赢。”
“是是。”杨世乐翻了个白眼,张欣欣已经无聊得发困,终于结束了,看着杨世乐便问。
“师弟,到外面有何趣事给我说说。”
“林昇海前辈,你们知道吗?”杨世乐说。
听到这人的名字,张天一脸色有些变化,张道泉说:“自然知道,当初这林昇海前辈的功夫与各大门派的掌门齐肩,只是这人喜欢自由,没有创立门派,也没有加入什么门派。”
“那你们可知道他为何欠下夜雄南的人情?”杨世乐不解地问。
这事倒是新奇,张道泉摇摇头表示不知,此时张天一却是说话了:“当年昇海他爱了一个女子,而那女子是冥都一家富商的女儿,那时昇海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可那女子对昇海也是一往情深。”
“因为受到家中人反对,两人决意要私奔,可女子家中势力颇大,启动关系,让人带上军队去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后来那女子还是被带了回去,后来夜雄南听说此事,还未是冥教掌门的他暗中带着自己的人潜入那府中将女子给了悄悄带了出来。”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林昇海当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不过为何夜雄南要帮他?莫非他那时就知道林昇海对于有用。
“可惜,昇海与爱人相处了没多久,他的爱人就感染恶疾,离开人世。”张天一叹了口气说。
“不过师弟,你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张欣欣问。
“我在无化国与他交过手。”杨世乐淡淡地说。
“什么?你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在这?”张天一有些不敢相信。
“我们人多,况且最后我把他的巨剑给击碎了。”杨世乐不以为然地说。
张天一表情一下黑了下来,这徒弟真是不知死活:“那剑,昇海用了几十年,你竟然打碎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了,还有件事,天龙会的段离说要向我挑战剑法。”杨世乐想起正题说。
段离,张道泉点头说:“这人我与他交过手。”
“怎样?”没想到师兄竟然跟他交过手,张道泉说:“就功夫而言,他比不过我,可只论剑法,恐怕他在我之上。”
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单单用剑法交手,看来那人果真是个剑痴。
“我可是听说,他与人挑战,是要下生死状的。”张欣欣搭嘴道。
杨世乐点了点头说:“可我都答应了,总不能反悔吧。”
张天一看了徒弟一眼,说:“你去找天立师弟吧。”
正不愧是自己的师傅,跟自己想得一样,既然他这么吩咐,自己也拜见过他,毫不犹豫转身便走。
还不带回头的,张天一话未说完,杨世乐就没了影,这小子真是欠揍。
来到张天立的院中,张天立正给庭院里的植物浇水,杨世乐上前作礼,张天立好奇地看着他没说话。
“师叔,我是来请教剑法的。”杨世乐说道。
“剑法?为何?”张天立皱眉问,手上动作继续着。
“天龙会的段离要和我挑战。”杨世乐说。
这段离,张天立自然知道,在剑法界无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