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早上被发现的鞋上沾满了泥巴,和这里的鞋印应该有一定的关系。
果然,经过确认,那地上的鞋印一共有两种,正是胖大海和徐哲穿的鞋子留下来的。
我们面面相觑,原来胖子和徐哲昨晚出去之后,正是走了这条路。
三叔摆了摆手:“再往前找找看看。”
我们顺着那条路又往前搜寻了不到一百米,终于发现了那辆商务车。
商务车歪七扭八地停在了山路上。
我们快速地冲了过去,经过查看,车里没有人,车门也是锁着的。胖大海用钥匙开了一下,那车门锁就开了。
车门打开,我注意到在那车子的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下面,满是泥巴,应该是有人穿着带泥巴的脚开过车。
而再往前看,路上依然都是车辙印,显然这车是曾经进过山的。
徐若西此时已经完全懵了,估计她曾经想到过那个诅咒很邪乎,回来可能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麻烦。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回来之后这些邪乎事来的会这么快。
短短的一夜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可能这些事来的比上次在临江的时候还要凶猛。
毕竟那时候,涉及到的房子不是徐若西的,而是费瑶的。而且那凶宅就坐落在那里,只要你不去触碰它,也就不会有事。
这次不同,我们就是奔着当年的事回来的。出现的这一幕幕诡异离奇的事件,可能都和当年的那个陈金花的诅咒有关。
徐若西看着那辆车,嘴里嘟囔着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把车开到这里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徐姐,这个并不难判断。你是当局者迷了,你别想那么多,我认为这车就是胖子和徐哲昨晚开的。”
徐若西一愣,胖大海和徐哲也很诧异,胖大海摇摇头:“不可能吧老大。我昨晚的事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说我自己走出来溜达了一圈我还勉强能理解,可我出来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能开车开到这里,我很难接受。我觉得这不应该是事实。”
我笑了笑,说道:“你不接受也不行,这也许就是事实。你看到没有,刚刚在没发现这辆车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你们俩的脚印。但是那些脚印,全都是朝向那栋楼的方向的。也就是说,那一段的脚印,只有回去的,没有来的。这说明什么……”
胖大海接着我的话想了想,说道:“说明,我们俩是开了车,然后进了山,开到了某一处地方,做了某些事之后,又开车返回。到了这里停下了车,我们步行走回了房间?”
我点点头:“除了这个,还有其他更完美的解释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车应该是到了这里抛了锚了,不是坏掉了,就是陷在里面了。你看那前面的轮胎,一定是打滑了
。”
我指着那商务车的右前轮,那里的确是有轮胎打滑的痕迹,而且那轮胎也陷进去了不少。
胖子试着发动了汽车,开了一下,果然那轮胎疯狂地转动,却只是在泥水里打滑。
表面上看,我的判断应该都是正确的。
在我说完之后,我们都看向了三叔。这里的人,他的经验是最为丰富的,但是到了这里,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发言。
见我们看向他,三叔才说道:“大侄子的观察能力很不错,分析的也很到位。我觉得这就是事实,这车应该就是胖子拉着徐哲开出来的,至于开到了什么地方,只要我们顺着车轮找过去,相信很快就能有结论。”
说着,三叔突然走了两步靠近了胖大海,把脸贴在他的身上闻了闻。
这把胖大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了躲:“师叔,你闻什么?”
三叔未置可否,离开了胖大海又走到徐哲的身边,在他身上闻了闻。
我心说,也没听说三叔还有这本事啊,闻就能闻出问题和线索来?
闻完了之后,三叔点点头:“我大概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我想,昨晚出去的人,本应该是徐哲自己,胖子是被连带的。”
胖大海一愣:“为……为什么要带着我?我招谁惹谁了?”
三叔转头问徐哲:“徐哲,你应该不会开车吧?”
徐哲点点头:“恩,我没学过开车。”
三叔说道:“这就对了。徐哲不会开车,但是去那个地方必须开车才行,所以就把胖大海给找了当了司机。之所以必须开车,我想应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地方比较远,必须开车才能去。另一种是有时间要求,必须开车才能在天亮之前赶回来。”
“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让阿哲半夜去那个地方干什么?不……不会出什么事吧?”徐若西听了,不无担心地说道。
三叔指了指那辆车,说道:“我们先把这车弄出来。然后胖子,你把车开下面掉个头,咱们顺着车辙印,开上去找一下那个地方。”
我们闻声而动,先是在旁边找了不少石头块,把那些石块垫到了车子的轮胎底下,经过一番努力,胖大海终于把这辆抛锚的汽车给开了出去。他到下面掉了个头,又开了上来,把我们接着,顺着地上的那条车辙印追了下去。
山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而且由于刚下过雨没多久,多数的地面都是泥泞的。其实也不用顺着车辙印前行,因为这只有一条路能通过汽车。
而且这道路两边的树枝还时不时地刮到了车子的车窗和车厢。
我想,这商务车是徐若西租的,这要是还车