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庆平回到镇东军中,去来不过十日,虽是极出人意料,却也是让镇东军诸将领人人惊喜。
叶经秋见花庆平返回,也就交权交令。花庆平道:“经秋,侥天之幸,帝君采纳了我的建议,不进行禅让,所以我才能够回来。你以后就做我的副手罢。”
叶经秋知道这是让自己做副元帅了,当即谢过。
“经秋,”花庆平又说道:“你现也已经是九阶高手了,你可知道比九阶武师更高的境界是什么?”
“末将不知。元帅怎么突然要讲这个问题?”
花庆平说道:“经秋,贫穷者盼富贵,富贵者盼长生。若是得了长生,贫穷者也能自由自在;若是不得长生,富贵也只是过眼云烟。帝君想要禅让帝位,就是受了这话影响,欲求长生之法。我估摸着,在我们九阶武师之上的境界,就是长生境界。”
“长生境界?”叶经秋诧异:“什么时候武林中提出了长生境界的说法?这在理论上可是大大地前进了一步啊!”
“是我自己把这个境界叫做长生境界的。若果有求得长生之法,经秋,这什么元帅、平东王我也不想做了。贫贱不如富贵,富贵不如长生啊!”
“九阶武师后边真要是有长生境界的话,也许,天天努力修炼,就是自然达到长生境界的不二法门。”叶经秋说道。
“想来也只能如此了。”花庆平有些怅然。
叶经秋脑海里突然出现一段对话:
“‘我等武者,颇有习武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意,这个不就是在求长生吗?’
‘师太,弟子明白了:富贵者求长生,实为求长享富贵;贫穷者求长生,是为求自由自在。我也想长生,从此脱离苦海,与子君长相厮守。’”
叶经秋道:“元帅,末将曾经听过一位道德高人妙谛大师为我兄弟开说缘法,讲解静得真义,并对长生之境作了一定的指点。”
“嗯?有这等事?”花庆平眼前一亮,来了兴趣:“快说来听听。”
“依妙谛大师之见,我们练武强身,本就可以延年益寿,这里就有长生之意。”
“说得有理,那妙谛大师还有何高见?”
叶经秋摇摇头:“没有了。若是还有,大约就是这个意思:‘世人妄求长生,反而殒命。’‘缘有造化千般万种,法则各不相同;既有缘,必相遇,无遇自然无缘,有缘方能相遇……而顺其自然之理,方为静得真义。’不知是也不是?”
“是极!妙极!”花庆平哈哈大笑:“经秋,我明白了,我辈九阶武师之上,当是长生境界,至于怎样才能达到,首先自然是要苦修不辍,这已合长生之意;
其次还要顺其自然,功到自然成;
其三,这中间还差一点机缘在。至于如何求得这一点机缘,便是依那妙谛大师所说的‘缘有造化千般万种,法则各不相同;既有缘,必相遇,无遇自然无缘,有缘方能相遇……而顺其自然之理,方为静得真义。’”
“元帅,”叶经秋说道:“末将有个想法,不如聚我镇东军大小将校,请元帅为大家指出,九阶武师之上,是有长生境界,这样做,一来可以促进我镇东军官兵习武热情;
二来,说不定我镇东军中就有大缘法之人,为我们明示长生机缘所在,助我们斟破长生境界。”
“此想法可以施行吗?”
“元帅,你不是说,贫穷者求富贵,富贵者求长生嘛。我也听得一说,‘富贵者求长生,实为长享富贵;贫穷者求长生,是求自由自在。’既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那么,我这想法必能实行,且大有助于我镇东军实力提升!”
“经秋,我看你勤于思考,每有出人意表之想,果然不负我望。”花庆平笑着说道:“来人哪!传我将令,着各营将校校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