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丁大庆的质疑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要是事情真的放在自己这,我也不一定相信,我笑着道:“我当然不会跟你开玩笑了,我是真的想跟你合作。”
“可我怎么信那是你做的?”丁大庆又问我。
我自然不会和丁大庆说实话,轻描淡写地说:“我小的时候跟我外公学过点医术,他留给我不少的药方子,我现在在城里读书,也在孙碧华的药店打工,孙碧华你认识吧,全国有名的女企业家,电视上经常看到她的,就和她钻研了一下,弄出来了。”
丁大庆点了点头,听到孙碧华的名字,是明显的相信了一点,但是看上去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本来我就没有指望丁大庆一下子就能相信自己,我对丁大庆道:“那就这样吧,我给你把把脉,要是我把了脉后说的东西和你一模一样,你就相信我,怎么样?”
看着我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丁大庆还真的就和我较上劲了,对我说:“好,要是你年纪轻轻真的懂医术,那一定就是个人才,我还真的就和你合作了!”于是对着我伸出了手。
很久以后,丁大庆再想起这一幕,万分庆幸自己当时的明智之举。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让丁大庆把手放在茶几上,开始正正经经把起了脉,丁大庆和他媳妇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竟然觉得有些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了头,让丁大庆把手收了回去。
丁大庆还没开口,丁大庆媳妇就凑了上来,问我:“怎么样,丫头,你给我家大庆看出来什么没有?”
我点了点头,对着丁大庆媳妇说:“婶子,我还真的看出来了。”
“是啥?”丁大庆和媳妇一起问我。
我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没什么大毛病,只是......”
“只是什么,丫头你快说啊!”丁大庆媳妇是个急性子,忍不住追问我。
我已经故弄玄虚了一番,再不说出点什么干货,估计丁大庆和他媳妇都要把自己扫地出门了,于是才缓缓说:“只是我刚才发觉你的脉象虽然稳健,但是每隔一分钟就会突然加快速度,这是肝火旺,你最近一定老是和婶子吵架吧,还有就是脉象杂,这是肺不好,你是不是每天早晨起床都要咳嗽好一会儿,但是无论吃什么药都治不好?”
丁大庆惊奇地发现我说的所有的症状都和自己的一模一样,连忙点着头说:“是是是,就是这样,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脾气燥的很,整天和你婶子吵架,还有咳嗽,都大半年了,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没用!”
现在丁大庆可已经把合作的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治好自己的病,在丁大庆的眼里,我已经不是一个上门来谈生意的客户,而是一个神医。
“丫头啊,只要你能够治好我们家老头的病,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你,更不要说刚才的什么合同了。”丁大庆的媳妇看到自己老伴的病终于可以治好了,也激动地对我说。
我现在稳操胜券,倒是不怎么着急了,安抚着丁大庆和自己媳妇的情绪,对着他们俩说:“你们不要着急了,合同的事情先放到一边,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大庆叔的病给治好。”
我一番体贴的话说的丁大庆夫妻俩心里暖暖的,对我的印象更好了。
“其实大庆叔这个病也不难治,就是要持之以恒罢了,我这里正好有个方子,你们照着去抓药,回家煎着喝就行了。”我抬头对着丁大庆媳妇一字一句地说,“婶子,大庆叔肝火旺,你就要让着他,不要和他吵架,心火一降下去,就什么都好说了。”
丁大庆夫妻二人连忙对着我道谢,丁大庆媳妇更是唉声叹气地对着我说:“早知道就不把我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字送到京城去瞧病了,给你看一看不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净是花钱受罪,唉!”
丁大庆有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丁粤明是全村都知道的事情,夫妻二人为了自己儿子的病没少操心,整天到处打听神医,最后实在没了办法,无奈之下就把儿子给送到了京城去,但是夫妻二人要照顾着家里,拖了别人照看儿子,夫妻俩没少为这件事情在家里吵嘴,估计丁大庆最近肝火旺就是因为这个。
怪不得我今天过来没有看到丁粤明,原来是跟着亲戚去京城看病了:“婶子,你不要担心,京城里的医疗条件这么好,设备这么先进,粤明哥的病肯定能治好!我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和城里的大医生比呢,你说是不是!”
“不过......”我又继续道,“要是婶子以后需要我来看病,我一定二话不说就赶来,半句推辞都不会有!”
我这一连环下来可谓是糖衣炮弹,把丁大庆夫妻二人说的是热泪盈眶,丁大庆媳妇儿一步上前,握着我的手说:“丫头,现在我已经不拿你当外人了,我就把你当女儿看!你要是在村里有啥事,就告诉婶子,我给你做主,保准谁也不敢欺负你!”
我确实没想到自己一番话竟然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效果,不仅让丁大庆夫妻俩二人同意了了和自己的合作,而且还让自己在村子里有了一个强劲的靠山,这下估计是没有人敢在村子里欺负自己了,毕竟丁大庆可是村子里有名的阔户,连村长都要看他们脸色。
“婶子,你看你说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回握住丁大庆媳妇儿的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